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吧!”
话音一落,章恒将左手的香烟向上抛起,随即右臂一抡,一记直拳猛击而出。
魁梧大汉大喝一声,同样挥出一记直拳。
两只拳头当空对轰,嘣的一声,章恒身体一晃,小退了一步,魁梧大汉却凝着眉头,连退了三步,两人的爆发力高下立判。
章恒的左手伸出两指,朝前方一抄,精准夹住掉落而下的香烟,缓缓抽了一口。
魁梧大汉面露骇然之色:“先生真是高手中的高手!”
章恒走过去,给魁梧大汉递了一根香烟,笑着问:“像你这样的内保多吗?”
魁梧大汉接过香烟,却没有点燃,只收入口袋(他们上班不能抽烟),说:“单纯的练家子有十三人,每人都有我这样的水准,其他内保也是出色的退伍军人。”
“不愧是君悦城啊。”
章恒感慨一句,单纯从爆发力来说,魁梧大汉比胡金水还要强上几分,硬气功的长处还在于抗击力,君悦城居然有十三个这样的高手,实力可想而知。
魁梧大汉主动过来摁下电梯,他站在这里的只要职责,就是给进电梯的人把关。
君悦城的会员卡分为三个级别,铜卡只能在二楼到四楼消费,银卡在五六两楼消费,金卡才能在七八两楼。
楼层越高,消费越高,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只有持有银卡和金卡的顾客,能在车库乘专用电梯,徐浪持有银卡,起先也是从电梯下来的,魁梧大汉知道他,才没有出示银卡。
两人走进电梯,章恒问:“包厢在几楼?”
“六楼,这部电梯就是通往六楼的,凭我的身份也只能办到银卡。”徐浪娓娓说,“六楼算是银卡中的高级别了,那间特殊包厢,每年的费用是500万,不算每次的消费金额,而每月至少要消费一次。”
章恒面无表情说:“一般的屌丝只能望而却步。”
“这里虽然消费高,服务员的质量却相当高,容貌和身材出色不说,还有气质,知识丰富,不是单纯的花瓶。无论你想聊什么话题,她们都能跟你交流,不是肤浅交流,能说出各种深刻见解。”徐浪将烟头丢入垃圾桶,“她们大多是兼职状态,有在校大学生,有模特和三四流明星,也有职业白领。”
章恒没话找话:“普通包厢和特殊包厢有什么区别?”
“四楼往上才有特殊包厢,能提供特殊服务,有些服务项目还是免费的,比如五六楼的包厢,如果客人有需要,服务员可以采用跪姿服务,七八楼的包厢甚至可以裸身服务,不够你要动手动脚,甚至啪啪啪,就要另外收费了。”徐浪暧昧一笑,“是不是很心动?”
章恒不由想起汤媛在酒吧让王拥下跪侍候的事:“汤媛肯定来过这里吧?”
徐浪撇撇嘴:“那小魔女是这里的常客,许多虐人的花样也是从这里学的。”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章恒和徐浪踱步而出,两个站在电梯门口的迎宾员连忙90度弯腰,含笑招呼:“欢迎光临。”
章恒的目光一扫,两个妹子都长得挺漂亮,年纪仅有二十岁出头,脸上化有淡妆,身上喷有淡雅的香水,淡红色的迎宾服相当暴露,一看就知道是花瓶。
这种花瓶女子,也只能在君悦城迎宾了。
章恒随着徐浪朝过道走去,脚步踩在柔软的花色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跫音,在柔和彩灯的照耀下,墙壁和天花板流光溢彩,舒缓的轻音乐四处流淌,墙面挂的画,玻璃壁橱中摆的瓷器,无一不是名贵真品。
大过道连接着一条条分叉过道,每一条分叉过道的尽头都是一间特殊包厢,入口站着两名男服务员,他们不是包厢服务员,只是为了防止有人骚扰包厢的客人。
在两名男服务员的躬身欢迎中,章恒和徐浪走进一条分叉过道,过道朝左边弯曲,尽头处是一扇古香古色的木门,门楣处的烫金门牌印着“腾浪阁”三个隶体字。
很显然,这里就是腾浪俱乐部的专属包厢了。
随着徐浪打开木门,两人走入包厢,里面的装修同样很豪华,水晶琉璃灯吊顶,地面中间是一个圆形舞池,舞池周围环绕着一张张独立桌子和沙发。
独立沙发上已经坐着四个青年,都是参加飙车赛的车手,章恒对他们有印象,却不认识。
青鹰队的地下车手挺多,徐浪偏偏只请了四个,只因为他们的颜值都比较高。
章恒在飙车赛见过大把二代,跟其他群体没啥两样,颜值高的二代也就少数几个。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是高颜值的飙车党,总能玩在一起。
见在座的四人投来打量的目光,徐浪开始介绍:“这是章恒,绰号豹子,你们都在飙车赛见过了。豹子,你随便找张沙发坐吧,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章恒坐到徐浪旁边的沙发上,这沙发相当宽大,能坐得下三个人。
经过徐浪的一番介绍,章恒也认识了其他四人。
文绍虎,绰号“哨子”,今年22岁,左耳打着两个耳钉,穿着一套花花绿绿的嘻哈服,家里经营连锁酒店,他父亲是东门省的酒店大王。
覃一桥,绰号“坛子”,今年24岁,穿着牛仔裤和t恤,刚从澳国留学回来,是经济管理方面的高材生,长辈开有几家化工企业。
段寿昆,绰号“段子”,体型瘦削,皮肤白净,留着三七开分的长发,今年只有20岁,还在海燕大学念书,家里的企业是生产化肥和饲料的。
杜俊峰,外号“疯子”,头发染成金色,今年25岁,是锐步技术有限公司的少股东,所生产的的锐步手机和o派手机是竞争关系。
相比之下,徐浪最富有,自个经营十三家4s店,代理销售十几个世界品牌的豪车,而他父亲掌舵的雨田集团,资产近百亿。
一番招呼后,章恒问:“怎么没有服务员?”
“都是有品位的人,怎么能用这里的服务员?”杜俊峰抖了抖烟灰,“我们刚才就在商量了,老用这里的服务员太没意思,今晚干脆一人叫个女伴来,让她们跪着侍候,这花样多少新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