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句话让云舒更为惊讶，想他并未透露任何消息说明自己与花月坊有关，可对方竟能凭借他一句回答就猜出来。这个主子果然如慕炎所说一般并不是简单养在深宫中的女子，云舒想着，低头道：“除了花月坊外，铭香楼的老板也是属下。”

难怪商君乾的人翻遍整个启城都查不到这两大楼的老板，谁能想到真正的幕后之人会是这么一个看起来比女人还要女人的家伙？而更想不到的，她霍翎瑶竟然间接的成为了两大楼所得情报的唯一获利者？眼见霍翎瑶再没开口，云舒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顺带上下打量几眼。然而就在他看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霍翎瑶却忽然抬眸与他对视，那眼中幽深激得云舒浑身一阵发凉，瞬间就觉得有些尴尬。“我霍翎瑶活了快十八年，一直都是一个人，从没听说过我死去的母亲竟然为我留下这么一大笔财富。云舒，你跟慕炎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虽尊我为主，但却能眼睁睁看着我几次差点命丧于别人手下。你也尊我为主，但我去铭香楼数次却从未见你出现示好过。每一次到我命悬一线的时候你们就跳出来对我伸出援手，云舒啊云舒，你们到底是想臣服于我还是想让我臣服于你们？”

“你们要的到底是一个主子，还是一颗容易掌控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