“她被踹了两脚,额头的伤应该是磕到的。”傅谨言脸上闪过担心,快得无人察觉。
君泽摇头,“不对,被踹了两脚不会这样,送去医院她的情况很危急。”
说完君泽立马将人抱起,傅谨言却抢先一步,将时欢接过来。
君泽一愣,目光落在他身上,眼神带着探究。
傅谨言看着他不动,冷声道,“看什么,赶紧走啊。”
“好嘞。”
时欢被抱上车,傅谨言低头,时欢却嘴里不断吐血,怎么都控制不住。
傅谨言心里一慌,连忙叫君泽,“君泽她吐血了,她怎么会吐血。”
傅谨言言语之间都是慌乱,脸上再也是隐藏不住的关心。
“我怀疑她身体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快点,快点到医院。”
傅谨言将时欢抱紧,在她耳边开口,“时欢你给我坚持住,在我没同意你死前,你不准有事,你听到没有?”
时欢目光涣散,还是将傅谨言的话听了进去。
嘴角勾起笑意,“我死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她怎么觉得傅谨言好像很关心她,这是她的错觉吗?
“闭嘴!”傅谨怒吼,将人抱紧了很多。
君泽观察时欢的情况,脑海中有了猜想,“我怀疑她可能是胃癌,但到什么程度了要经过检查才知道。”
胃癌!
傅谨言浑身一震,有些不可置信。
时欢被送抢救室,傅谨言紧握拳头,手上都是时欢吐出来的鲜血。
身上白色的衬衫更是醒目。
推进手术室的时欢强行撑着一口气,拽住君泽的衣角,费力的开口,“君先生我求你不要将我的情况告诉他,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得了胃癌的事。”
一身白大褂的君泽目光落在她身上,“你早知道了,可是时欢你的情况很危急,告诉谨言或许情况会有所改变。”
要知道傅谨言的能力很强,有了他的帮助,时欢还有活着的机会。
时欢拼命摇头,“我不要!我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关系,君医生我求你帮我隐瞒住。”
傅谨言心里只有沈雪薇。
无论她身体如何他都会无动于衷的。
她不想再自取其辱。
“你先别说话,作为医生,我会尽最大的努力的。”
时欢紧咬着牙关,“不!你答应我,不然我死也不会配合你们治疗的。”
君泽拗不过她,没办法只能答应,再拖下去时欢的情况只会更加危急。
得到君泽的保证,时欢终于坚持不住,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君泽出来。
傅谨言脸上带着着急,“怎么样?”
“没事儿,她只是阑尾炎而已。”君泽笑笑,心里却不明白时欢为什么死也不愿意让傅谨言知道。
后来,君泽才明白这个问题。
“那她为什么会吐血?”
时欢那个样子很明显就很严重,不像阑尾炎。
“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你来好了。”君泽冷哼一声快速离开。
转身面容立刻变得凝重。
傅谨言听到是阑尾炎,原本担心的脸上顿时冷若冰霜。
他以为她要死了。
没想到只是阑尾炎。
这个该死的女人。
傅谨言走进来时,时欢已经醒了,除了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外,其他看起来很好。
看到傅谨言,时欢冷笑,“傅总是来看我死了没有吗,很抱歉,没能如你所愿。”
这个男人,是害死了她的孩子!
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男人。
她不想跟他有一点瓜葛。
“时欢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真是用尽了手段,我以为你快死了,没想到只是阑尾炎而已。”
时欢早已经被他这种话刺得麻木,丝毫不在乎道,“你在我眼里狗屁都不是,你是沈雪薇的宝,在我这里就是垃圾,傅谨言你听明白了吗,你在我时欢眼里只是垃圾。”
傅谨言手被握得嘎吱作响,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冷冽。
“时欢,你该死,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个女人,还是跟以前一样,总是耍手段耍心机。
为什么她会是这种性格。
“我也没求你放过我,傅谨言你我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时欢眼里闪过悲凉。
“时欢你伤了雪薇,去跟她道歉。”傅谨言语气不容拒绝。
“所以你来是兴师问罪的吗,但是傅谨言你太小看我了,我时欢可以跟任何人道歉,但除了沈雪薇,不可能!”
“你说什么!?”
傅谨言看着她,目光像是要将她凌迟处死一般。
这个该死的女人。
脾气还是跟以前一样。
跟沈雪薇道歉又不会少块肉,更何况是她伤了雪薇,雪薇都没说什么。
“你是聋子吗,我说我不会给沈雪薇道歉。”
她欠所有人,唯独不欠沈雪薇。
“你必须去,不去也得去。”
只有跟沈雪薇道歉,她才不会被起诉。
更何况雪薇心地善良,不会追究,之手让她去道歉又不会要了她的命。
时欢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低着头仿佛一切都不存在。
身侧男人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清晰可见的是她那凸起来的锁骨,本来就瘦弱的人,好像越来越瘦了。
夜色是不给她吃还是不给她喝。
瘦成这个鬼样子。
一点活力都没有。
“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是不会去的。”
这句话像是触及到了男人的怒火,傅谨言脸色铁青,直接将人压在身下,“时欢你确定不去,嗯?”
时欢被着突如其来的力道扑倒在床上,傅谨言压在她身上,禁锢着她乱动的双腿,“时欢我再问一次,你去不去?”
“不去你想怎样?”
傅谨言彻底被激怒,语气带着冰渣子,似乎要将她刺穿,撕扯着她的衣服,“看来很长一段时间不教训了,你忘记了自己是谁?”
时欢瞪大眼睛,“你想做什么?”
“哼—我想做什么,不听话的狗要教训一番它才会长记性。”
“不!傅谨言你放开我,不准碰我。”时欢挣扎,然而男女力量悬殊,无论她怎么挣扎,丝毫不见效果。
“不想让我碰,那你想让谁碰?那些恩客吗,嗯?”男人冷笑。
“除了你谁都可以,傅谨言你别碰我,我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