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姐妹蹦蹦跳跳的样子,沈傲君心领神会的笑了出来。
而另一边黄子俊的婚事,也邀请了许多亲朋好友前来助阵,容臻看着顾筠汝磨磨蹭蹭半天也不肯出门,直接走了进去。
“筠汝,我答应过子俊会参加他的婚宴。”
“你答应过又不是我答应过,就说我身体抱恙不想去。”顾筠汝坐在藤椅上面,百无聊赖地翻着小人书,做什么都好,就是不想去参加这个无厘头的婚宴。
“筠汝,为何好好的你又生起气来了?”容臻无奈的摇摇头,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模样,还真是叫人琢磨不透。
“我没有生气啊,只是单纯的不想去而已。”顾筠汝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双腿交叠在藤椅上坐着。
“阿昭,你要是去的话,把我准备的贺礼也带上吧。”顾筠汝说完还打了个呵欠,脸色疲惫倦懒。
“好。”
容臻来到黄府,准备将顾筠汝准备的东西亲手交到他的手里,没想到这里的院子翻修的和以前大有不同,由于不是经常来黄府,没一会儿就走错了路。
“王爷,请问您可是迷路了?”一个身材较为中等的丫鬟走上前来问道。
“正是,不知偏院怎么走?”
“跟奴婢来吧。”
容臻跟着那丫鬟一直往偏僻的路走去,越走便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稍等,这里应该不是偏院。”容臻是何等精明的人,一眼就看出这其中有鬼,丫鬟支支吾吾的,似乎有所隐瞒。
“到底是谁让你把我带到这儿来的?”容臻一眼看穿丫鬟心虚,想必是有人故意引他至此。
“是我。”康可人穿着艳红的喜袍,从假山后面走出来。容臻深邃的眼眸一眯,不解的问道:“你叫我来这是为何?”
“好久没见到王爷了,甚是想念啊。”康可人轻飘的迈着慵懒的步子向他靠近,那丫鬟顿时转身不知跑到何处去了。
“你叫人把我引到这儿,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吧?”容臻转过身去,将手中的宝盒放在地上。
“没错,我的确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你知不知道?当我以为你死在西北的时候,我心里是有多么难过。”康可人痛心的说着,眼里竟然还泛着一丝泪光。
“……”容臻无话可说,看着她的表情,默默的回避。
“王爷,我只希望你能够正面看我一眼。”康可人几乎是用哀怜的语气对他说道,见他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死死地咬着唇瓣,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现如今你都做成了将军夫人还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容臻实在是不解,为何他的心胸居然变得如此?
更是不解,眼前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康可人会是以前那个英姿飒爽不拘小节的女侠。
“王爷,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康可人强硬的抓着他的手往胸口靠去,容臻触碰到了那片柔软,吓得向后大退一步,可是他的手被她抓着,怎么也不肯放。
“你给我放开!”
“我不放哪怕是这里来了很多人,我也不会放开的。”康可人一脸委屈地说着,她的笑带着一丝阴冷,容臻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但此刻已经晚一步,只见她快速的脱去衣服,露出了雪白的碧藕,哭天喊地的叫了起来,“快来人啊,救命呀!”
果然,一刹那间将军府数十后的人口都围了过来,很明显是那个丫鬟通风报信。
黄子俊听到声音之时,马不停蹄的赶来,却见容臻的手居然放在她的胸口之上,似乎很留恋不舍,不肯放开,而康可人却是一脸抗拒的表情。
“相公救我…”康可人泪眼婆娑地向黄子俊求救,黄子俊直接一掌突袭在容臻的背后将他打到了一旁。“容臻!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卑鄙小人!”
黄子俊直接大呼其名,一旁的老管家赶来看到这一幕吓的腿都在发软,将军怎么能和王爷这样说话,看着周围有不少在看好戏的人立即叫大家伙都散了。
容臻抚着胸口,很是受伤的看着众人,又见康可人在一旁惺惺作态的模样,怒指着推荐的鼻子道:“你这个贱妇居然敢陷害我!”
康可人如临大敌一般缩在了黄子俊的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吓得瑟瑟发抖,用那柔弱又娇媚的语气道:“相公,幸亏你来得及时,刚刚王爷,他似乎是发了酒疯……”
“你!污蔑!”
容臻怒不可遏的说道。黄子俊也不想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令他难堪,深吸一口气,一脸绝望地望着他,“王爷,你若是喜欢可人的话,那你就应该正大光明的去追求她,而不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今日是我和可人的大婚之日,你居然做如此下流卑鄙的举动,我真是看错人了,你还是快走吧,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
黄子俊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尽了,搀扶着康可人回到了房中,容臻气急败坏地攥紧了拳头,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
顾筠汝听到小叶子报回这件事情的时候,气得直接一屁股从椅子上坐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去把容臻给抓回来。
“王妃,你消消火啊,千万不要告诉王爷这件事情是我告诉你的,王爷好像回来了。”小叶子听到外面的动静,赶忙转身离去,容臻一回来,顾筠汝就直接将他推到了一旁,本想发发怒火,却见他坐在一旁,脸色凝重的咳嗽起来。
“你怎么回事?”
顾筠汝见他身子微弱的样子,好像是跟人刚刚交过手。
“没事……事情你都知道了,居然传的这么快。”容臻兀自冷笑一声,眸中充满着鄙夷和怒火。
“当然了,你做的好事全府的人都看见了。”顾筠汝想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去,本以为容臻会跟她说几句软语求饶,却见他坐在椅子上坐有所思的模样。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不会真的是喝多了酒撒酒疯吧?”顾筠汝凑上前去闻他的头发,还有衣服,并没有浓重的酒味儿。
“你不会真的相信像外人所传的那样,我真的非礼轻薄了她?”容臻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拿这句话来反问她,顾筠汝第一时间吞吞吐吐,坐在一旁,别扭的看着他道:“我怎么知道外面的人传的有鼻子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