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警队和钱多都过着异常平静的生活,最起码,对于大桥失踪和钱多的离奇经历,是异常平静的,没有进展,没有思路。同时也没有新出现的感觉异常。
午后,大胖和幺妹坐在沙发上,妖妹自然地抱着大胖,说她突然感觉害怕,而大胖也是十分温柔的安慰着妖妹。
可能是在自己家里,两人的动作看起来似乎即将要进一步升级。
“咳”坐在另一个沙发的钱多发出咳嗽的声音,像是在提醒。
“对不起啊,以前家里没别人,差点忘了”大胖尴尬地解释说。
“你们继续,我出来走走”钱多识趣地说着,就起身离开。
在公寓附近的公园,钱多找了一个长椅躺了下来,享受着这适中的温度带来的愉悦。
脑袋里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想从这些梳理了一遍又一遍的线索当中找到蛛丝马迹,可是并这不容易。
不远处的象棋摊,有几个大爷在争吵着,红方棋手对着看棋的的喊道“看棋就看棋,不要乱说话”
看棋的人则在那里手舞足蹈的向黑方选手说着自己的建议。
观棋不语,虽然是这样,但是在街边,发表意见是每个看棋人的必备技能,不吐不快。
钱多缓缓坐起身,无聊透顶的他决定也去凑凑热闹,他缓缓走向棋摊,从两人的缝隙来观看着两人的对局,而自认为棋术并不高明的钱多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向通过看棋来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可当他看到棋盘的一瞬间,大脑飞速的涌现,不,应该是凭空出现大量的关于象棋的记忆。
大一开始的下棋经历,去图书馆购买象棋书籍的记忆,和老师切磋记忆。把同学们一个又一个的战败的记忆,熬夜钻研和练习象棋的精髓记忆,还有关于去拜文学社一名象棋高手的教授为象棋老师的记忆,等等等等,这一切的记忆突然之间仿佛回到了他的脑袋。
从钱多的感知来看,这些记忆虽然是突然出现,但连贯起来又是那么的完整,仿佛自己在这段时间忘记了自己的象棋技能。
他感到无比的诧异,此时一连贯的象棋的碰撞声将他拉回了棋摊。
钱多盯着棋盘,一边回味着刚才特殊的经历,一边观看着棋盘上的布局。
他的脑袋飞速的运转,运用刚才进入大脑的信息对整个布局做了一次模拟推演。钱多惊奇地发现自己能很顺利把解围之法的5种走棋路线做15步以上的推演。
可能15步可能不算多,但是如果是5种方式的15种呢?如果是5种方法的各自15种交叉推演呢?而且包含了每个步骤中不同改变对下一步变化的评估呢?这就是妥妥的大神。
看到这里,钱多一目了然,前面的棋在他面前并不难,看着黑方选手一筹莫展,对着各种建议都不采纳,自己在那陷入思维僵局。
“快点,这都等你多久了,要不然就认输吧”红方老头显得有些不耐烦。
“你可以试试这样”钱多淡然的指挥着。
“这小子真胡说,天地炮一出,车就没了,还打什么”一旁的围观者插话道。
而黑方棋手先是一愣,看了钱多一眼没有在意。
“天地炮出,舍车,马4进3,对方就从攻势转为防守,这个时候时候士六退五,三步之内,对方困毙”钱多小声对黑方老头一个人指点着。
黑方老头瞬间有了思路,按照钱多的思路几招杀的红方投降认输,红方老头只能拿出手机,给现场的人每人买了一块雪糕。原来这就是老年人的输赢局啊。
黑方老头啧啧称奇,夸赞钱多年纪轻轻就有这么高的造诣,夸赞着未来不可限量。
钱多此时便起身离开了棋局。
这个时候,他此刻的脑袋的这些信息必须要和大胖对一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