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就是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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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乔第一眼看到薄时的时候就想,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离岸酒吧二楼的vip卡座。
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的沈乔,对着身边的江助理漫不经心道:“一分钟,我要他全部的资料。”
江助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了一楼人群中的薄时。
比在场的那些名门大少都高,黑色的衬衫包裹着健硕的躯体,随意挽起的袖子露出精瘦的小臂。
在衣领里若隐若现的锁骨和喉结漂亮而性感,典型的脖子以下全是腿。
他骨节分明、强而有力的手指间握着漂亮而脆弱的玻璃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张力。
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有着一双多情却又淡漠的狐狸眼,可偏偏这样的男人留着寸头。
简直就是行走的雄性荷尔蒙制造机。
江助理看了眼双眼放光,像是盯上了猎物一般,兴奋激动的沈乔。
在心里给男人点了根蜡烛,被她家沈总盯上的人,没一个好过的。八壹中文網
“不用查,他就是薄家的那个不受宠的薄时。”
“哦,”沈乔放下手里的望远镜,漂亮纤细的手托着下巴,回头看着江助理。
“那我就心善的疼疼这个小可怜好了。”
江助理为难的解释,“薄家可是帝都的第一世家,听说他母亲的死是一场阴谋,他亲爹更偏向他后妈的弟弟做继承人。局势很复杂,惹祸上身会很麻烦。”
薄家的事沈乔自然知道,肯定不想掺和,但她活了25年了,难得有一个长在她心坎上的男人。
美色当下,心痒痒。
“那我要是站在他这边,他岂不是很感动。”
沈乔看着江助理笑的开怀,“你说他会不会感动到以身相许。”
江助理忍不住扶额,刚想着再劝劝的,就看到沈乔放下酒杯站了起来。
“别跟着我。”
沈乔说完,看着楼下起身离开的男人,摇晃着纤细的腰肢朝着楼下走去。
走廊的尽头,薄时听着手机里下属的汇报,想从兜里掏打火机点燃,就看到一只限量款的zippo打火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强压着眼底快速聚起的阴鸷抬头,就对上了一张明艳漂亮的脸。
女人化着好看烟熏妆,红唇烈焰,浓密的黑色的长卷发随意的铺洒开来,衬的精致的小脸更加的白皙。
特别是那双干净清澈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迷离,而显得更加的迷人。
昏暗的灯光下,美得,像只妖精。
饶是见惯了美人的薄时都忍不住晃了晃神。
他像是怕吓坏眼前的美人似的,快速地收敛了气势。
沈乔看他没拒绝,满意的打开打火机。
火苗窜起,薄时就着火苗吸了一口,薄薄的白雾随着他性感的薄唇慢慢的腾起。
沈乔收回打火机,看着他道:“长夜漫漫,帅哥有没有空和我喝杯酒呀。”
薄时强压着嘴角的笑意,“沈小姐的酒我自然不能拒绝,不过你确定你还能喝。”
眼前的女人站都站不直,一身的酒气,融在她的香水味里,催生出了一股馥郁的芳香,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深嗅。
认识她呀,认识她事情就好办多了。
沈乔纤细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脖子上,一勾,湿热的气息扑在他的下巴上。
“不喝酒也行呀,我在顶楼开了间房,你有没有空和我上去坐坐。”
这女人一直都这么大胆直接吗?
她对别的男人也这样?
这个认知让薄时很不爽,他强而有力的胳膊不动神色的搂住她的纤纤细腰,霸道的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拉了一把。
柔软的身躯紧紧地靠在他坚硬的腹肌上。
沈乔忍不住呼吸一重。
而男人暧昧的声音就落在了她的嘴边,“沈小姐想怎么坐坐?”
她的腰太细,太软。
薄时搂着她腰的手,下意识地用了用力。
“嗯~”沈乔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微痛的触感包裹在敏感里催生了快乐,让她想要更多。
她忍不住轻咬红唇,伸出手,手指细细的在他那张过于英俊的脸上划过。
暧昧娇软的话落在他的嘴角,“成年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我相信薄少肯定懂的。”
昏暗的路灯下,女人的纤瘦和男人的高大重叠在一起,肉眼可见的暧昧和诱惑波涛汹涌着。
她捧住男人的俊脸就吻了上去。
薄时没想到她这么直接,又觉得自己落了下风而有些懊悔,修长漂亮的大手握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吻,抢占着主导权。
沈乔却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薄时的身体猝不及防的靠在了墙壁上,以为是自己弄疼她了,两只手很绅士的举了起来。
“是我先的,”沈乔轻哄着,可眼神里满是霸道和强势,“乖,听话。”
说着,再次吻上了他。
他确实和自己想的一样,很好吻。
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去填补心底酒精都填不满的空虚和灼痛。
最后,意乱情迷之中,就全部乱掉了。
她只记得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把她像抱小孩似的抱了起来,抵在墙上吻了好久。
只模糊的记得电梯上,他依旧在强势而霸道吻着自己。
明明是自己主动的,怎么最后反而是他占了上风。
她有些生气,很想找机会扳回一城,可显然,在体力方面她并不占优势,被男人把节奏拿捏得死死地。
幸好进了房间,她先他一步扯开了他身上的衣服。
而他就像只野兽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黑暗中,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都是红的。
之后的一切就都不记得了。
再次醒来,窗外已经大亮了,温暖的阳光从270度的落地窗涌了进来。
她下意识地挡了挡刺眼的阳光,侧头,打量着房间。
熟悉的一切映入眼帘,所以这是自己长住的那间包房?
沈乔撑着床坐了起来,头疼瞬间袭来,宿醉的感觉一如既往的难受。
而身体传来的酸痛也在提醒着她,昨晚战况的激烈。
哇哦,如此高质量的第一次,她很满意。
就是醉了,后面的情节她都不记得了,而有着些许的遗憾。
她像往常一样,把身子挪到床边,打开床头柜去找止疼片,却没摸到。
整个人猛地一激灵,看过去,这才发现,床头柜上的台灯虽然款式和她房间的一样,但颜色不一样。
所以这不是她的房间。
寒气迅速地从尾巴骨涌起,蔓延到了全身。
她脸上的迷离迅速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