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你叫我来的么?听你手下人的意思,我要是不来,这钱还不能打过来呢!怎么的,听说,你有事儿要找我商量?不都约好的嘛,临时变卦了?”
“那倒不是,就是想听你夸我两句。”
“夸你?”
“我帮你要了那么多钱回来,你就不想夸夸我啊?”
“好意思说呢,就你干的那些事儿,哪有一两件拿得出手的。”
“那你管不着。 ”肖虹一撇嘴,“要是光明正大的法子能管用,你也用不着大老远来找我不是?”
“道理是那么个道理。”
“来,来都来了,玩会儿啊?”
“玩啥?”
“你说玩啥?玩台球呗,还能玩啥!”
“玩台球没意思。”
“那你说玩啥有意思?”
肖虹脸微红,白了他一眼,“你狗日的,少跟我扯点没用的你听见没有?上次我特么是愿赌服输,没办法!你别以为你现在可行了知道不?”
“我又没说什么,你那么激动干嘛。”
“我特么想想就生气,能不激动么?”
“得了吧你,都把你美成啥样了?当时不说,这会儿跟我这假装生气了!再说了,你技不如人,愿赌服输,这不天经地义的事儿么?”
“哼,我要不是愿赌服输,我早就找人把你给剡了!还能留你到现在?”
“这把你牛逼的,你觉得你有那个本事么?我跟你说点正经的,少跟我来你们那一套!咋的,职业病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可行了,没人能管得了你们了?我跟说,我真不爱跟你们这些人一般见识,真把爷给惹毛了,哪天抽空儿我把你们一锅都给端了!你信不信?”
“我知道你牛逼,但是你也别忘了一句话,浑身是铁,你能碾几颗钉?我特么就不信我手底下这么多人还弄不过你了!你有本事,你把我手底下这些人都弄死?”
“我用得着费那么大劲么?我让开他们,直接奔你来不就行了么?”
“你特么要是把我杀了,你也跑不了!”
“我不杀你,干嘛打打杀杀的?”
“那你想怎的?”
“不怎的,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跟你聊聊,一晚上的工夫,你要是还敢跟我这儿逼逼赖赖的,就算我是个废物!”
“凑!”
肖虹笑骂一声,“这把你能耐的!你咋不上天呢?”
“我这一辈子,坏事儿做的太多,估计上不去了,不过,我倒是可以想办法让你上去试试。”
林振东走到一边,挑了一根球杆儿走了过了,肖虹抿嘴直笑,从台球一个一个地捡了出来,摆好了,“玩一会儿?”
“来呗,闲着也是闲着。 ”“那,要不要赌点啥的?”
“咋的,上瘾了?”
林振东看肖虹挺兴奋的样子,暧昧一笑,一句话,把肖虹弄的直不好意思。她白了他一眼,直接用球杆轻轻地打了他一下,“诶,你别这么嚣张好不好?好歹你不少钱都在我的手上呢!你信不信你要再这样我黑了你这笔钱?”
“妈耶,说的我好怕似的。”
林振东扑哧一笑,“我要是搞不定你,我这些年也真是白混了。”
“少废话,你就说吧,赌不赌!”
“那你说吧,赌点啥的?”
“跟上次一样。”
“嗤。”
林振东扑哧一笑。肖虹白了他一眼,“你笑啥?”
“没笑啥,我就想换个玩法。”
“嗯?这话什么意思?”
“我要输输了,还跟上次一样,我要是赢了……”林振东暧昧一笑,随手一勾,那中指,正勾在肖虹那低腰牛仔裤的边缘,随着往回轻轻一带,直接把肖虹拽得撞在了林振东身上,她下意识一转身,正被林振东半搂在怀里,林振东邪魅一笑,“从今往后,你就得听我的。”
“你滚一边儿去吧!你想得美!”
肖虹笑骂一声,赶紧推开林振东的胳膊,她压低声音,忍不住吐槽起来,“你特么别得寸进尺好吧!玩了也就算了,还的让我听你的!你特么想啥美事儿呢?”
“哼。”
林振东见肖虹挺激动的,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不乐意就不乐意呗,激动啥,本来我也没准备让你跟我混。”
“那就对了,你搞清楚好吧,咱俩也就朋友关系,最多算是一起合作那种!你帮我,我帮你,大家都有好处!你特么别以为我让你弄一回你就了不得了!知道不?”
“那你老色眯眯地瞅我干啥。”
“去你的,谁瞅你了!”
“你敢说你没有?”
“我……我……”肖虹被说的脸红,“我那是,我那是觉得奇怪!”
“有啥觉得奇怪的?”
“我就纳闷儿,你那天……你那天是不是偷摸吃啥了!”
“得了吧,至不至于啊!我跟你说句实话,就你这样的,在我看来真不算啥!我要是认真起来,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治得死死地,你信不信?”
“我凑,你不吹牛逼你能死啊!”
“这怎么叫吹呢,本来就是!你要是不服,咱打个赌啊?”
“赌你妹赌。”
肖虹狠狠白了林振东一眼,“你当我傻啊?就这事儿,我怎么想怎么亏!”
“嘻嘻。”
林振东一龇牙,抱着球杆笑了起来,“别说的跟自己是啥贞洁烈女似的行不行?你啥样儿,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
“诶?你这话啥意思呢?”
肖虹被林振东说的直不乐意,掐着腰转过身来,虽然很想板起脸来很生气的模样,但还是笑得合不拢嘴,“你狗日的是欠打了吧?我跟你说,你要再在这里污蔑我,我跟你没完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我怕了你了还不成么?”
林振东说完,还笑嘻嘻地跟肖虹眨眨眼,肖虹看他还算老实,白了他一眼嘴都合不拢了。“诶,光顾着扯些没用的,正经事儿先问清楚。”
趁着肖虹走过来,林振东把手一横,轻轻地捏了肖虹的大腿后侧一下,肖虹一扭头,挑了挑眉毛,不单没有表现出半点嗔怪,反而一副兴冲冲的模样,“啥正经事儿?”
“你这次收回来多少钱?”
“不是给你们报账了么?三千多万。”
“那,你准备给我多少?”
“一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