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李国富早早醒来，问张秀霞：“早上吃什么啊？”

“没想好呢，你想吃什么。”

“煮点粥喝吧，叫陈牧过来一起吃。”

李国富道。张秀霞坐了起来：“这是怎么了，你不是不愿意让他住这吗？”

“我有事问他。”

张秀霞一早就来敲陈牧的房门：“醒了没有啊？过来一起喝粥了！”

陈牧一笑，就知道老两口会找他，也没拒绝，起床去了正房一起吃饭。李国富对陈牧热情了不少，像换了个人一样，亲切道：“昨晚睡得怎么样啊？冷不冷啊热不热啊？有没有蚊子啊？”

“睡的挺好的。”

陈牧不动声色。张秀霞埋怨李国富道：“他一大早上，就说让你过来一块喝粥，我说年轻人起的晚，他还不听，非要让我去叫你，叫你的时候你起来了吗？”

陈牧笑道：“我是早睡早起型的，早就醒了。”

“来，喝碗粥，早上喝粥对胃好。”

张秀霞给陈牧端了一碗粥。“嗯，好喝！”

一碗粥几碟小咸菜，张秀霞手艺非常好。粥喝到一半，李国富抬头，问陈牧道：“那两盆月季花是你买的？”

陈牧点头：“我看院子里，缺点绿色植物，摆两盆花挺好看的。”

“那花盆是你故意摆在那两个位置的吧。”

李国富接着问。陈牧承认：“嗯。”

“砚台笔架文笔连珠，你也懂风水？”

李国富挑眉，觉得自己小看了这年轻人，后生可畏啊。“略懂，略懂。”

陈牧垂眉喝粥打马虎眼。李国富见陈牧似乎不太想回答，转而问道：“我现在这房子的风水你觉得怎么样？”

陈牧抬头看了一眼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