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行!”
陆杳听见外面将士们庆功的热闹,推了推他道:“你不去庆功宴吗?是不是多少得去一去。”
苏槐嗓音低低的,缠绵入耳,道:“我没空,等我有空再说。”
是没空,他的空都用来干这些事了。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陆杳架不住了,声音漂浮娇哑的,道:“苏槐,我饿了。”
等帐中云雨稍歇之际,外面军营里的庆功宴都已经收尾了,夜色变得安静了下来。陆杳这才得以披衣下床,用晚饭。浑身都是绯痕,比之上次简直有增无减的。两腿下地时,她这习武之人都不禁颤了两颤。床上更是一派凌乱,旖旎极了。陆杳吃饭时,苏槐就不住挑菜往她碗里放。陆杳每一抬头,总能发现狗男人津津有味地盯着她看,仿佛她就是他那下饭菜。饭后又洗漱了一遍方才躺上床去。苏槐就将她卷进怀里抱着睡。陆杳累极,眼皮一拉便睡着了去。迷迷糊糊到外面天色快发白的时候,陆杳是被狗男人折腾醒的。他溺入她的温柔乡,掀起一波昨晚的余韵。陆杳睡眼惺忪,一掀开眼帘,就见狗男人在她身上劳作,她骂道:“苏槐你个畜生。”
苏槐道:“这就醒了吗?”
起初他动作还算轻,眼下人醒了,他还顾忌什么。陆杳气喘吁吁道:“你脑子里除了这事还有其他的吗?”
苏槐理所当然道:“在床上不干这事干什么事?”
也亏得陆杳是习武之人,经得起他折腾。可即便如此,他这般需求,也有些吃不消。要是换做一般人,还真经受不住他这么撒野,不得被他给弄死。也正是因为她习武的缘故,身子骨非常柔韧,又能极好地掌控自己的身体,收放自如,叫苏槐一沾她就放不了手。折腾完,苏槐上午还出门处理军务去了。大军在城中停留了几日。陆杳基本上没怎么现身,她没想到,她杀人的时候没怎么耗费身体力气,结果竟因为男女之事在房里休养元气。苏槐整日很忙,但到了饭点总会回来陪她一起用饭。吃饭的时候,他就一直帮她挑菜,还道:“多吃点。”
陆杳一听,就莫名地觉得他话里有话,道:“吃那么多做什么?”
苏槐看她道:“你不总是到半夜的时候饿吗?”
陆杳道:“我半夜要是睡着了,我还会饿吗?”
苏槐道:“到底是因为我,所以我让你多吃点,有什么问题?”
陆杳:“……”看看他那不要脸的样子。结果当天晚上,他又想胡来,这回陆杳没由着他,把他揍了。想着明日即将行军,有将领过来禀事时,好巧不巧正撞上两人在房里打架。将领刚说了句“启禀相爷”,就觉阵仗不对,连忙打住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