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钱给你,你娶我(1 / 1)

徐沐还不安分,又央求徐斯雅帮周恒找工作,解决他们一家三口的户口问题。

用的还是徐斯雅已逝母亲的信物来压她。

当时时局动荡不安,龙华国混乱的很,徐斯雅想要求证都无处可去,迫于无奈帮徐沐做了这些。

林眠想这些事,想的入神,都没有发现身旁的人醒了过来。

谢淮屿看小丫头皱着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缓慢站起身,蹲了一晚上的他腿脚都是麻的,踉跄不稳的后退两步。

林眠这才回过神来,伸手扶了一把,但是木板比较窄,又不是很稳当,林眠猛然转身,抓住谢淮屿的胳膊。八壹中文網

但她身下的木板“咯吱”一声晃了一下。

紧接着,木板吱吱歪歪的倒向一旁,快要散架一般的晃动着。

林眠被突如其来的晃动吓得小脸惨白,张口求救道:“谢淮屿,我要摔了?”

谢淮屿没回答,只是迅速稳住自己的身体,一把将人捞进怀里,两人靠着墙才堪堪站稳。

林眠被人腾空抱起,双臂紧紧的缠在男人颈后,因为害怕,脑袋不停的往男人怀里钻。

一大早的就有美人在怀,谢淮屿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火气,都往一个地方涌去,初醒时迷蒙的眼神更加晦涩不明。

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偏偏怀里那个还不安分,不停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昨天本就是喝醉被人打晕带过去的,又在地上躺了很久,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一股泥土的土腥味儿。

可怀里的人身上却很香,似乎藏着甜甜的奶味儿,开口的呼救也软糯甜腻,勾的人心神不定。

林眠紧紧抱着谢淮屿,直到身后的木板床归于寂静,这才有空查看自己的处境。

抬头与谢淮屿对视,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只要林眠动动脑袋,就可以亲在谢淮屿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上。

从害怕中抽身,林眠忽然笑开,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带着病容的苍白,却又鲜嫩的如刚刚升起的太阳。

温暖,鲜活,却不刺眼。

在昏暗的屋子里,紧紧牵动着谢淮屿的心。

“谢淮屿,我是生病了吗?这里是哪里?”

林眠软着嗓音问,舍不得从温暖怀抱里退出来。

“你发烧了,这是陈爷爷的屋子。”

谢淮屿僵硬的回答,托住林眠瘦腰的手掌,烫的他迷迷糊糊的。

“昨天是你照顾了我一晚上吗?”

“嗯。”

“谢淮屿,谢谢你。”

林眠笑眯眯的道谢,捧着男人那张脸,“啪叽”落下一个吻。

如同她嗓音那样的一个吻。

奶呼呼。

糯叽叽。

谢淮屿被亲傻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瞪大了眼睛看着怀里眉目盈盈的小丫头,眼底有一瞬间的疯狂涌现。

好想占有她。

狠狠欺负她。

让他知道这世上的男人有多危险,不能随随便便的对他动手动脚。

可是他没有立场,没有资格,没有……

他什么都没有。

满腹情绪最终被理智压下,化为凤眸里的一潭死水,平静无波。

仿佛刚刚涌上来的情绪,只是一场惊心动魄的错觉。

只能沉着声道:“下来。”

语气无悲无喜,没有丝毫起伏。

林眠乖巧的从他身上滑下来,摸了摸衣服口袋,从一卷钱里面数了十张大团结。

递到谢淮屿面前,“这是赔偿金,给你的。”

“给我做什么?”谢淮屿不解反问。

“娶我啊。”林眠自顾自道:“苏悦设计陷害咱俩,我不会干农活,所以陈久远那份给我,那苏悦这份留给你吧,刚好用来娶我。

不过,一百块钱肯定不够,那我就不问你要彩礼了。”

反正我什么都不缺。

最后一句被林眠堵在嗓子眼了,什么都没说出来。

而苏悦剩下没给她的,她也想把那些钱给谢淮屿,这个人这时候可惨了,穷的叮当响。

不仅每天起早贪黑的上工,还要努力接私活赚钱,给母亲和弟弟妹妹抓药。

二十岁的谢淮屿,肩膀已经宽厚的如同成年男性一般了。

可见他都经历过什么。

她又不缺啥,还不如拿这些钱让谢淮屿度过难关呢。

“我不会娶你的。”

也不会要那一百块钱。

谢淮屿干巴巴的拒绝道,低垂着脑袋不敢去看对面的小丫头。

“谢淮屿,你耍流氓,你昨晚上mo我胸,竟然还不想着负责?”

林眠一副泫然欲泣的小表情,活像对面的谢淮屿是个吃完不付钱的无赖。

赤裸裸的控诉,让谢淮屿小麦色的耳垂,也泛起了一抹薄红。

那抹隐秘的暗红色,顺着脊椎一路向下蔓延。

昨晚那一幕,又涌入脑海,还新增了刚刚那个亲吻。

一时间,星星之火带着燎原之势迅速蔓延,谢淮屿心头灼烫,神色复杂。

“既然你没事了,那我上工去了。”

不能再聊下去了,不然今天一天都没办法好好上工,家里还有三个病号等着他养呢。

这样美好的小丫头,是他没福气,消受不起。

谢淮屿肩宽腿长,没多久,迅速消失在林眠视线里。

林眠手里还攥着钱,愣愣的看着男人离开的身影,不开心的哼了一句。

“能娶我是你的福气,这么好的福气你竟然不要,没眼光。”

虽是腹诽暗衬,但林眠并没有很难过。

看过书,自然知道谢淮屿藏着说不出来的担忧和顾忌。

慢慢来,她这里还有几个渣渣没有解决呢。

先回去解决凤凰男吧,她的钱可是要留着养糙汉谢淮屿的。

这么帅气可人的男人,就应该体体面面的活着,而不是被那些人折辱嘲讽。

想清楚计划后,林眠把身上的钱和票都收进空间里,连同木板上谢淮屿的那件外套一起丢进去,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出门。

出门遇到端着碗出来的陈烈,林眠扬起笑脸,真诚的道了句谢。

“陈爷爷,谢谢你的药,我都好多了。”

“再把这碗药喝了吧,喝下去就没事了。”

陈烈看着软萌可欺的小丫头,一向冷峻的外表竟然也柔和了下来。

所以说,颜值即正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