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陈牧拿着楚佳画提供的联系方式，去找优旺医疗建筑集团老板黄海翔。陈牧打的出租车后面，远远地跟着一辆车，随着陈牧一起来到了优望医疗建筑集团办公楼楼下。跟踪车里坐着一个小西装，给孟庭柱打电话：“老板，那人去优旺了，应该是去谈业务了。”

孟庭柱穿着睡衣坐在自家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吃樱桃，听手下这么一说，喜上眉梢，阴险一笑：“我知道了。”

挂掉了电话，孟庭柱站了起来，在自家客厅走来走去，自言自语：“想不到吧，老子认识优旺的经理！小子，看我怎么搞死你！”

孟庭柱给优旺的经理吴玉成打去电话：“哎！小吴经理！一会有一个销售去你们公司谈业务，你给我好好收拾收拾他！姓陈，二十出头，黑衬衫黑运动裤运动鞋，一看就是个穷屌丝！”

吴玉成坏笑：“明白！”

刚放下手机，吴玉成桌子上的办公电话又响了，接起来，是老板黄海翔打来的，忙立正站好：“董事长！”

黄海翔电话里非常严肃，道：“等一会公司要过来一个大人物，你要好好招待，等我回来跟他签合同，我还在飞机上，得晚回来一会儿，你见到他，要替我道歉，记住，必须好好招待，这个大人物可了不得！”

吴玉成挺胸抬头：“董事长放心！”

孟庭柱这边，给吴玉成打了电话还不够，要亲自看陈牧笑话，挂了电话就出了门，火急火燎往优旺赶去。优旺办公大楼里，陈牧进来，问前台：“你好，我找黄海翔董事长。”

“好的您稍等。”

前台妹妹正要打电话给黄海翔的秘书，正好孟庭柱进来，一眼就看见了陈牧。“哎呦，这不是陈先生吗。怎么，昨天花了三百万，把家底花没了，今天来跑业务啊？”

孟庭柱走到陈牧跟前，咧嘴嘲讽。“哎呦，这不是孟先生吗，怎么，昨天没讨到老婆，心里不好受啊？”

陈牧翘着二郎腿，歪嘴反讽。“你！”

孟庭柱被气得咬嘴唇瞪眼，点了点头：“好样的！你给我等着！”

孟庭柱走到了前台妹妹跟前，指着陈牧问道：“这小子来干什么的？”

前台妹妹认识孟庭柱，道：“他说来见黄董事长。”

孟庭柱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就你这屌丝，还想见黄董事长？黄董事长日理万机，哪有时间接待你这种小业务员？”

陈牧冷笑：“我找黄董事长谈的可是大单。”

孟庭柱恶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我呸！吹什么牛批呢？还大单，我看你连三百万的业务都没有，还想见黄董事长？”

陈牧闭上了眼睛，懒得反驳。孟庭柱歪嘴狞笑，掏出手机给吴玉成打电话：“那人来了。”

吴玉成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上来，来我办公室。”

前台妹妹毕恭毕敬来到了陈牧跟前，道：“这位先生您好，请随我来。”

陈牧跟着前台妹妹上了电梯，孟庭柱也在身后跟着，陈牧转头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孟庭柱摇头晃脑：“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的业务就谈不成！”

陈牧轻蔑一笑：“我就不信我给人送钱还送不出去。”

“走着瞧吧！”

出了电梯，孟庭柱走得比前台妹妹还快，径直去了吴玉成的办公室，推门就进去了。前台妹妹看了一眼陈牧，也看明白形势，把陈牧也带到了吴玉成办公室门口。办公室里，吴玉成跟孟庭柱笑呵呵地握手，一起转过头来冲陈牧狞笑。陈牧面不改色，问吴玉成：“黄董事长呢？”

吴玉成跟孟庭柱一个德行，抱着胳膊摇头晃脑，挺胸道：“黄董事长出差了还没回来，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吧。”

陈牧微微点头，质问道：“你能代表黄董事长？”

吴玉成觉得自己的权力地位受到了挑衅，轻蔑一笑，拍了拍自己胸口，伸手拂向自己宽大的办公室，嚣张道：“黄董事长不在，我这个当经理的，就说的算。”

孟庭柱阵阵阴笑：“你今天就是有一个亿的单子，也谈不成！”

孟庭柱顿了一下，目露凶光，手指地板道：“除非你给我跪下道歉认错，然后永远离开江小菲。”

陈牧无视孟庭柱，转头问吴玉成：“是这样吗？”

吴玉成眯着眼睛点头：“是这样！不然，你这个单子，就别想谈成！”

陈牧歪头质问：“你确定？”

“我确定！”

见陈牧到这个地步还在装b，吴玉成冷着脸，声音高了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