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钓大鱼(1 / 1)

这一次他们确实是一时激动才没有了解事情的全部原委就冲到了凤家,沈爷爷和兰爷爷有些惭愧的坐到沙发上,凤慕寒坐到他们身旁。

“爷爷已经消失一个多月了,我用了很多关系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其实我比谁都着急,可着急解决不了事情。”

凤慕寒第一次表露出来自己的脆弱,也是沈爷爷和兰爷爷像是自己的长辈一样,让他觉得自己有了一个依靠。

“这次是我们错怪你了,要不是今天这个丫头这一番话,我可能还被蒙在鼓里。”沈爷爷攥着拳头,他现在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处理散步谣言的事情了。

“你等着,爷爷不可能让人再冤枉你一次!”

沈爷爷已经下定决心用自己的能力帮着凤慕寒澄清的时候,秦心语阻止了他,她和沈爷爷和想法不一样,或许是看戴事情的方向不同。

“也许这是一件好事。”

他们敢去找沈爷爷和兰爷爷出面解决这件事,就说明其实没有什么他们不敢做的,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

“我们为什么不等他们最大的目的浮出水面的时候再做决定?”

“钓鱼要等鱼彻底咬钩是吗?”

“就是这个意思。”

凤慕寒没说话就看着他们几个商量对策,什么时候秦心语开始为他找想,为他分忧了,而他自己也欣然接受了。

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等到他们猛然回头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事情居然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悄悄发生了改变。

“时总那我先走了。”

“你也早点回去,天马上就要黑了。”

时璟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她正在处理白天还没有处理完的工作,员工管理决策,不能失了公司规定又不能给员工增加压力。

他们设计部和其他部门不一样,时间再长没有灵感,也无济于事。

“赶紧回来,arrn都想你了。”

刚过下班时间,时盛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就在前不久时盛楠刚刚发现了时璟的一个弱点,就是arrn,他说什么时璟都不听的时候,只要把arrn搬出来就好了。

“arrn,你说你是不是也很想时阿姨。”

“想你了。”

时璟听完心都要化了,立马准备好收拾东西回家了,反正剩下的工作也不多,回去也能完成。

“arrn,时阿姨马上就回去了。”

除了电梯,时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往右边看了一眼,这几天她下班的时候就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她也找过,右边除了一个杂物间什么都没有。

“时总慢走。”

前台的女孩笑脸盈盈的朝着时璟说道,每天时璟下班她都带着同样的笑容对自己说再见。

时璟今天径直走了过去,女孩脸上有些惊喜,可很快自己压下去了。

“时总。”

“最近公司有进什么可疑的人吗?”

女孩摇摇头,“我每天都站在这里,除了时氏的员工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您是…”

“没有,我就随口问问。”

时璟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我先走了。”

“好,您慢走。”

回到家里,arrn就在门口等着她,一看到时璟arrn就喜欢跟在她身后,时璟去哪里他就跟到哪里,一步不离。

“arrn,你能帮我一个忙吗?”arrn不开心的走到冷初身边,虽然表情不是很乐意,可是身体却很诚实,非常认真的帮着冷初。

“你最近怎么样?”

时盛楠看了一眼站在厨房外的时璟,时盛楠身子一僵,然后缓缓抬头,朝着时璟咧嘴装傻道。

“我很好啊,上课也和认真,而且我们老师最近教了我们一个特别厉害的一个代码,能直接黑了那个人的…”

“时盛楠!你觉得是在和你说这件事吗?”

时盛楠低头摸了摸下巴,有些心虚。

“不是说这个吗?那是…奥,今天arrn和冷初都不好好吃午餐,我辛辛苦苦做了好久,他们两个人就吃了几口。”

“那是因为你拿草莓和番茄炒在一起,谁吃得下。”

冷初在客厅喊道。

“你非要我直接问出来是吗?”

时盛楠叹了口气,只好跟时璟说实话。

“我去见过那个女孩了,我觉得我和她不合适。”

时璟将餐厅的椅子拉到厨房门口,身子斜坐,两腿交叠,

修长的食指轻敲桌面。

“说来听听。”

她不是审问,就只是单纯的好奇为什么时盛楠觉得他们不合适。

“你知道我们见面是在哪里吗?”

时璟反问。

“哪里?”

“一个著名画师的美术展览馆,我早上八点就到了,可我六点才睡的觉。”

“谁让你和人女孩约会,你熬大夜。”

这还真是冤枉时盛楠了,他现在的工作就是黑白颠倒的,晚上工作白天休息的,熬到六点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我也没有办法,好在我去的那天没有犯困,全程陪她走下去了。”

时盛楠一直努力不让自己睡觉,可是闻恬别走变给他讲美术理论,什么美术大师的绘画宗旨,跟听高数一样,时盛楠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要是那个时候给他一把椅子,他一定想都不想躺在就睡。

“所以你真的睡了?”

“怎么可能。”

时盛楠到最后起了卫生间拿冷水泼了好几把脸,才算彻底清醒过来。

刚出卫生间就看到温恬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温恬被一个男人拉着胳膊,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把温恬带走。

“温恬!”

时盛楠的声音不大可足够震慑住所以人,那个男人见时盛楠走了过来想拉着温恬走,“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不跟我走。”

“这句话应该留给警察说,你这种行为我可以告你骚扰,够你进去好好教育一番了。”

那个男人并不害怕,而是不屑的看了一眼时盛楠,嘴上的轻蔑让时盛楠心里很不痛快。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别说你把我搞进去了,就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爸都能把吗整死。”

时盛楠不气反笑他将温恬护到身后。

“你这还真是踢到钢板上了,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动我。”

时盛楠说完拉着温恬就走了,那个男人也没有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