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舞只会耍心机，都跟土豪大哥上床好几回了，这点我就做不来，也不愿那样做，那叫什么事呀，哪里还像个主播？”
“也是，你目前的清流风格挺好，继续保持下去。”
“对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形象，我虽然不够成熟，但宝宝们就喜欢我这样，有次直播我穿了一套租来的比基尼，就让宝宝们吐槽了好久，说我不伦不类。”
“我想粉丝不是批评你身材不好，而是用比基尼扮性感，和你的纯真性子有反差，真正关心你的铁粉很难接受……咦，租衣服？”
“对呀，主播的形象很重要，经常改变发型和妆容，特别是服装，最好能每天一换，给宝宝们一种新鲜感。以前的服装，我老用租的，那样比较划算，后来开了家网店，大多自己买，除了一些宫装之类的道具服。”
“网店？卖衣服的？”
“嗯，我跟你说，我那服装店的生意可好了，宝宝们抢着买，还净买我直播穿过的，全新的还不要。有些宝宝好奇葩，居然要买我穿过又没洗过的衣服。有一回我试了下，有件t恤特地没洗，还将价格提高一倍，结果最先卖出去，你说好笑不好笑？从那以后，凡是穿过的直播服装，我一律不洗，通通拿去卖。”
“呵呵呵，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有个叫‘灵力’的土豪大哥，你知道怎么吗？他竟然私下发微信给我，说想买我的袜子，要求是我要在直播时穿给他看，还不能水洗，我跟我妈商量了下，我妈说这种钱不赚白不赚，于是我一天换一双，最后卖给他五双。夜浪哥哥，你猜一双多少钱？”
“多少？”
“一万嘢，是一双一万，收到钱后，我做梦都笑醒了！”
“啧啧，你如果卖照片肯定也畅销？”
“有啊，以前卖过，那些穿着道具服的照片卖的比较好，有和服呀，有护士服呀，也有穿警服和校服的。灵力哥哥买过我两张照片，也是私下要求的，一张是我在洗脚，一张是我赤着脚，还把腿搁在沙发上。那次没有宰他，两张只卖他一千块。”
“后来怎么没卖了？”
“改为粉丝福利了，每隔一段时间，选几个表现好的粉丝，各寄一张照片给他们，提高宝宝们战斗的积极性。没有战斗力，怎么保护我？”
“咳咳，那个……还有想买你贴身小物件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唉，我不好意思卖哦，那样羞死人了。你不能说出去啊，不然被我妈知道了，又要被她唠叨一顿。”
“那个‘灵力’土豪要求的？”
“不是，那人是以前贴吧的小吧主，自从那次被我拒绝后，她就转为黑粉，到其他主播的贴吧说我坏话，跟庆哥一样可恶！”
……
高速路上的监控录像不能作为超速驾驶的证据，要加上测速仪才行，安装测速仪的路段形成一个个测速区，比较高档的导航仪都能显示出来。
当然，导航仪依据的是有关部门公布的数据，一些没有公布测速仪位置和限速数据的陷阱路段，导航仪就无法显示和预警。
晚上十点过后，高速路上车辆较少，但凡非限速路段，章恒几乎都在飙车。
一来是时间有点紧，章恒本来想上午出发，可辛芯要加播，只能迁就雇主，二来车辆套了伪装的牌照（套牌是潘玮杰提供的），纵然有拘留和处罚的风险，可在没有出现交通事故的情况下，有关部门未必会深入调查。
这时候，车辆已顺利进入泽江境内，连续开车使得章恒有些疲惫，主要是眼睛难受，路上抽了好几根烟，好在有辛芯聊天解闷。
正和人聊微信的辛芯精力旺盛，忽然回过头，扯了扯高飞的衣袖，可怜兮兮说：“夜浪哥哥，我求你件事好不好？”
“你说。”章恒降下车速。
“我有两个徒弟就在凤竹市，他们死活要我去他们那里住，我和他们已经半年没见过面了，刚刚也答应他们啦。”辛芯露出期待的眼神，“你会同意吧？”
“可以啊，凤竹市和宜州相邻，车程不用一个小时。”事先查过相关资料，章恒张口道来，“叫他们把地址发过来。”
辛芯喜上眉梢，很快递来手机屏幕：“呐，就是这里。”
章恒重新导航：“前面不远就到凤竹了，你的徒弟住在一起？”
“嗯啊。”胡嗖点下头，“他们是一对男女双胞胎，跟我一年了，直播很努力，可人气一直提不上去，关注人数只有几十万。”
章恒没有再飙车：“男女主播同在一个视频，即使是双胞胎，游客的心里多少也有点别扭，如果长相、唱功、语言能力方面没有长处的话，估计很难红起来。”
“长相不差啊，男的怎么也算小鲜肉，女的皮肤粉嫩，而且素颜出镜。”辛芯忽然蹙起眉头，“就是歌路有些狭窄了，都是唱情歌，和粉丝也缺少交流。”
章恒建议：“怎么不让他们分开直播，也许能各自圈粉。”
“作为一个称职的师父，我很早就提点过了，可他们很满意目前的直播现状，只说考虑一下。”辛芯有点委屈，“他们还是大二学生，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嘛，你可不能说我这个师父无能啊。”
“如果不以赚钱为目的，确实不用在意人气。”章恒点起一根香烟，“他们叫什么？”
“哥哥叫舒展，妹妹叫舒畅，艺名是悠悠组合。”
“男悠女悠？”
“不是啦，粉丝们都叫他们悠哥悠妹。”胡嗖忽然一拍膝盖，“哎呦，气死我了！”
“怎么啦？”
“他们租的房子是两房一厅，我可以和舒畅睡一间，可舒展不喜欢和陌生男子同床，我怎么说他都不听。”辛芯一脸为难，“怎么办，夜浪哥哥？”
“他们那边总有沙发吧？”章恒哑然失笑，“我睡沙发就行。”
“这样啊，你早说嘛。”辛芯眉开眼笑，继续发微信，“他们的沙发我坐过，又大又柔软，跟床差不多，给你睡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