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那你不行?(1 / 1)

“那我们退下了。”

白管家恭敬颔首,抬手示意家里的佣人退出去。

偌大的客厅里就剩下小夫妻俩。

“那……上去休息?”

修景砚壮着胆儿指了指楼梯。

唐归晚点头,走在他前头上楼。

两人进了卧房。

卧房里,铺着红艳艳的喜被,布置得跟洞房花烛夜似的。

地上铺着柏树枝、白果、花生、桂圆等等寓意极好的吉祥物。

一对龙凤花烛燃得炽烈,烛光摇曳得暧昧,像有情人在互诉衷肠。

“你……还洗澡吗?”

修景砚呼吸莫名急促起来,掌心又开始冒汗。

唐归晚摇头:“我洗过了。”

“那我去洗一洗,你先睡。”

修景砚说完就跟背后有鬼追一样逃进了浴室,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跳得好快。

嗓子还有点干。

身体莫名有种冲动,想要冲出来。

啪啪。

“想什么呢?”

“不能这么禽兽。”

修景砚悄悄给了自己两巴掌,把脑海里快要冒出来的念头给掐死,脱了衣衫,站在花洒下“哗哗”冲冷水。

唐归晚宽衣解带,掀开蚕丝薄被躺下,呆呆看着帐顶,脑子里乱哄哄一团。

这种事情她实在是没经验。

算了,等会儿交给他吧。

男欢女爱之事,他应该懂吧?

唐归晚瞅了眼浴室方向,放弃虐待脑细胞,工工整整躺好,等修景砚出来。

修景砚冲了冷水澡,身体总算老实了。

他换了真丝睡衣出来,就见小妻子已经睡到床上,露了个后背给他,丝质的亵衣下,隐约可见她雪白滑嫩的肌肤。

修景砚喉结动了动,蹑手蹑脚爬了上去。

啪。

他刚拉上蚕丝被,小妻子关灯的声响吓得他不敢动弹,僵着身体愣在那里。

唐归晚转过身,美眸水汪汪地望着他。

卧房内只有烛火的光亮,但仍旧映衬得她肌肤赛雪,娇俏的脸颊似也染了几分羞怯。

羞答答,红彤彤,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羞花。

交领的亵衣之下,她傲人的胸大肌线条诱人,一切都充满了新婚之夜该有的情调。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然而,唐归晚一开口,气氛就破坏得七七八八了。

修景砚那颗饱含激动,满怀期待的心“啪嚓”,再次稀碎。

他重重吐了一口气,倒头躺下,收回视线,两眼呆呆地望着帐顶。

“嗯?”

唐归晚见他没吭声,手肘撑着上半身起来,探过去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我没烧。”

修景砚侧目看她,眼神多少有点无奈。

“那你不行?”

唐归晚眼睛瞪得老大,那张脸要清纯很清纯,要无辜很无辜。

但嘴里的话却不怎么友好了。

“不对啊,你喝了不少鹿血。”

唐归晚一脸惊讶的模样不亚于发现了新大陆。

“不过那东西需要长期滋补才有效,你等等。”

说完她掀开被子下床,踩着拖鞋“哒哒哒”去找她的剑盒。

修景砚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从未用过,却遭到了媳妇儿接二连三的质疑。

他视线挪了过去,顿时被打击到心如止水的身体,又莫名燃烧了起来。

唐归晚是标准的s身材,腰细臀丰,胸大肌的弧线也很饱满。

别看她瘦,但人家的肉听话,只长在需要的地方。

“呐,这个给你,参茸丸,每日一粒,你会好的。”

唐归晚把三瓶丹丸递过来,目光若有所指地瞄了瞄他隔着薄被的腰腹。

修景砚刚刚腾起来的小火苗“歘”的一下又熄灭了,像极了以光速冻枯萎的鲜花,眨眼儿就蔫吧了。

“我真的……谢谢你。”

“不客气。”

唐归晚绕过床尾,钻进了被窝里。

“下次吧,等你什么时候雄起了,这件事再办也不迟。”

她软声糯气补充。

修景砚哭笑不得,把三瓶药放在床头柜上:“睡吧,明天还早起。”

唐归晚乖乖地“嗯”了一声,又转过身去,留了个后背给他,不到两分钟,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修景砚这下真叹气了。

看着她的背影小小喊了一声:“归晚?”

唐归晚没应声,睡得香甜。

修景砚撑着身体起来瞅了瞅,真睡着了?

小妻子在野外的时候睡眠不是很轻吗?

他伸长脖子看去,小心翼翼伸出手轻轻捏住她的鼻翼。

唐归晚皱眉,抬起手就拍。

修景砚及时缩回手,看着小妻子凶萌凶萌的睡觉姿势,他笑了笑,给她轻轻拉了被子。

他轻轻躺下,看着她的背影。

既然睡着了,偷偷抱一下应该不会挨揍吧?

他手臂圈了过去,她的细腰柔软,再往下就触碰到了有点硬的腹肌。

修景砚数了数,六块……摸完腹肌,他的手有点不安分,想感受感受其他的。

身体的那股冲动忽然间就像火山爆发似的,当场腾地起来了。

但随之而来是一股钻心刺髓的巨疼!

修景砚猛抽冷气,急忙收手后撤。

他整个人蜷缩得像煮熟的大虾,俊脸上的肉都在抽搐,脑门冷汗刷的就下来了。

这怎么回事?

等痛感稍稍下去后,他几乎是摔着下地,扶着墙无比艰难进了浴室。

开了灯,他拉开腰间的松紧带。

顿时抽了一口凉气,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该死的陆暄和!

情砂!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张俊脸疼得像龟壳一样裂开了。

他扶着墙就地坐下来盘腿打坐,以缓解这痛楚。

这么玩下去,他可真就要不行了。

这股痛感彻底消退后,修景砚悄悄拿了手机,给自然局的负责人发了消息。

好小子这么招待他兄弟,这个仇不报怎么行?

处理好事情后,他才爬回床上。

不过这次不敢造次了,老老实实躺着,和唐归晚保持距离。

他怕一贴近,他就生了邪念,然后……以后干脆做个东厂公公算了。

这一晚修景砚睡得格外煎熬,以至于天刚蒙蒙亮,他就爬起来了。

唐归晚也醒得早,见他那一脸倦容,昨晚好似跟妖怪大战了一场似的。

“你昨晚见鬼了?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修景砚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找了个很蹩脚的借口:“做了个很吓人的噩梦。”

“什么噩梦?”

唐归晚好奇,他还怕做噩梦?

修景砚眼神幽怨又可怜地望着她:“梦见你把我腿打折了。”

唐归晚:“……”

他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瞎说,我为何打断你的腿?”

修景砚现编:“你说我欺负你。”

“就你?欺负我?”

唐归晚音量不觉高了两分,眼神鄙夷得紧。

“你不觉得你这个梦做得很无聊吗?”

“放心,就算你欺负我了,我也不会把你的腿打断。”

“顶多送你去见阎王。”

说完她进了浴室洗漱,这都多大的人了,还做这么幼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