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娘死不瞑目。 时酒:“……” 自愿为妾…… 林家有那么多钱,这个世界又可以和离,直接和离,养几个比陆北渊好看的面首不是轻轻松松吗? 干嘛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她明天早上就要去见那个公主了,给公主请安。 还是早点睡吧,熬夜容易秃头。 第二天,时酒很早就被茯苓给拽起来了,茯苓给她挑衣服,梳妆打扮。 茯苓一边给她梳头发,一边念叨着:“小姐,我今日一定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不能让那个公主瞧不起。”
时酒:“……”再漂亮有什么用,她也干不过公主啊。公主要是不在意名声,一句话就可以弄死她了。 时酒整个人怏怏的,昨天晚上睡得晚,还没睡够就被拉起来了,她还困得紧。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你不用给我涂那么多粉,待会一出汗就掉没了。”
时酒制止了茯苓继续给她涂粉、涂胭脂的行为。 茯苓拿着盒子,看着她,眼里泪光在闪现。 她家小姐这是自暴自弃了吗?觉得怎么也比不过公主,索性就不比了吗? 她可怜的小姐啊…… 时酒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眼看她就要掉眼泪了,时酒头皮一麻。 “乖乖乖,你家小姐我天生丽质,不用这些胭脂水粉。”
茯苓快哭了,小姐这是被刺激疯了吗?说话都不对劲了。以前小姐温柔大方,现在被刺激傻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她可怜的小姐。 时酒:“……”好吧,她败了。 “涂吧涂吧。”
不给她涂,她就要哭了。 出汗糊一脸就糊一脸吧。 茯苓抽噎着,哭得鼻头和眼眶都红红的,但手上的动作不慢。 细细的给时酒抹好了胭脂。 “小姐最漂亮了,一定比那个什么公主好看!”
我谢谢你啊。 “走吧走吧。早点去了,别迟了。”
时酒打了个哈切。 “对对对,得赶紧去,可不能迟到了,我看那些话本子上写,请安要是迟到了,会被当家主母给罚得很惨的。我们可不能把把柄送到公主手上。”
茯苓很用力地点头,放下手上的东西,准备扶她去请安。 话本子……她怀疑茯苓看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时酒嘴上说着快点,实际走得像乌龟,慢慢吞吞地挪。 茯苓要哭了,“小姐,你走快点啊!晚了被抓到小辫子了怎么办?”
“没事没事,公主没那么快起床呢。”
“可是小姐你刚刚不是说要快点吗……”茯苓眼里含着泪。 时酒:“……”这咋又哭了,你是水做的吗? 她刚刚这么说,只是不想搽胭脂而已,谁知道茯苓那么好骗,就这么信了。 公主醒得没那么早,去了也是站着等,站久了腿就麻了。加上,陆北渊可能也要站在外面等,她不太想同那个渣一起面对面。 还不如慢慢走。 时酒悠悠闲闲,茯苓却很着急。 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小姐,你快点啊,时辰要过了。”
茯苓催促她。 时酒瞥了她一眼,怕了她的念叨,还是加快了点速度。 虽然这个宅子挺大的,但是也没大得离谱……个屁……她们足足走了半个时辰。 到了后,茯苓脸不红气不喘。时酒挂着个死亡微笑。 这分得可真够远的,陆北渊是有多不想林幼娘跟公主见面。怕林幼娘说话不知分寸得罪公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