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这个位置和姿势不太对,我皱了一下眉想要从对方的身上起来。
结果,傅寒伸手一把圈住我的腰,强迫我与他面对面。
看到眼前这张完美无暇的脸,我不由得再次在内心感叹这个男人的皮肤如果好。
这男人和女人一但距离过近,就总会发生一些不太正常的事情。
就比如现在,我只是单纯的坐在他身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傅寒整个人呼吸开始急促,而且那手渐渐的在我身上来来回回的抚动。
我皱眉:“当然是工作,不然哪来的生活费。”笑着从腰间抓住了那只乱爬的手。
可是当我的手轻轻碰到傅寒的手时,却反被对方抓住:“接过吻吗?”
他把我的手缓缓的放到了他的脖子上,刚才搂着我腰上的手不知不觉又多了一只。
此时,我们两个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我坐在傅寒身上而傅寒的手搭在我腰间,我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我们两个人就像一对十分恩爱的恋人,青涩的拥在一块。
听到他的问题话,我眼神开始闪躲:“呵,怎么可能……唔……”
我的话没说完,唇就被堵上。
他动作熟练的带着我,我乖乖的学着。
一开始我有闪躲,可是闪了几次后,完全没办法躲掉我便笨拙的迎上前。
也许是因为帅哥美女又或许是因为年少轻狂,又可能此时情景相当适合,于是我们两人紧紧相拥。
渐渐的傅寒转身将我从他的身上抱了下来,动作轻盈的把我放在沙发上。
试探浅吻,他的手抚着我的长发,我整个人都变得迷迷糊糊的,无关于爱情,内心的渴望却越来越多。
当两个干材和烈火,突然傅寒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并且将我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拉了下来。
我整个人猛然清醒的,抬头望着傅寒不知所措。
松开我后傅寒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即像变魔术一样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湿纸巾,动作轻盈的擦着他自己的唇角。
如果是第一次的话,我可能会生气,但经历过之前在医院同样的对待我反而觉得无所谓。
他站起来之后我也站了起来,也许是想报复刚才他的行为,我扬着唇角露出一丝鄙视的眼神:“技术不怎么样。”
我冲着傅寒倜傥,可是内心却慌成狗子。
心脏跳动的速度是平时的几倍,滚烫的脸颊如同被火烤一般。
也许是因为我们两个人的性格都比较好强,当听到我的话,傅寒自然也不甘势弱:“技术不行,那你为什么脸红?而且……”话说了一半,傅寒没有说完,反而是那双蓝色的眼眸若有所思的在我身上游走。
那视线就像是红外线,可以透过衣服看到一切。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并伸出双手捂住胸口。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想太多了。
傅寒只是粗粗的撇了我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当他离开后,之前见过两次的老人从门外走进来,我看到同他一块进来的还有我的行礼。
“老爷爷,你这是?”
“祸小姐,这是你的行礼,少爷吩咐我帮你把它们都收拾过来了。”我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傅寒是这种自做主张的人吗?虽然合同上有签,但我记得我才签字没多久吧,他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直接把我的行礼打包?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呢?还是因为他做事太不顾别人感受的原因,总之此时我好像有点后悔了。
“谢谢啊,老爷爷我自己来就行。”虽然我内心有点怨念,但我还是上前从他手中接过行礼。
老人慈祥的看了我一眼:“你叫我钟伯就行,我从小少爷出世开始就在这里照顾他。”可能是回忆起以前的事情,钟伯双眼微红。
我只是静静的听着老人在那里唠叨的讲诉着过往的事情。
从他的口中知道了一些傅寒的大概情况。
傅寒少小离家,从有非常严重的洁癖,父母将他生下后,并没有在身边照顾,反而是由奶奶养大,对奶奶非常的有孝心。
“原来奶奶病危了呀。”我小声呢喃。
看着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会是这样的成长经历。
钟伯帮我一起将行礼提到了2楼,他指着门上刻着我的名字的房间开口说道:“这是你的房间,在这个家里除了自己的房间和大厅,尽量不要随意走动。”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让我隐约有了好奇心。
也许看到我的表情不太安份,钟伯点了点我的手臂:“你可千万别乱来,少爷脾气不太好,向来不喜欢反抗自己的人,而且他有很严重的洁癖,之前茶茶小姐还因为动了他房间的……”
“嗯?”我刚听到了一丝秘密的味道,结果钟伯还没有开始讲,就自己闭了嘴。
他脸色有点苍白:“祸小姐行礼我都帮你送上来了,少爷让我问问你,要不要提前把这事和你家那边的人说一声?”
很显然,刚才钟伯提的那个茶茶小姐是傅寒的秘密,毕竟能进入他房间的人,要么是他亲人,要么是他女人。
“我没有亲……”几乎是下意识我差点说出自己没有亲人的这种话,随即一转:“哦,不用,我和那边的家没什么关系,如果真要联系的话,我这边会主动去联系的。”
我如今住在傅寒家里,如果祸仙仙和祸展他们都知道了,指不定又想什么办法来加害我。
现在我只想一心对付霍俊和陈秀娟,至于祸家的人还不到时候。
“那祸小姐你先休息吧。”
钟伯离开后,我看着这个客房一脸羡慕。
虽说是客房但从装修上来看,装得可是一点都不马虎。至少比我自己租的那个小公寓好多了。
“哎,今天真是累得我要命。”我人躺在床上,但我可是没有忘记被人锁在办公室里的这件事情。
到底是谁一来便与我有仇?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把目标锁在了白寒的身上。
“如果真是这样,那直接揭穿她,对方肯定不会承认。”我换了睡衣,打开门准备下楼倒一杯水。
结果刚到楼下便看到大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正在讲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