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沉如烟（。。）”！

方警官突然靠在门框上，冷不丁地对着周泽南说。

周泽南吓得猛一转身，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那个……”周泽南强壮镇定说，“我刚才回去又想了想，怕看得不清楚，所以回来又看了一下。刚好你们都不在。”

“哦这样……”方警官神情有些意味深长，“那算了，我刚才是走过去也把程如烟叫来了，让她也来认一认。没想到刚好你也在这里啊。”

程如烟和陆珂瑾从门后走出来。如烟满是疑惑的眼神，也有些对周泽南的不信任。

周泽南有些慌张，却还是强行装作镇定地说：“噢如烟也来了。啊，那你们也来认认好了。”

周泽南走到一旁，可是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精神状态。

监控室的温度并不高，可是他的额头上居然爆出了汗珠。

程如烟按着快进键，反复看了几遍监控。

她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对周泽南说：“周少，你刚才和警官说你不认识画面里的人是吗？”

周泽南的眼神闪躲，“嗯……没看出来。”

“你真的，没看出来？”程如烟又重复了一遍。

周泽南没有说话。

“如果你对你叔叔的秘书都如此陌生的话，那我可能也是没什么可说的了。”程如烟苦笑道。

周励的秘书？

“他叔叔的秘书？”陆珂瑾叫了出来，“你说，周励的秘书？那个叫傅哲的人？”

程如烟直勾勾地看着周泽南。

周泽南把头撇过去没有说话，眼神满是复杂。

“你明明就看出来了。”程如烟一边说，一边叹了口气，“而且，你刚才瞒着我们来这里，就是想要删掉这个片段不是吗？”

周泽南又是一阵沉默。可是从他脸上的表情也看得出来，他着实很痛苦。

他转向如烟：“对不起，如烟。我不想骗你。可我…诶，我现在也很乱。我只能说，不管我叔叔想干什么，我，我并没有参与。”

如烟看着周泽南没有说话，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如烟，我也不相信周泽南会害你爸爸。”陆柯瑾转身对周泽南说：“周少，那你倒是解释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泽南叹了口气，想着事到如今再瞒下去也是实在没什么用，迟疑了很久还是缓缓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