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直接拿过手机:“我是林默,打了你儿子,他说我装毙,你是谁?”
眼镜男无法动弹,舌头都无法动弹,眼神怨毒而凶狠。
“林默,你很嚣张。看来暴发户是容易发飘,不知道天高地厚!”
电话里的沙哑男声说:“我是张让,你记住打我儿子这巴掌。”
“我打的不止一巴掌!”
啪啪啪。
林默打开免提慢悠悠一巴掌一巴掌的打下去:“听清了吗?张让先生,是不是很爽!”
“小子,你死定了!”张让说。
“死定的是你儿子,可能还有你。”林默随手把眼镜男的手机扔进了旁边的池塘里,滋的一冒烟,沉入水底。
两个保安走过来,一个制服美女紧随其后!
“张少你怎么了?”
制服美女盯着林默:“你是谁,敢殴打张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保安,把他给我扣起来!”
“你这么脑残,能够活到今天是个奇迹。”
林默点燃一根烟,随手封住两个保安穴道。
“你给我等着,有人治你。”
制服美女立刻打电话:“张总,现在有人打张骁少爷,还把我们的保安也给打了,对,他开了一辆奔驰越野,车牌号我没见过。”
“闭嘴,你个白痴。”
张总声音很冷:“张骁算什么,不过就是个纨绔而已,那是林默,你赶紧收拾东西滚蛋,我不想再看见你!”
电话挂断,林默手机随即响起。
“林总您好,我是张麟,您受惊了,我马上就出来,别搭理那个白痴女人,她就是个脑残!”张麟有些紧张。
大唐俱乐部是非常牛鼻,但是对于林默这种具有世界影响力的大人物来说,着实不算什么。
更何况林默还掌控着大唐帝国的两个特殊机构:特办和龙堂!
掌控其中一个都牛鼻得不行,更别说同时掌控两个。
张骁的家族虽然根深叶茂,是个很神秘的古老家族,据说还有修士的存在,但是对于大唐俱乐部来说,意义并不大!
修士,对于张麟来说是虚无缥缈的存在,没有多大意义。
林默淡淡一笑:“张总别担心,我不是那种冒失的人,更不会迁怒于你。脑残的人到处都是,也不是第一次碰上,你忙自己的事情就行,我处理好就会进去!”
“林总,张骁的父亲张让据说是个战斗力很强的修士,但我不能够确定,张家是个很有底蕴的家族。不过从张骁和张让来看,家风很有问题,您要小心一点,不能轻敌!我马上就出去接您。”
张麟挂断电话,就给大老板打电话,说明了这个情况。
“林默手上掌控的就是整个大唐帝国最大的异能组织,张家和龙堂比起来不算什么。”
大老板的声音柔和,还带着笑意:“张骁这个小子我早就看着不顺眼了,还想要找机会好好修理一下,没想到有人替我做了,这是好事儿。你不用担心,林默如果都搞不定这件事儿,大唐帝国能够搞定这件事儿的也没有几个了!”
张麟来到了大堂门口,林默已经从旋转门走进来。
“林总您好,这边请!”
张麟带着林默走进了电梯间,上到八楼,出门就是个低调奢华的大厅。
大厅里坐着几个人,正在三三两两的聊天。
看言行举止就不是一般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
张麟和那些人热络的打着招呼,那些人都好奇的看着林默。
林默和张麟走进一扇门。
“那就是林默?真的很年轻啊。我在这个年龄还什么都不是呢,人家都已经成了大名鼎鼎的人物。”
“人和人之间没有什么可比性,有些人刚出生的起点,是我们无法企及的终点。”
“我们都如此,普通人更不消说!”
“不过就是个暴发户而已,都是坊间传闻让他变成了好像很了不起的人物。实际上,并非如此!”
说这话的是个中年男子,金丝眼镜后面的眸子里放射出阴森光芒!
“他是不是暴发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没胆子在人家面前说。”
一个年轻男子叼着雪茄从旁边的洗手间里走出来,不屑说:“你也就是在背后嘀嘀咕咕,真到了人家面前你屁都不是一个!”
“尹航,你和谁说话呢?”中年男子盯着年轻男子,脸色非常难看。
“我就和你说话呢,还能和谁?”
尹航嗤笑:“你这种垃圾永远上不得台面,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样的小人!”
“尹航,你对我哥客气点,别以为你多牛鼻,真计较起来,你一个尹家的私生子才屁都不是一个!”
中年男子旁边站起一个卷发年轻男子,眼中杀气腾腾。
“封户,我是私生子不假,你也不过是个庶子,将来你爹的爵位和家产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尹航说:“你背地里恨不得杀了封韩,表面上却扮演狗腿子的角色,你这样的人活着不嫌累吗?”
“你特么胡说八道挑拨离间,是不是想死?”封户的脸色非常难看,眼底是一抹惊惶。
“大哥,你别听这个小子胡说八道,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心思,更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儿。”封户对封韩解释。
“小户,我们是兄弟,岂会因为一个外人随口说的一句话,就改变看法,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封韩盯着尹航:“小子,作为一个私生子,你有些太过狂妄。难道你以为真的和我们封家对上的时候,尹家会站在你的背后吗?”
“尹家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会。”
一个白衣帅哥站在尹航身边,不屑看着封韩和封户:“两个狗杂种仗着自己有个好主人就敢乱吠,但你们好像不知道,真把你们打死了,你们的主人也不敢说乱放一个屁!”
封户没说话,直接出手!
稳准狠快。
绝对是个练家子,还是个经常搞偷袭的主儿。
咔嚓。
封户双腿从膝盖处折断,惨叫一声躺在地上。
惨白骨头从裤子里扎出来,猩红鲜血喷涌,染红了雪白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