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情恨还是站在一边,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这是个穿着男装的姑娘?她很累?自己看的出来。“不要逼着自己?”
琉璃抬头看着站在一边的他,他是在说自己。不过他说的很对,她就是在逼着自己。逼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欢也不能做的事。他懂得自己?说着祁情恨走到她的身边,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正确点事就像是抱起来一样。“你干嘛?”
她不明白他想干嘛?祁情恨将她抱到睡榻上,把她平放在上面。然后自己走到书案边坐下,拿起堆积的奏折,看起来,还时不时的写着。他在干嘛?是在为自己批阅?杀手也懂得吗?“你在干嘛?”
“不要多嘴,你先休息。”
琉璃好累,好累。他此时觉得很舒服,多少天了,自己处在外城,没有休息好。现在睡在软榻上,困意来袭。慢慢的闭上眼睛。祁情恨看了几本之后,站起身拿过一边的盖子,给她盖上。看她从容的面容,他知道她装的很辛苦。轻柔的抚摸着她束起的发丝,好像拥她入怀。在看看她的眉头慢慢的皱起,睡梦中也没有欢乐可言。伸手抚平她皱着的眉头。琉璃在睡梦中感觉到一份温柔,正在慢慢的抚慰自己,这种感觉让她一直以来紧绷的身体得到平静。于是她更加踏实的熟睡着。曾娴来到女儿的房门前,站在门口,还未进去,已经听到房间里哭泣的声音。女儿在哭,叹口气,她还是敲响了房门。艾言打开房门看到是自己的娘,于是她迅速的擦干眼泪,“娘”“嗯”曾娴看着女儿的疼哭,还有五年来的痛苦,她还是无能开口。“娘有事问你?”
“娘您说?”
“那位剑客是怎么回事?”
祁情恨?“娘您的意思是?”
“说说?怎么回事?”
曾娴是过来人,她看的很清楚,那位剑客不是那么简单的帮着琉璃。原来娘看出来了。那么娘是问过琉璃了,还是现在来问自己?要说实话吗?“怎么了,不能说嘛?”
“不是的娘,他就是那个刺杀琉璃的剑客,没有成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跟着我们?”
“只是这样?”
“是”艾言不知道没有说出祁情恨知道琉璃身份的事是不是对的?但是她就是驱使着自己没有说出来。“娘您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你先休息吧,出去那么多天了,好好休息。”
“娘,他到底去哪了?”
曾娴不理会女儿的求解,自顾离开。艾言瘫坐在地上,脸上挂满泪水,她知道娘一定隐瞒自己玉游的事,但是她就是不告诉她?到底是为什么?“娘?”
艾言,不要责怪娘,娘也有自己的苦衷。她只能狠心对女儿了。一觉醒来,琉璃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展,她感觉浑身都松软,轻松。在看到祁情恨,他还在为自己批看奏章。看他认真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他是一名剑客,倒像是真正的城主。祁情恨听到动静,抬头看过来:“你醒了?”
“嗯”琉璃略显的不好意思。她不小心睡着了。“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没关系,现在好多了吗?”
“嗯,睡的很好,你辛苦了”这样的对话好像是多年的夫妻一样。“你已经帮我把堆积的处理完了?”
“还好,还有几本吧。”
“那我自己来吧,你还是回去吧,让大臣看到就不好了。”
“嗯,好吧”确实自己的在秋城是很不适合,杀手在城主宫苑总是不好。“那我先回去了,还有闵城镇城之宝很快就会有眉头,你不要着急。”
“嗯,知道”交代完祁情恨纵身转身离开。琉璃思绪还未从刚才的不好意思中回神过来。艾言又来了,说话间打断她的思绪:“刚才谁来了?”
“祁情恨”“是他?他怎么来了?”
难怪了,难怪娘会找自己询问琉璃的事?原来是见到了?“他来做什么?”
“是为了闵城之事,”“难道他又办法解决吗?”
他一个杀手能解决朝中之事?艾言难以相信。不过她知道,也明白祁情恨对琉璃的心。见琉璃不语她继续说道:“刚刚娘问了我,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帮你?”
“你怎么说?”
没想到奶娘真的看出来,她问艾言?“我说没什么,只是巧遇。”
“嗯,好”“不过琉璃,你真的不觉得他对你的心?”
秋琉璃她知道艾言的意思,她看着还带着红肿的眼睛,知道这是哭后的结果,她哭是因为哥哥,自己呢?好像从来没有过,眼泪对自己已经很陌生。就算父母之死,哥哥失踪,自己也没有哭过。“我也不知道”“你想过自己想要一份感情吗?还是你想过自己想要一个一生的人?”
她好像是不可能了,但是她希望琉璃不要错过,自己的心想要的就要争取,失去是痛苦的。她看着认真说话的艾言,她是经历了心疼的滋味,所以她希望自己能好好地吧?可是她能吗?现在她不是秋琉璃,她是秋玉游。她是秋城之主,是百姓的依靠。不是儿女情长。“琉璃不要错过后悔。”
说完转身艾言离开书房。留下的是一脸怔住的琉璃。艾言,不是我不要,是不行。你知道吗?神月城丞相府邸风化文在前堂来来回回的踱步,他在琢磨着是不是要和闵城联合?如果不和闵城联合,那么闵城势必会成为神月城的威胁。可是城主根本不想搀和这件事。“爹?”
是大女儿风少芝。“爹,城主回来了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少芝,我哪有空和你说这些啊,现在的重要事情是神月城和闵城之事。你既然知道了酒自己去找他吧。”
“爹,城主不是要给我说门亲事吗,我哪还敢去找他啊。你不是说会帮我的吗?”
风少芝自从那次之后,她更不要一个人去见姬明月,表弟分明就是不要自己吗?她不甘心。“这件事情我知道,但是我的意思他很明白,可是他不松口我们也没办法啊。难道要我这张老脸去求人家吗?”
“可是我……?”
“好了,你不要再吵了,快下去吧。”
“是啊,姐姐,你不要再烦爹了。”
此时来了一位年轻的少年,他是风化文的弟弟,风少云。“有你什么事啊,滚一边去。”
这个弟弟平时就不学无术,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从来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一事无成。看着弟弟不成气候自己就生气。都是爹宠的,惯得。真是坏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