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陈牧咬着牙，双眼中燃烧着不灭业火，一步一步走到了孟东河面前。“我错了我错了别杀我别杀我！陌瑶是我抓的，我再也不敢了，但是我没炸你的地基！”

孟东河缩着脖子摇摆双手。“死到临头你知道害怕了？”

陈牧冷笑，腾地一声，孟东河的身上，也燃起了熊熊烈火。“啊！——”楼里的保安听到动静，匆匆赶来，陈牧一笑，化长虹而去。陈牧来到了停车场，找到了自己的车，把陌瑶从戒指里放了出来。“现在开车回去还来得及，赶在天亮之前把你送回去，要不然你妈又担心你了。”

陈牧道。“你刚才干什么去了？孟东河呢？”

陌瑶问道。“死了。”

陈牧平静道。“死了？”

陌瑶瞪大眼睛，身子不自觉往远离陈牧的方向靠去。“死了。”

陈牧点头。“你，怎么，能，杀人呢……”陌瑶低下了头。“我杀的人还少吗。”

陈牧很平静。“那不一样，你之前杀的都是坏人。孟东河虽然是坏人，但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陈牧发动了车，却没有把车开走，想了一会儿，歪过头来凝重道：“我从来没跟你说过，我为什么突然间就会法术了。”

陌瑶眨眨眼睛，心想你终于要跟我说这件事了吗。“我每次问你都不说。”

陌瑶低下了头。“这件事我没跟任何人说过，我的法术是突然间就有的，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也想不通为什么。”

陈牧一顿，道：“但是不久之前我知道了。一个人的法力，会逐渐形成一个形象，也就是所谓的法身，法力越高，法身形象就越具体。”

“我的法身叫冲云子，也就是天绝宫的人知道的我的名字。我虽然不知道，我这一身本领有什么意义，但是我的法身知道。”

“我的法身说，吾冲云子是也，掌理人间善恶，善者赏，恶者罚，罪者诛。我这一身本领，就是要管善恶的。”

陌瑶低着头不停地眨眼，信息量太多一时间无法消化，如果是别人说出这一番话，她早一个耳光扇过去了，但是她亲眼见过陈牧呼风唤雨的本领，如果他说的是假话，又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