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并且对其开掘秦始皇陵,正反两派有着不同的见解。”
“第一?”
“是的。”
“除此之外,历史全记,崇祯全册,这一部分关于崇祯帝的历史书籍,已经全部改编,新一轮书籍研讨会将会在近期举行。”
“不急!改编书主编是谁?”
“金蝉。”
“他不是退出舞台了吗?”
“从国际历史协会退出之后,他便隐居在都市,可能是受到崇祯帝直播的影响,才重新开始改编书籍。”
“这老家伙真有意思。”
……“兄弟们,今天学校历史考卷,十个选择有八个关于明朝,有六个关于崇祯朱由检。”
“牛批!”
“看直播能上名校吗?”
“不吹!在崇祯影响下,我一口气把整个明朝看了一遍,从朱元璋到朱由检朱慈烺。”
“学校历史课都变成直播课,投影仪播放,二十四小时滚动。”
……不知怎的,一圈过后,朱由检有些想吐。头不晕,只是想吐。“皇上,喝点水能舒服一些。”
红颜递过来一个橡胶水壶。“头痛很正常,第一次骑这匹马,没人会很轻松。”
她似乎看出了朱由检的为难。“你倒是颇会揣摩上意,你不妨猜猜,朕接下来要去干什么?”
“皇上说笑了,近黄昏,天色将暗,皇上自然是用晚膳休息。”
话音刚落,王承恩应声而至。“皇上,奴才来迟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妥了吗?”
“是,一切就绪。”
朱由检叹口气,缓缓起身。与此同时,蒙蒙细雨骤然降落。王承恩慌忙将衣袖遮在朱由检头顶,有些徒劳。他身体因为无法保持平衡而颤抖,雨水从衣摆上滴落。“皇上,下雨了。”
“走吧,你们也回去吧。”
“是。恭送皇上。”
黄昏的帷幕极速落下。回到乾清宫,王承恩帮助朱由检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旋极跪道,“皇上,为时已晚,不妨明天再召见贾真?”
“不碍事,叫他过来。”
“是。”
王承恩离开后,乾清宫一片死寂。不久,王承恩带人回来。“草民叩见皇上。”
几日不见,贾真话语之中多了几分硬气。朱由检冰冷的眸光死死的盯着他,许久不曾变动。来自于皇帝的威压,让贾真不由的心悸起来。“你可知朕为何召见你?”
“草民愚钝,草民不知。”
“贾虎是何许人也?与你什么关系?王爷的第二个妻子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回禀皇上,草民与贾虎不曾相识,王爷的妻妾本是草民府上的一名奴婢,生的俊秀,可前几日犯了大错,草民将其驱赶出府,奈何这女人生来命好,遇险之时恰巧又遇到王爷,这才酿就了一段奇缘。”
奇缘?哼哼!说的好听。“你说与贾虎不曾相识?”
“不错。”
“好!朕今日便让他来一个滴血认亲,你意下如何?”
“这……草民遵从圣意。”
“来人!把司寇给朕带来。”
“是。”
错觉吗?这家伙跪在地上,眼神不易察觉,但朱由检却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恐惧。死鸭子嘴硬。看你一会还有何话说。“皇上,司寇带到。”
“王承恩,剩下的事情交由你做。”
“遵旨。”
一系列的操作之后,两滴血居然未曾融合。见状,朱由检不由得惊恐万分。这……这怎么可能?“皇上,他二人的确没有血脉关联。”
“微臣惶恐,臣属实与贾真素未谋面,望皇上明察。”
事实摆在面前,还查你个憨包。马后炮补的比谁都厉害。“都给朕退下!”
“是,微臣告退。”
还是说真定府私自售卖鸦片的商人的确与他无关?朱由检叹口气,啐了口痰。“皇上,该启程回养心殿了。”
罢了!想再多也没用。再过精明的商人,做违法之事,必然会露出马脚。早晚的问题而已。次日。闭关锁国,终究迎来喜事。两名锦衣卫指挥同知觐见。“微臣参见皇上。”
“平身!”
“谢皇上。”
“启禀皇上,此次全国范围的盘查,大部分外邦人聚集国内西南,广西府广南府镇安府当地大肆聚集,并且据调查,与当地官府贵族来往甚密。”
“西南?”
西南地处偏僻,人丁稀少,环境恶劣,不过却与西方列国接壤。想不到这些家伙居然会从那里撅开缺口。“正是,除了这些地方之外,南部漕运港口,临海一带,也有诸多贸易来往。”
“全国封闭查处!”
“是,皇上极为担心的事情,也有一定发现,类似于从王爷府搜寻到的鸭片,同样出现在镇安,广南,目前搜寻到的数量不多,锦衣卫仍在扩大范围。”
就知道!登高必自卑,惹人嫉妒不是一件好事。这帮畜生不会放过任何能至明朝于死地的机会。“挨家挨户的搜!凡有接触者,统统捉拿归案,涉嫌贩卖者,格杀勿论。”
“遵旨。”
“吸食鸦片会使人体型瘦小,精神萎靡,凡有这两种表现者,一律严查,不得有误。”
“遵旨。”
“另外这些外帮人都是哪国的?”
“据臣调查,部分来自西方,大多是法兰东西班国的人,还有一部分黑皮肤,臣猜测,可能是西南渡海地区。”
“嗯,朕知道了。”
“微臣告退。”
现状比想象的要好些,鸦片还未曾走到大陆内地,看来那些国家也是刚有动静。……“主播是骗子吧?前两天答应我们的礼物,怎么还不发?”
“对啊!那个三十多名的兄弟都有一幅名画,咱这榜一大哥两手空空,说不过去吧?”
“你们能不能理解理解主播?现在什么行情?”
“你个万名朝后的渣渣别逼逼。”
“外国列强入侵,身为华夏人,应该以大局为重。”
“主播礼物再不发,老婆孩儿就饿死了。”
“不管了!这次只要有东西发,老子一定第一个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