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陈术一个月的心理重建，所有人和新姿、罗韵一样成为了忠诚、可爱的小婢女。

陈术当即就尝试了两个乐女。

白天，吹拉弹唱的技艺，那是样样不凡，和她们的姿色、身段一样，完全挑不出毛病。

陈术刚哼过的曲子，她们就能跟着弹奏出来。

陈术又教给她们一些不曾流传到新罗的曲子，她们都能很快记住，并且短时间内熟练掌握。

聪颖程度，让陈术都惊呆了。

不愧是乐女！不愧是是经过层层选拔的！

可黑天时，吹拉弹唱的技艺，就有点差强人意了。

好在她们遇到一个比较有耐心的主人，很愿意花时间慢慢调教她们，会带着她们一步步从基本动作学起、一步步逐渐提高演奏、歌唱技艺。

直至达到，炉火纯精、登峰造极、物我两忘的境界。

听唱歌的事情固然畅快、美妙，但绝不能沉迷。

把这帮可爱新罗小婢女的音色、音调、音域，全都了解了一个遍后，陈术又开始进入究尝院忙碌。

陈术用孔子画像换取500万贯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这天，长安纨绔天团，终于聚齐。

一起跑来找陈术，要求给他们每人画一张画像。

陈术拗不过，只好每人简单画了一张。

“啧啧！你瞅瞅，这飒爽英姿、这气宇轩昂，这要是拿出去卖，不说卖个500万贯，50万贯，总可以吧！”程处亮拎着自己的画像，赞不绝口。

“呸！”柴令武、秦思道、张大象、房遗爱、杜荷齐声回应。

“你一个糙汉子，谁会买你的画像，要是一个妖娆小娘子的画像，那还差不多！”柴令武直接泼了一大桶水，还是冰水。

“哎！令武说的对！还别说，这绝对是一门好生意啊！”程处亮不仅不生气，反而双眼放光。

“什么好生意？”柴令武却懵逼了。

“就是你说的，卖妖娆小娘子的画像啊！”程处亮说着，还摆了个风骚无比的姿色。

“这能行？”柴令武质疑。

程处亮满脸鄙视，“一点生意眼光都没有。你就说，如果有这种画像，你会不会买？”

“当然买！”柴令武脱口而出。

“嘿嘿，偶尔拿出来看看也是很有意思的！”张大象嘿嘿说道。

“我也要！”杜荷很直接。

房遗爱也接着表态，“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当然要买！”

“你看！你看！是个男人都想要！怎么样，是不是一门好生意！？”程处亮一听所有人都表示会买，就更得意了。

“陈术，咱们合伙做这笔生意，怎么样？”程处亮兴奋的都要蹦起来了。

生意是个好生意，不过就是说起来不太好听啊，可不能明面上参与。

“可以是可以，不过，不能放在我们和盛昌卖。”

“那放哪里？”

“你们可以自己开店铺、自己印刷啊！”

“我们？能行吗？你不跟我们一起干，这，我们没谱啊！”程处亮有点犯难。

陈术鼓励程处亮，“你放心，这个没啥技巧，只要是你这样的老色痞，看到了一准会买，哪怕贵一些也没关系，而且是独门生意，也不用什么销售策略。”

不过这鼓励的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只要你这么说，我就心里有谱了。”程处亮大悦。

“我负责画画、雕版。你们负责印刷、销售。我要五成，不过分吧？”陈术直接把责任划分和分成比例提了出来。

“可以，可以！其实，主要是你的画技和雕版技术，不然这画像的精细程度，也根本不能印刷出来，那就完全没了韵味。”

众人纷纷表示赞成。

“那咱们画谁？”房遗爱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这个时代，可没有专门的绘画模特。

“先画个段七娘吧，段七娘的前面那坨子个头大、手感好，常去平康坊的人都知道！保证销量好！”程处亮吸溜着口水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真他娘的是个人才啊！

连市场调查都做过了，目标客户精准、有的放矢！

“处亮，你就是个经商天才啊！尤其是跟这些相关的。”陈术朝着程处亮竖了个大拇指。

“真的吗！其实有时候，我也这样觉得！”程处亮好像遇到了伯乐，一下冲过来攥住陈术的手腕，饱含热泪。

终于有人发现我的优点了啊！

“天才归天才，也要段假母愿意才行，不然等到画像出售的时候，非跟你闹腾不可。”陈术不动声色扒拉开程处亮的手。

“这倒也是！”那怎么办。

“其实，我有一个办法。”陈术笑嘻嘻说道。

“快说！”众人异口同声。

“跟段假母商量，第一次画她，不让她露面。如果销量低于100张，就给她100贯。”

“不是吧，那岂不是亏大啦！”

“还没完，听我说。如果销量超过1000张，每卖出一张，她要给我们10文钱。”

“什么，还要让她给我们钱？”六纨绔齐齐懵逼。

陈术嘿嘿笑道，“放心吧！她会答应的，说不定还会主动加价！而且，你们以后去荏苒院，还能一直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