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崇义把郑雪穗堵在会议室,邪肆一笑:“我是不是说过,不要搞小动作?”
“义哥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郑雪穗走近两步,娇嗲,“好久没见,你不想人家了吗?”
苏崇义压着怒火低吼:“好好说话!”
被这么一吼,郑雪穗顺势哭泣,苏崇义觉得怎么也是一起长大的,虽然以前有点好感吧,但现在越看越觉得这女人烦。
“东西是不是你掉包的?”
郑雪穗哪儿会承认,扭扭捏捏的上前走了两步。
此时南鸢从远处走来,看到苏崇义在跟谁说话,就没好意思叫他。
正当她准备转身时,郑雪穗瞥见了南鸢,突然环住苏崇义的脖子嘬住他薄唇。
苏崇义立刻去推开,身子一偏两唇相贴的画面被南鸢无死角欣赏。
南鸢只觉得心脏被谁攥捏了一把,又疼又闷。
苏崇义大力推开郑雪穗,扬起巴掌时,南鸢已经消失不见。
郑雪穗眼里无辜,心里却在笑。
最终那巴掌还是没有落下,郑雪穗哭哭啼啼的跑出去。
苏崇义立刻跑去卫生间,企图用水把自己的嘴巴冲洗干净。
狼文看到一脸阴郁的南鸢,赶紧走上前询问:“小姐,你怎么了?”
“没事,我出去一趟,苏先生问起,就说我见情人去了。”
南鸢坐进主驾驶,扬长而去。
狼文挠了挠头,想不通,这大小姐向来爱自由,何时有的情人?
由于南鸢离场,又成了别人的饭后谈资。
as酒吧内。
南鸢和灵溪并排坐在卡座上,不时的有男性过来搭讪。
她们自然是不想理的,偏偏有几个脸皮厚的。
“美女,没有帅哥陪伴,多寂寞啊?今天这酒我请客。”
南鸢黑瞳冷睨一眼,接着从烟盒里倒出一棵烟衔在嘴里。
灵溪斜瞥一眼,甜甜笑:“我们姐妹俩不喝小垃几的酒,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
灵溪万人迷微笑一展示,男人更得寸进尺,他是个男人,这辈子第一次碰见这样的绝色美女,还是两个。
就这样错过?
不可能!
男人一屁股坐在灵溪身边,胳膊绕过灵溪把打火机杵在南鸢叼着的烟末。
他打着火,南鸢轻吸一口,烟被点燃,轻吹一口烟雾。
薄唇轻启:“谢谢。”
男人一听这声音还挺性感,讪笑着收回手。
下一秒?
咚——
灵溪瞪大眼睛看着被金玥夜拎着扔出去的男人,他趴在别的桌子上痛苦哀嚎着。
金玥夜低头冷盯着灵溪,柔声:“闹够了没?”
灵溪裹了裹唇,小表情特别委屈,是他叫她滚的,现在又说她闹够了没。
见小女人不说话,金玥夜挨着灵溪坐,漂亮秀气的大手轻轻覆在灵溪脸颊,“听话,跟我回家。”
南鸢长指弹了弹烟灰邪肆一笑,“金大少爷,溪溪,我的人,带她走,得问我同不同意。”
金玥夜刚才柔情的眼眸立刻变成冷冰,他瞪着南鸢:“我的人,不需要问你。”
“是吗?”南鸢正有气没地方撒,刚好来个练手的。
刚才被金玥夜扔出去得男人又领着一帮人,拿着棒球棍气势汹汹地走进来。
“就是他!弄死!”
男人一声令下,金玥夜丝毫未动,他转眸:“南大小姐,我不是个绅士,让给你了。”
灵溪左右看看,眼睛一扫,还没动手,那些人拿着棒球棍互殴起来。
金玥夜以为见鬼了,拉起灵溪的手就走,南鸢显然未喝尽兴,心脏像被铁砣坠了一下。
胸口发闷,声音也沉:“溪溪,选一个。”
灵溪甩开金玥夜的手,小嘴巴噘的老高:“回去干嘛?又不搂着我睡!还抱着我亲,算什么嘛!我要鸢鸢不要狗男人。”
金玥夜沉着脸再次逼问:“你走不走?”
“不走不走不走!”灵溪说完拿起南鸢的酒一下干进肚子里。
正当南鸢冲着金玥夜挑衅一笑时,灵溪身上发着蓝光,一下恢复原身。
在场的人立刻拿手机拍摄,网络传播速度之快,让金玥夜还来不及反应,已经爆红网络。
金玥夜赶紧脱下外套包住灵溪的脑袋。
灵溪水蓝色的眼眸灵动的转了转,一下扑进金玥夜怀里,南鸢真的没想到她喝酒就变身,赶紧掩护金玥夜把灵溪抱离酒吧。
而新闻也在皇室的压制下,一删而尽。
南鸢双手握的咯咯作响,看着这些蠢蠢欲动的小混混,她魅惑一笑,高跟鞋同时飞出去。
光着脚一个飞踹连环踢,倒地一片,正当她意犹未尽时,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老式怀表,男人浑身散发着霸气斯文。
他言:“美人儿,何必跟这些小喽啰一般见识?”
南鸢收起拳头,转身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风情万种。
男人蹲在地上捡起黑色高跟鞋,悠悠起身走到南鸢身边,缓缓蹲下,轻柔握住她的脚塞进高跟鞋里。
南鸢低瞥一眼,内心毫无波动。
在南忧追她的人可以从沙漠排到忧南寺,任何一个讨好她的男人她都不屑一看。
“霍霖。”男人微笑着自我介绍,“185,单身,24岁。”
南鸢轻蔑一笑,只是长睫毛轻轻一眨。
“霍氏医药集团总裁,很高兴认识你。”
霍氏?
那个专门研究变异药丸和高级武器的霍氏。
南鸢赏他一个微笑,“你好,南鸢,苏氏集团负责人。”
霍霖脸色一顿,他妈的这是苏崇义老婆?
大婚的时候,他在冥国没来及回来,新闻他也不爱看,原来这妞儿这么带劲儿?
“缘分,我和苏老弟是哥们儿。”
南鸢瞥着霍霖伸来的手,轻声:“我和老苏不熟,不知道他有多少哥们儿。”
霍霖惊喜,心想这是暗示?
“南大美人儿,喝两杯吗?”
“好。”
那晚南鸢跟霍霖相谈甚欢,兴趣相投,在霍霖厚脸皮的缠绕下,南鸢坐上他的跑车,被送回悬湖宫殿。
苏崇义坐在家里的沙发上,脸色铁青,侧目看着被佣人扶回来的少奶奶,他问:“去哪儿野了?”
南鸢酒量一向很好,只是装醉,肯定会凑着劲儿说些胡话:“钓小狼狗去了。”
苏崇义拳头紧握,后槽牙咬紧,“你别忘了!你现在是苏崇义的妻子,出门到任何地方代表的都是苏家的脸面!”
“脸面?”南鸢哼笑,甩掉高跟鞋走去电梯口,“神他妈的脸面儿!爱谁谁!”
苏崇义腾的起身,快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