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造神计划(1 / 1)

“王妃怎么知道我的本名啊?”陆沐一脸疑问装作很吃惊的样子看着韦莲儿。

陆沐的回答让韦莲儿也有些懵逼,“你…不是…是陆沐?”

韦莲儿有些失望,她的直觉告诉她面前的男子就是陆沐,有一件事情可以确认,那就是…

韦莲儿一把夺过陆沐手中的碗筷,将他推倒在床上。

陆沐直接傻眼了,“王妃,你想干嘛?”

“脱裤子!”

韦莲儿拉着他的裤子一直扯着,陆沐反抗着。

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比较下来最终韦莲儿气喘吁吁地看着陆沐,拿他丝毫没有办法。

她拿起剪刀慢慢靠近陆沐。

“王妃!你够了啊!”

韦莲儿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拿起剪刀剪开了陆沐的裤子,然后扔掉剪刀撕扯着他的裤子。

这时屋外传来李显的声音。

李显被两名士兵押回院子。

“放开我!妖后要杀我!本王有危险!你们要保护本王!”

陆沐赶紧起身,用被子裹住下半身。

韦莲儿也慌张的撩着头发静坐在饭桌前。

陆沐故作镇静的走了出去。

门外的三人看着陆沐这副样子瞬间傻眼了。

李显问道:“这…什么情况啊?”

他挣脱束缚气冲冲的朝着屋内走去。

李显看到韦莲儿衣冠整洁也就放松了下来。

“莲儿,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韦莲儿先是一惊随后勃然大怒,“李显!你实在是太窝囊啦!”跑出屋外。

陆沐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一处树后面拿出自己的行李换了一条裤子。

树的那头传来韦莲儿的声音,“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变了模样,但我很确信你就是陆沐。”

陆沐没有说话反而靠在树边不知在期待着什么。

“陆沐,为什么!为什么我听了你的话之后落得这个下场,儿子也见不到,整天窝在这乡村里陪着懦弱的李显苟且偷生。”

“我该怎么做?要不然今晚我和李显一起上吊死了一了百了。”

陆沐缓缓回道:“王妃,千万不要寻短见,太后娘娘绝对不会伤害你们,你们要做的就是等,等待回京的那一天。”

韦莲儿激动问道:“真的吗!陆沐!”

“可是我不想等了,你能不能带我走啊…”

陆沐没有回答。

几分钟后韦莲儿失望的离开了。

陆沐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剩下的只有惋惜。

他当然不能带她走,能保他们一命已经是尽力了,之前武后可是动了杀死李显的主意,他们只要老老实实在这乡村待着,武后自然不会找他们麻烦,有了李贤这个前车之鉴,李显你就算再傻也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活命吧。

只要他们不出岔子,时间自然会回报他们的等待。

陆沐看向长安城的方向,现在武后应该稳定了朝堂局势,开始为称帝做准备了吧?

长安城,琴嫣殿内。

武承嗣拿着一本经书递给了武后。

“太后娘娘,这是臣在民间无意间得到的经书《大方等无想经》。”

武后接过经书看了武承嗣一眼,翻阅起来。

此时的武承嗣满脸欢喜,就等着武后赏赐他什么。

自从上次魏思温提醒他之后,他整理好经文之后就在等,等着武后再次掌控朝政趁机献媚谋取利益最大化。

很显然现在时机到了。

武后翻阅着经书越看越是欢喜,书中的内容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书中的女皇,皇权神受,这是她以后能够顺利登基成为帝王的宗教基础。

武后难掩激动满脸笑意看向武承嗣,“承嗣,做的好!”

武承嗣急忙恭维道:“太后娘娘,此经书如今天下仅此一份,臣恭贺娘娘获得此天赐经文!”

武后一眼就看穿了武承嗣的小心思,单此一本经书当然没有影响力,想要让天下人识得此书大批量印刷和寺庙推广是必不可少的,如此一来最需要的就是钱银。

“武承嗣,本宫命你立刻差人制作此经书雕版,我要全天下的寺院都有这本经文,印刷所需要的钱银你到户部报销即可。”

武承嗣行礼道:“臣,遵旨!”

另一边的林间小路里陆沐骑着马正在赶回东都洛阳。

他在想如何为武后造势。

武后日后想要迁都洛阳必定会受到朝中大臣的阻碍。

毕竟长安城准确算下来也是大唐三朝古都,其中勋贵在长安根深蒂固想要让他们转移产业去东都洛阳也需要花费不少心思。

迁都的最主要原因还是中原地带的粮食物产不足以支撑整个长安城,一旦遇到天灾人祸,皇室也跟着一起饿肚子。

而洛阳自古以来耕地多,粮食充沛,最重要的是运送成本大大降低。

武后想要称帝这首都必须选在洛阳才能有条不紊的完成这一历史壮举。

古人多迷信,陆沐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在洛阳搞出一些神话传说。

让天下人觉得那里是神圣之地。

陆沐想着想着还是决定回长安一趟,毕竟想要搞出大场面,钱必不可少。

京兆府的周兴也知道自己是假死,他的肥皂生意已经开始反流,就连东都洛阳的一些胭脂水粉店里也摆有他做出来的香皂产品。

而且单单一小块的价格已经卖到了五百文一块。

这可是要花费长安中层普通人一个月的工钱才能买的起。

他也有些好奇自己账户到底还有多少钱。

几日后,陆沐来到长安城,这里繁华如旧,只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看着熟悉的街道,往日和上官婉儿逛街的场景渐渐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陆沐来到一间茶馆喝起了茶水,他决定等到日落之后再去京兆府找周兴,毕竟做这些事还是小心为好。

他看向街道旁的一角一位头发花白笑容和蔼的老者,站在一张简易桌子前写着字。

背后一根架在墙上的木架子上挂满了诗文。

而此人就是先前在长西市定居的骆宾王。

陆沐将茶水一饮而尽走了过去。

他手持佛珠装作路人在他的摊位停了下来。

和旁边卖吃食的摊位比较起来,他的摊位可谓是冷清至极。

骆宾王全神贯注的写着字,全当没看见陆沐。

陆沐仔细看了看书架上的书法,其中大多数都是骆宾王的诗词。

众多诗词中他看到一篇名为《铁沐挽歌》一看就是写给陆沐的悼念诗。

骆宾王停笔看向陆沐发现其手有佛珠,“居士,你对我这诗词有什么看法吗?”

陆沐微微一笑,“前辈写的诗甚好,在下只是观赏一二。”他指着一首诗问道:“前辈应该很少写挽歌类诗吧?这一首和您之前的文风相差甚远呐。”

骆宾王捋着胡须,“此人有情有义,又是我的好友,所以写了此首挽歌悼念他。”

骆宾王眯着眼仔细看了眼面前的陆沐,他的身形和声音有些熟悉但自己又从未见过,“居士,可是第一次来长安?”

“是的,前辈,我是从洛阳赶到此地。”

骆宾王点了点头,“这长安城要变天喽…”说着就收起了纸张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