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表姨说起。“表姨，你说张婶刁难表姨夫，是什么一个事？我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杨凡严肃的开口。表姨一愣，自觉说漏嘴，当即敷衍：“嗨，也不是多大个事，就是当初单位要提拔一个副主任，你表姨夫和她老公都是候选，那时候有点矛盾。”

“最后她老公上了，你表姨夫没上，他就趁着机会，刁难你表姨夫……嗨，这都是陈年旧谷子的事了，就别说了！”

表姨话说到一半，忽然收住。接着转头望向一旁讪讪坐着的表妹，开口骂道：“你看看，你成绩不好，这事连邻居都知道了！你看看你哥，再看看你！”

“你这死丫头，真是要气死我啊！要不是你不争气，我们能让她姓张的笑话到头上吗？”

“哎吆，那姓张的儿子，肥得跟头猪似的，都能考六百分，我女儿怎么就考个三百……”表姨一边摇头，一边转头去做菜。表妹这时候忽然抬头，不服气的说道：“妈，你拿别人举例说我可以，你若拿这朱向明来举例，我不服！”

“那朱向明就在我们隔壁班，他怎么考的六百分，我们这些学生都知道！他就是一考试作弊的，真实水平说不定还不如我呢！”

“就这，他妈也好意思拿出来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