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一大早就这样诱惑我,我会流鼻血的(1 / 1)

一辆宝马hp4race摩托车飞速的穿过街巷,朝着远处驶去。

二十分钟后,摩托车停在巷子尽头的一家修车厂前。

穿着一条皮裤和马丁靴的大长腿落在了地上。

薄时利落帅气的从摩托车上下来,他摘掉了头上的头盔,露出那张惊为天人的帅气的脸颊,性感魅惑的狐狸眼能看醉了天上的星辰,此时却肃杀嗜血,整个人裹挟着一股凌厉的风,朝着修车厂杀去。

走进了,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薄时走近,全自动的车库门缓慢的升起。

里面的空间很大,水泥地板上,三个男人像垃圾一样绑着手脚丢在地上。

随着棍子落在身上,发出杀猪般的哭喊声。

穿着一件黑色薄款皮夹克的薄时伸了伸手。

打手停下了动作,分站在两边。

倾长高大的薄时走进,宛如帝王一般高高在上的,看着面前的三坨血肉模糊的因疼痛抽搐的男人。

其中一个感觉有人来了,本能的想抬头去看。

薄时看着他拼命抬头的样子,嘴角轻扬,露出一个残忍冰冷的笑。

他伸出脚,帮着男人抬起了下巴。

男人透过眼前的滴落的血水,看向薄时,“救……救救我。”

“救你?”薄时就笑,可他漆黑的眸里却氤氲着凉薄寒气,叫人脊椎发冷。

只可惜,这些男人都没看到,只是用本能的求生意志求救着,“救救我。”

薄时想到十四年的那个夜晚,他们膀肥腰圆,带着大金链子,高大凶猛,看一眼就让人害怕,好像被他们盯上了,就注定会羊入虎口。

可现在,他们匍匐在他的脚下,像蚂蚁一般渺小。

他收回了脚,屈尊降贵的俯身,对上男人的眼睛,“你还记得十四年前吗?”

男人迷茫的看向薄时,像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薄时眸光一凛,朝着两边的人伸了伸手。

打手们上前,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放到椅子上。

随后,两个人提了桶冰水泼了上去。

瞬间,三个人一个激灵都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过去,就看到眼前一张如妖孽一般俊美的脸。他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像是看死人一般的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

宛如修罗般道:“好好想,谁能说出十四年前的事我就放他走。否则,我让他尸骨无存。”

沈乔这一觉睡得极其的熟,应该是这几年来睡得最好的一次了。

她动了动身子,懒懒的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站在窗边的男人。

他身上只系着一条浴巾,露出精瘦却强而有力的大长腿,以及没有一丝赘肉,肌肉也恰到好处的腹肌和胸肌的男人。

窗外的太阳刚从天边露出半张脸,橘红的浓光洒在他的身上、脸上,眼眸上,简直就是美色盛宴。

“你一大早就这样诱惑我,我会流鼻血的。”她懒懒的说着。

薄时看着她就笑了。

他把手里的酒杯放到手边的柜子上,边解开浴巾便朝着她走去。

随着男人的靠近,沈乔睡平了身体,刚好对上他越来越近的眼眸。

他修长漂亮的大手插过她的头发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微凉柔软的唇瓣落下来。

沈乔才发现他刚洗了澡,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湿气。

他边吻她边拉开了被子,另一只大手搂起她纤细的细腰。

沈乔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

饶是一直都行事大胆的她,也在肌肤贴合的瞬间,瞬间血脉喷张,莫名的羞耻。

“痒,痒。”她有些不舒服的推了薄时一把,双腿不由自主的弯曲了起来。

薄时强压住眼底闪过的冷意,把没有清洗干净还残留在暴戾全部都封锁在身体里。

他慢慢地起身,虔诚又深情的看着她在粉色床铺上微微蜷缩的,纤瘦可爱的脚丫。

忍不住握起,放在嘴边亲了亲。

沈乔看着他乖顺的轻阖双眼,被洗干净的浓长的睫毛如还孩童般干净无邪。

一颗心就像是被什么狠狠地击中了。

她忍不住起手,纤细的胳膊搂住他的脖颈,他顺势搂住了她的细腰,轻轻的一拉。

她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四目相对,呼吸渐浓,沈乔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他的薄唇。

又是一番抵死纠缠,要不是中午她实在是饿得不行,她觉得自己能在床上和他待一天。

天就像个孩子,说变脸就变脸了,明明上午还是晴空万里,中午却又下起了绵绵细雨。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关系,还挺有意境的。

洗了澡的沈乔坐到薄时拉开的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食物,眼眸瞬间亮了。

这世间,唯有美食和美色不可辜负。

正巧,她都有了,简直就是人生大赢家呀。

她随手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酥香满口,好吃极了。

薄时看她眼睛享受的都眯起来,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牛奶放到她的面前。

然后起身问道:“有扎头发的吗?”

沈乔随口说了句,“梳妆台上应该有。”

薄时去了衣帽间,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个头绳出来,站在她身后,用骨节分明的手指顺好她的头发。

他的指腹就像是带着微弱的电流,每一下,都击中了她的脑神经,舒服极了。

薄时看她如同猫咪一般,乖巧的一动不动,就连拿着食物的手都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薄唇愉悦的微微扬起。

他帮她扎好头发,柔声道:“好了。”

他的手离开了头皮,沈乔还有些恋恋不舍。

她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太没出息,像个小迷妹,忍不住拿起一块寿司吃着。

薄时靠着椅背坐着,端起酒杯喝了口酒,随口问着,“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就这一句,就像是自己的脑神经被狠狠地扯了一下。

她嘴角的笑意收了收,随口道:“住了有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久?”

沈乔依旧感觉到极度的不适了,但眼前这个男人毕竟给了她难以忘怀的舒服。

她克制住自己翻涌的情绪,尽量漫不经心道:“六年。”

薄时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心疼又难受的问,“你这六年都住在酒店里?为什么?为什么要住在酒店不住在家里?”

薄时的问题显然触及到了沈乔记忆的雷区。

她脸上的喜悦和开心全都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