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传信给了我,她告诉你了吗?”
陆杳:“……”她传信了吗?她自己怎么不知道?苏槐道:“她怎么告诉你的?梦里告诉你的吗?她要是没告诉我,我会在这里吗?”
姬无瑕嫌弃道:“呵,她要是告诉了你,你至于回来以后还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赶一趟,又往药谷里赶一趟,然后才想到来乐山的吗?我到了大焲,那都是直奔乐山的好吧。”
然后陆杳一句话没说,姬无瑕就把她们怎么传的信、信上都写了些什么编得个有模有样的;苏槐也把他们娘儿俩都经过了哪些地方,给他留下了哪些音信儿,编得十分逼真。要不是陆杳是当事人,就连她自己险些都要信了。姬无瑕冷眼看了苏槐一眼,嫌弃道:“邋里邋遢,还好意思来参加如意的拜师礼,也不怕给如意丢脸子,就你这样,你还不如不来。”
苏槐道:“你怎么不洗个脸化个妆再换身衣裳?灰头土脸,不清楚的还以为你最近混起了丐帮,如意有你这样的姨,他说什么了吗?”
姬无瑕一怒,起身就提起座椅,欲跟他干起来。陆杳道:“出去打吧,家里丢脸还不够,要把这脸面丢到人乐山来,正好也让如意的师兄们看看,他的家人们有多凶狠好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