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书的苏清和还有些兴奋地翻开了书,正打算低头,看两下却发现那书里面全都是晦涩难懂的古文言,况且还有不少的繁体字,苏清和根本不识的……这一下子让苏清和彻底犯了难,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时辰该做些什么了。就这样苏清和捧着自己的肚子在屋里,不知道转了几圈,终于等到了裴奕寒回来。裴奕寒这一回来便救下了马车,急急忙忙的朝着苏皓宇的卧房处走去。刚一进到门口边,就看见了苏清和那幅愁苦的模样。心里只觉得有些意外,也不知道苏清和究竟想些什么事,怎么能痛苦成现在这副样子。“和儿,你这是在为什么事情发愁?怎么皱着眉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呢?”
裴奕寒自在的伸出手来摸向了苏清和的脸蛋,笑嘻嘻的歪着头看着苏清和的这副样子。然而苏清和看到裴奕寒回了家,这时候才来了兴致,立马瞪圆了一双眼睛,显得他无比精神。“还不是在家里,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那些书我也读不太懂,忙也帮不上,就觉得有些无聊罢了,现在看见裴先生您回来了,也就不觉得无聊了。”
也不知道是裴奕寒的错觉还是些什么,其他东西,只觉得现在的苏清和仿佛在发光,一般不停的往自己身上靠着,也似乎是在寻求安慰一样。而裴奕寒也就伸手将苏清和揽到了自己的怀中,把他带到了苏清和的卧房里,二人此刻在卧房当中亲昵的拥吻着,似乎是阔别了许久不见的恋人。然而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让苏清和也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了,自己主动揽着裴奕寒的脖颈,深深的拥吻。裴奕寒变更加的得寸进尺了,双手不断的在苏清和身上游走着,企图钻向苏清和那薄薄的衣物里,去触摸里面的柔荑。不过就在这时,苏清和伸出手来,拦住了裴奕寒的胳膊,阻止了裴奕寒这一动作。现在的苏清和,小脸通红一双眼睛里也满含着泪水,裴奕寒有些心疼的吻着苏清和的眼睛,轻声的哄着。“怎么还哭了?难不成是我弄疼和儿了吗?哪里疼?我帮和儿揉揉怎么样?”
裴奕寒说这边就伸出手来,继续抚摸着苏清和的身体,而苏清和感受到这抚摸,也忍不住浑身颤抖,发软的趴在了裴奕寒的怀中,任由裴奕寒抚摸着自己。“裴先生……”苏清和咬着自己的唇瓣那颤抖的声音,让裴奕寒听见之后只觉得更加的好听了,便肆无忌惮地将双手游走在苏清和的身上。“裴先生您不要再这样了,实在是太痒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一样的地方……”苏清和说着企图从裴奕寒身上站起来,却被裴奕寒紧紧的搂在了怀中。而就在这时,一阵又一阵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原来是苏皓宇在门口。“姐姐您在卧房当中吗?这些书籍也不知道您还看不看了,若是不看的话,我就将他们都放回去了。”
苏皓宇的声音一时间让苏清和更加害怕了,他蜷缩在裴奕寒的怀抱当中,颤抖着身体轻轻的对着门外说道。“不看了皓宇,你把那些书都放下吧……”苏皓宇听到自己姐姐这话也点了点头,拄着拐杖夹着那些书,笨拙地挪到了裴奕寒的书房,将那些书整整齐齐的又放回在了书房当中。苏清和意识到自己的弟弟已经远离,这才放松下来,安然的待在了裴奕寒的怀中。然而裴奕寒此刻也不再肆意而为了,只是轻轻的将苏清和抱在自己的怀中。“今日我们在衙门当中一无所获……只觉得有些落寞,一回府里,看见和儿那副样子,心里就更加的心疼烦躁了。”
裴奕寒的话让苏清和一时间有些呆愣不知该如何作答了,毕竟苏清和方才的样子只不过是有些无聊罢了,却让裴奕寒一直挂念着。“无碍的裴先生,我方才只不过真的是有些无聊,不知道这诺大的裴府,哪里还有些好玩的地方罢了。”
苏清和说着还不断的看着裴奕寒,那张英俊的脸庞,一时间也有些着迷了。“只是这些天来也不能出去,倒是让我觉得有些闷罢了,也不知道裴先生何时有空带我出门游玩一遭。”
现在的苏清和却装起了可怜吧,在裴奕寒的怀抱当中,说的那是一个楚楚可怜。然而此刻的裴奕寒也动了恻隐之心,紧抱着苏清和,不断的在心里设想着该何时带他出门游玩。“再过三日,和儿看如何?三日之后便就带着和儿在这县城当中好好游玩一趟,让和儿看看这县城当中的美景。”
有了裴奕寒的许诺,苏清和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任由裴奕寒抱着他。直到晚膳期间他们两个人才分开来,牵着手来,到了中厅和秦氏,他们用过晚膳之后,两个人又牵着手来到了卧房当中。他们二人早就已经在心里暗暗许下了不少的诺言。但一直有一个芥蒂在他们心中,那便是苏清和肚子里的孩子,毕竟苏清和也不知道这孩子究竟是何人的。然而裴奕寒就更加不确定,是否是自己那日中毒之后留下的种。即便他们现在已经敞开了心扉,但也没有办法谈及这腹中的胎儿。所幸苏清和就对自己腹中的胎儿,避之不谈了,全然将话题转移到了裴奕寒的身上。“这三日之后究竟有何事啊?为何裴先生愿意三日之后带我出门游玩?难不成县城还要开庙会不成?”
一听到这庙会,裴奕寒突然想到这庙会也将会在不久之后举行,到时候可要带上苏清和,好好在庙会当中游玩一趟。“不过是这三日能将整个县城寻完一遍罢了,这庙会还要等过些日子才能有。”
原来是衙门的案子,到现在还尚未有眉目,不知道那铁匠究竟被那些歹人们带到了何处?看来接下来的三日,裴奕寒也将会分外的繁忙,甚至不曾回到这裴府当中了。但苏清和却有些幽怨的皱起了眉头,唉声叹气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三日,究竟要怎么在这府里待下去,如此无聊的日子一日都觉得有些漫长,更别讲这三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