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登营成立之初,苏豪很严肃的告诉麴义,
“先登营,要创造步兵对战骑兵的荣耀战绩。”
“白马义从是除了我黑狼团外,最负盛名的骑兵。先登营享誉天下的时候,就是白马义从消失的时候。”
目标和目的都很明了,此刻战场相见,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前面的骑白马的队伍就是白马义从。我曾在主公面前立下过军令状,先登营如果不能重创他们,那我们就地解散。”
“今日,或许是我们先登营成名之战,将你们所有的弩箭,全部瞄准那些白马,如果白马义从除名,我麴义豁出这张脸,也要给先登营要一份奖赏!”
“都听明白了吗?”
麴义动情的演讲,听的每个人热血澎湃。因为讲话比较激动,麴义现在是真的脸红脖子粗。
有一说一,麴义虽然严守军法,可他的赏赐从不吝啬。训练辛苦时,酒肉就没有缺过。
先登营和麴义相处一段时间后,将士们都是打心底佩服他。
每次训练,先登营能做到的,麴义一定也会做到。以身作则、身先士卒。他是将领,没有必要这么拼,可他却坚持要和兄弟们时刻在一起。
“明白!明白!明白!”
将士们的回应,好似九天之上滚滚玄雷,而这,也是他们心底的呐喊。
“放!”
看着距离差不多时,麴义下达了命令,而他本人,正翻身上马,准备单挑白马义从的统领赵云!
难道会和历史一样,麴义会被赵云一枪挑翻?
...
...
白马义从的将士,都会骑射,这是他们的优势。
此时,他们的任务是冲破敌阵,歼灭盾牌之后的敌人,在他们边骑马边放箭的时候。
“嗖嗖嗖~”
“咻咻咻~”
赵云的眼神出现了一丝的震惊。
“躲避!”
赵云武艺高强,这些弩箭的攻击他完全可以躲过,而身后的骑兵,就没有那么幸运。
床弩威力极大,这么近的距离,足以洞穿一人。有些角度刁钻的弩箭,可以像糖葫芦一样,串上好几个。
你以为这就完了?
不会的,麴义等了这么久,怎么会放过这个成名的好机会。他的准备很充足。
“床弩继续,强弩射击。”
弩箭就好像不要钱,纷纷开始招呼。
赵云率先冲到,他长枪挥舞,挑飞了几块盾牌。
顶级武将的能力,确实让人惊艳。
可赵云更加惊艳,这种情况,他的骑兵不可能破防!
...
...
赵云有些心疼,自己带了这么久的队伍难道要丧生此处吗?
密集的弩箭根本不好躲避。
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这句话,在战场上真的实用。
赵云骑马转了几圈,虽然他挑飞了几块,但敌人的布置依旧无懈可击。
“投掷!”
骑兵不只有一种武器,他们随身携带长枪、佩刀,精锐的还会有弓箭。
听到赵云的命令,骑兵们纷纷将长枪投了过来。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用麴义提醒,一百盾士手双手握紧了盾牌,他们的作用不能忽视。
“叮~叮~叮~”
不少长枪撞击在了盾牌之上,也有一些命中,不过是少的可怜。
这个时候,赵云冲了进来。
他准备从内部攻破。
...
...
赵云的勇猛,东莱军都看在眼里。
麴义率先迎战上去,在险象环生的十几个回合里,麴义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高览、徐盛助我!”
听闻麴义求救,高览率先反应。
“老徐,我去去就来。”
高览性子急,又和麴义相交莫逆,可惜打脸总是打的很快。
二人一起配合,竟不能奈何赵云。
此时的赵云,怒火滔天,士兵的阵亡之痛,全部发泄在了麴义和高览的身上。
“变阵!”
麴义抽空还不忘先登营的任务,急的高览破口大骂,
“麴义,你他娘的忘恩负义。”
...
...
先登营依靠装备和阵型的优势,已经歼灭了公孙瓒的大部骑兵。
在和赵云的战斗中,麴义发现,差不多发射了几万支弩箭,公孙瓒一万三千骑兵,还剩不到两千。
随着麴义命令,盾牌全部被撤了下来,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他们分列两旁,好像是迎接骑兵过来一样。至于那些床弩,也全部被拆卸带走。
公孙瓒傻眼了,和赵云遇到的攻击比起来,先登营对他很仁慈。
“全军冲过去!”
损失了这么多骑兵,公孙瓒心里也在滴血。
徐盛此时统筹全局,看到幽州军冲来,他并未胆怯。
“全军迎敌,弓箭手、强弩营全力发射!”
...
...
突然,
“噗~”的一声,麴义中招了。
在他分心的时候,赵云长枪捅进他的胸膛。
“噗通~”,
受伤的麴义倒地。
“麴义!”
高览大喊了一声。
“赵云,你该死!”
麴义的事情,刺激了高览本人。就在他的眼皮下,赵云以一敌二,竟然还能打伤麴义。
高览武艺也算高强,虽然他使出全身解数,可赵云还是能一一化解。
...
...
“将军!”
麴义的倒地,也刺激到了先登营精锐。
涌过来的几百人,全是麴义心腹,跟随他在西凉战斗过的老兵。
对抗骑兵和麴义比起来,还是麴义重要许多...
赵云和两人相斗许久,此时的他,也有些体力不支。
这几百人,一看就不好惹。
赵云调转马头,快速汇合手下。
高览和众人扶起麴义,看到他还有呼吸,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让军医好好照顾他,咱们一起宰了这些幽州军,给麴义报仇!”
...
...
徐盛将一切看在眼里,麴义受伤后,他马上就让军医赶了过去,只不过他,不喜欢挂在嘴上。
此时马上天黑,八万人马开始混战!
一方要给将领报仇,一方要给骑兵报仇。
先登营此战也确实扬名,麴义受伤后,他们用长枪和盾牌相结合,专捅那些人高马大的骑兵。
虽然天黑不利于作战,可两方都杀红了眼。
喊杀声、惨叫声,响彻整个下落县,就连“潺水”的河水,都变的异常猩红。
直到天黑酉时末,蘇县单经派人报告消息。
“主公,东莱军水战师来了。”
公孙瓒这才不情愿的开始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