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芝惊奇道:“小苏啊,你刚刚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显灵了?”
苏夕雾皱眉:‘什么显灵不显灵的,那都是封建迷信,要相信科学。’ “刚才可能是电压不稳。”
苏夕雾将纸叠起来,递给张桂芝。 “你把这个平时戴在身上,不要拿下来。”
张桂芝一脸懵逼道:“小苏啊,不是吃药吗?这是什么玩意啊?”
苏夕雾瞥了她一眼:“张姨,我是一名心理医生,当然要用心理医生的办法给你治病。”
特么, 她第一眼看见张桂芝,就运起《玄机神算》的能力,仔细看了一眼她的面相。 张桂芝身上,一片乌黑的气团,呈现盖顶之势。 印堂上也不时有黑气浮现。 明显是有霉运。 但是这霉运看上去是来自她的家里。 更准确的说是她那开出租车的老公。 此刻, 张桂芝有些纠结道:“小苏啊,你是逗你张姨玩的吧,这个……这个上面画的不是一辆出租车吗?”
“开车的是个男人,他的旁边却坐着一个……女人。”
她看苏夕雾的表情都有些古怪了。 这个苏夕雾,是不是看出么了,怎么会给她画了怎么一副漫画。 “没错,就是一辆出租车。”
苏夕雾推了推黑色眼镜:“这是暗示疗法,你戴在身上,就会想到徐叔开着出租车,你坐在他身身边保驾护航航,你们一家都会安然无恙。”
“有这辆出租车保护,什么麻烦事都能解决。”
“只要车上坐着你,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等到戴的时间长了,你的病也就好了。”
“有道理啊!”
张桂芝恍然大悟。 连连点头:“原来如此!”
自家老头子最近神神秘秘的,原来是出了怎么一档子事啊,这个老不正经的。 于是, 她眉开眼笑道:“小苏啊,你就是厉害,这下我我就放心了。”
苏夕雾不由看了她一眼, 起先那个算命先生还不知道骗了她多少钱。 这一位,还真是好忽悠。 说啥都信。 赵桂芝问道:“小苏啊,这个药,多少钱啊?”
苏夕雾:“一万。”
赵桂芝脸色一变,心里咯噔一下子。 原来她从算命先生手里的买的符只有三百块。 怎么到了苏夕雾这里,变成了一万块? 就这苏夕雾随手拿过一张纸,又怎么随手一画,居然要一万? 她也不是掏不起这个钱,但是想到被这个租自己房子的小妮子宰了,心里别提有多不舒服。 于是, 她强笑道:“小苏啊,这个有点贵啊,能不能便宜点啊。”
苏夕雾摇头:“不还价。”
“还有,这个药的有效期只有一年,过期作废。”
特么,姐当时租你房子的时候,你还不是漫天要价,一口一个不还价,而且还要逼着自己年付,为此,姐啃了几个月的干面包。 这下好了,姐给你画个符,这房租就的等于你自己买单了。 “行……吧,” 张桂芝脸色有些僵硬,却依旧付钱了。 比起自己按个挨千刀的老公,被别人惦记,这一万块又算得了什么,凭自己出租的几套房子,大不了就是少收了一套房子哦租金,而且只是一年。 张桂芝从苏夕雾的咨询师离开以后,就回家了。 晚上七点,他的老公徐远山金拎着一个破包,精神抖擞也到家了。 儿子儿戏住的远,家里平时只有她老两口。 “桂芝,你脖子上带的是啥?”
徐远山坐下,抬头看到张桂芝脖子上的锦囊,好奇的问道。 张桂芝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啊,是我们那租客,小苏医生给我开的药。”
徐远山一怔:“桂芝,你是哪里不舒服吗?医生怎么说?”
张桂芝叹了一口气:“医生说我什焦虑症,所以最近才老倒霉。”
“所以给我话了一个出租车,你开着车,我在你旁边坐着,保佑我药到病除。”
说着,她打开锦囊展示了一下。 徐远山的脸“唰”一下子变了。 特么这医生,不明显意有所指么。 徐远山皱眉道:“桂芝,你说的那个医生,是哪个医院的?”
“不是医院的,不跟你说了吗?我们家的租客,” “她起先在一家私人医院当心理医生,后来被辞退,然后就在我们那破房子开了一个心理咨询室。”
徐远山暗自送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一个江湖郎中,专门用一些歪门邪道骗钱的。 “桂芝,不是我说你,” 徐远山语重心长道:“这个小苏医生,明显就是骗人的,你想啊,就咱们家那间破房子,租金每年也就是6000块了不得了,你偏要跟人家要一万块,人心心里能舒服了?”
“原来你是去找那个算命的林先生,一次也就花了三百两百的,那我也懒得管你,” “不对,你这药,收了你多少钱?”
张桂芝有些不自在,支支吾吾:“一……一万块。”
“什么?一万块?”
徐远山刚拿起筷子,又重重放在桌子上。 “桂芝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我倒不是心疼这一万块,可是你懂不懂啊,这正规医院的心理医生收费也是最多1000块左右的。”
“咱们家虽然房子多,租金多,可是也不能被一个租客给骗了吧。”
“明天我找他去,把这玩意给退了,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被一个黄毛丫头给骗了,她这不明显是冲着房租去的。”
“你给她要一万块租金,她还敢给你要一万块要钱,这翻来覆去,我们家房子就是让她白住了不是。”
“你个败家老娘们哟……” 张桂芝不以为然,仍然嘴硬道:“退什么退,徐远山,我看明明就是你做贼心虚,小苏可不是骗子,她是有心理医生资格证书的。”
“还有,她为什么给我画了怎么一副漫画,她怎么不给我画个菩萨呢?菩萨不比这破车更能保佑我平安。”
“那是因为这车上,平时坐的都不是我!”
“而是另外一个女人!”
徐远山脸色一变:“张桂芝,你不要信口雌黄,我是一个开出租车的,每天拉几个女人,连我都不清楚,你少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呵!”
张桂芝冷笑:“徐远山,你真的以为我在家里呆傻了,那个每天风雨无阻跟你约车的女人是谁?你以为老娘耳朵聋了吗?”
“还有啊,你身上的香水味是怎么回事?你会不会以为老娘的嗅觉也失灵了!”
“你……你……” 徐远山站起身,脸色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