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发现,超级屏蔽的极限距离是一百米,或许对某些用途不起作用,但针对某种特殊情况极为有用。
他推测超级屏蔽若是用来对付被人操控的机器人,只怕是天生的克星。
这次捡到宝了。
陈乐始终和机械螳螂保持在九十米之内,当他从小巷子出来,站在不远处空地.
所有机械螳螂停在破坏房屋,集体向陈乐赶过来。
但进入超级屏蔽一百米之内,纷纷失控相互攻击.
每一个机械螳螂举起两个镰刀,斩下去另一个机械螳螂就会被斩断身体上的某个部位。
不时,十个机械螳螂缺胳膊断腿,有的直接报废,都没有战斗力,陈乐心里激动,终于把危机解除。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他抬起头望向主控室,方才还能看见白远负手而立站在玻璃窗旁,但现在了无踪迹。
他笑了下,心想白远这次恐怕真的害怕了,现在估计已经在逃亡的路上。
瞥了一眼报废的机械螳螂,叹息一声,“这么强大的机器,就不能为我所用。”不久他离开这里,找到去主控室的通道。
一路畅通无阻,很快抵达主控室,此时已经人去楼空,留下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纸张资料。
这时,他发现屏幕上,有一个通道里,黑衣装男子居然被困住,他正疯狂绝望的撞击前面的巨石门。
陈乐撇撇嘴,难道白远抛弃了他?
又找了一下其他通道的画面,但没有白远的身影,陈乐摇摇头,这家伙逃的很快,
离开主控室,来到黑衣装男子这边通道,他必须要找到解药,但没抓到白远,就只好问问黑衣装男子。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不说,但陈乐会保证他临死之前,受到后悔来到这个世界的想法。
“被人抛弃的感觉很难受吧?”
陈乐出现在黑衣装男子身后,轻蔑的说道。
他回头看向陈乐,满眼血丝,紧张的说:“你要杀我吗?”
“这不是废话?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绿眼丧毒的解药位置。”陈乐时刻注视黑衣装男子的举动,稍有可疑,便直接制服。
“解药?”他故作沉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小瓶子,“我可以给你,但你要放我走。”
望着黑色小瓶子,陈乐顿时一喜,救李欣四女着急,没思考真假,便应道:“你只要老实点,我当然放过你。”
“好,给你吧。”黑衣装男子痛快,陈乐箭步走出去,但他没注意到,黑衣装男子脸面上,浮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陈乐刚靠近,十几把先进武器开枪,当他反应过来已经迟了,怒骂:“你敢欺骗我?”黑衣装男子冷笑:“白大人早就算计到,你会因为救那四个女人中计,现在去死吧,”
他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按下按钮,一声接着一声轰鸣,这是炸弹爆炸声,通道不断坍塌,陈乐脸面狰狞。
极限躲开数之不尽的子弹,右侧塌方整个人掉入深坑,幸运的是下面是暗河,坠入冰冷刺骨的河水中,陈乐自责。
白远就算他,也想法设法杀他,而之前主控室看到的那一幕,完全是黑衣装男子在演戏,只能怪自己救李欣四女心切,放下戒备谨慎,同时下定决心,定要让黑衣装男子,吃不了兜着走。
暗河通向什么地方陈乐不知,他只能祈祷不要让自己里研究室太远,并且希望这边坍塌,不要波及到丧尸牢房那边。
不久,暗河前面上方出现一个洞口,陈乐兴奋连忙走过去,往上看像一口井,还有一个大管子从上往下,猜测研究室的饮用水来自暗河。
他一跃而起,抓住半中心管子,借力一脚蹬在石壁上直接飞上去。他落在地面上环顾四周,不知是研究室什么地方。
但就在此时,前面铁门被推开,一个人出现在陈乐面前,此人正好是黑衣装男子。
这边是研究室发生灾难逃跑通道,他可以从这里离开。但现在黑衣装男子目瞪口呆,结巴道:“绝对不可能,那么强烈的爆炸和火力,你不死都要残,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我前面?”
他都觉得陈乐有穿梭空间能力……
陈乐阴沉着脸,冷漠问:“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会让你死的体面。”要不是还为了解药,他早就上去弄死黑衣装男子,
望着陈乐杀意满满的眼神,黑衣装男子浑身发抖,“我叫魏升,”
“知道骗我的后果吗?”陈乐一步步往他面前走来,魏升后退说:“我只是奉命行事,不然我会被白远杀了的。”
“是吗?”陈乐冷笑。
魏升退无可退,一脸怒意,“你别逼我。”刚说完他心里一横,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拼命,争一线生机。
他手中i出现一把银色匕首,向着陈乐冲过来,两人交手,陈乐不屑的道:“你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下一刻,一脚踹在魏升腹部,他直接瘫软在地上面如死灰。
失去战斗力的魏升,对陈乐构不成威胁,他蹲下抓着魏升的衣领,“现在我们谈谈。”
“我不想死,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也愿意臣服你,永远效忠。”面对死亡,魏升放下尊严哀求。
“臣服?”陈乐笑了,“我劝你还是去祸害白远吧,我只想知道真正的解药在什么地方,我不希望你不要欺骗,不然我会直接要你的命。”
魏升苦笑,“刚才的解药是假的,真的解药五天前被白远研究出来,一部分他带在身上,剩下一小部分放在实验室。”
从始至终,陈乐紧盯着魏升的眼睛,他没有躲闪,应该说的是真话。虽然心里还是有疑虑担忧,但无可奈何,李欣四女等着解药被救呢。
“实验室在什么地方带我去。”陈乐站起来,一把将地上的魏升拉起来,正好旁边有一个隔间,里面有绳子,陈乐为了防止意外,将魏升捆绑。
魏升以往在研究室小有地位,哪里受过这种屈辱的对待,他的心里很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