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吵架！而且，怎么就上纲上线到……离婚！那不是刺激霍总吗？“没人教我，是我自己想的。”

宋辞倔强道。借着阳光，男人面色却愈发阴翳，嘴角嘲弄勾起弧度，拽着宋辞朝阳台走去。宋辞惊慌得收缩瞳孔，眼神迷蒙：“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霍慕沉，我不爱你，你也不能勉强我，你放开我！”

她一滴热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紧接着，眼泪成了连串的珠子。她情绪有些激动，别过了脸。肩膀骤然被提起，霍慕沉将她推到十八楼的边缘，一只手揪住她的衣领，却将她扔出去。只要霍慕沉一松手，毫无疑问，宋辞就会摔得面目全非。宋辞不敢再动，听他喉咙哽咽：“现在能安静回答我了？”

她只看到霍慕沉眼角湿润，他哭了！宋辞大口大口的呼吸，扯起唇角，咬牙说：“霍慕沉，你别逼我，我很混乱。”

她内心砰砰跳动的心，在急速收缩。一滴清泪从眼角划落，男人哭了：“我刚才和你说过，你全都忘记？”

“你刚才和我说过什么？”

宋辞问。霍慕沉眸光掠过一抹疑惑，提起她的身体一抖，宋辞被下拉一寸。“啊！”

宋辞尖叫，让霍慕沉疼得回神，将快速下降的人抱了回来，身体也不可遏制朝后倒。他们双双倒在地上。宋辞趴在他怀里，温暖的胸膛里传出咚咚咚的心跳声，她听得异常安心又恐慌。“差一点……差一点，我就失去我家小辞了。”

男人带着集聚缱绻的说，极致的宠溺从四面八方，丝丝扣扣的紧缠住宋辞。只有一指，他不勾住，宋辞就永远从他眼前消失得彻彻底底。宋辞怔住。奇怪的是，她并不害怕，也不惧怕死亡。她孤独的想：“她也许死过一次，所以不怕，也许是更相信霍慕沉会紧紧抓住她，不会真的让她摔死才对！”

她重重闭上眼睛，抓紧了霍慕沉的肩领，任由她肆无忌惮的趴在他胸膛里哭。“咳咳咳！”

身下的男人突然咳嗽！宋辞要抬头，却被大掌摁住，从头顶落下他冷冽的声音：“宋辞，我霍慕沉从生到死，都在灵魂里烙印着你的名字。你的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有我。我的规划里从来都有你！”

宋辞想起了苏雪凝的话，禁不住怀疑了起来。她心情黯淡了不少，摇了摇头，想起明天她约自己出去，脑海中酝酿出一个念头。“你别对我太残忍。”

他嗓音哽咽，带着可怜的味道。砰！砰！宋辞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捅两刀，狠狠扎进去！霍慕沉用低音深重的口吻说：“你爱不爱我？”

这个男人伟岸高大，凌人的盛气全都被宋辞磨得一干二净。他面色一贯的冷库，强势和刚硬：“我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想明白，我是什么身份，但不会太久。”

宋辞心跳加快的不能自己，舔了舔干干的嘴唇：“我……”“我宠你疼你爱你，你说什么我都认，你折磨我，我也认！但太过分，惹怒我，就不是这个下场！”

霍慕沉睨她。她感觉到他的目光，头低的更低，不断颤抖的睫毛来掩饰自己的慌张。霍慕沉轻笑一声：“你的脑子，永远都是蠢的！”

“霍慕沉！”

“没有我在你身边，被人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

“我没有那么蠢，分得清人，不眼瞎心盲。”

宋辞心虚的解释道。她能感觉到霍慕沉戏谑的目光还放在她脸上。她沉默着，他也沉默着，但是他温热的气息落到她的脸，让她心慌意乱，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踏实！她索性抬头看向他，对他漆黑如墨的眼睛：“霍先生，你有没有情人？”

霍慕沉眼泪骤聚，神色暗沉得见不到半点光亮。即便他们被阳光笼罩，却仍旧冷得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