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的缘故,所以范成杰的这些病症已经爆发得非常可怕了,即使是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一幕。其实,看到这些事情,已经足够让我感觉到担心了。这样的担心一旦一直持续下去,给我带来的心理压力其实是很大的了。这样的心理压力很容易就压垮了我的内心,当我自己被这种心理压力压垮了以后,未来也就很难去控制自己的行为了。当我越是难以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也就很难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了。一旦我的内心无法平静下来,其实给我带来的麻烦还是非常大的。越是这样大的麻烦,有的时候,我就越是难以处理了,这种难以处理的事情,其实在很多时候,都会成为限制我行为的桎梏了。“没事的,以后我把针灸的方法教给你们,你们每隔五天帮助他针灸一次,大约三个月之后就可以恢复原状了。”
大夫说道。“三个月?这么久啊!”
我惊讶道。“那你以为呢?鸦毒这种东西实际上就是对精神的控制,我的针灸就是释放他脑部神经的紧张,让他原本的人格占据上风了。”
大夫解释道。随后的几天里,虽然范成杰时有发作,但是因为针灸的缘故,已经变得好多了。正是因为他已经准备恢复了,所以我还是非常开心的,毕竟有了这样的成果,给我带来了一些希望。这些希望其实是非常重要的,如果的没有这种希望,多半我们也不会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了。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希望,我才能一直坚持到现在了,当我能够坚持到现在的时候,就可以让我得以成功了。而一旦我不能坚持,多半是完蛋的。“你们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引发了这种鸦毒?难道你们跟雾核公司是对立的?”
大夫询问我说道。听到他的这些问询,我总感觉他似乎跟雾核有一些关系,所以我就想保存我自己的态度,我可不希望自己的想法被大夫看穿了,一旦真的被他看穿了,给我带来的麻烦其实是不言而喻的。但是,一旦我自己能够撑得下去,给我带来的舒服也是可以很清楚的了。只是,这种快乐我不知道能够持续多久。“我们……的确是跟雾核有嫌隙,你也知道‘红蓝白’吧?他们三个人就是这个组织的所有成员,也就是现在华夏唯一能够对抗雾核的组织了。”
我对大夫说道。“可笑!唯一?你们已经了解了其他地方的组织么?知道光明会和光复会么?他们早就在暗地里做着反抗雾核公司的事情了,可不仅仅只有你们‘红蓝白’!”
大夫提到了一件事情,引起了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光明会?光复会?大夫您是……什么意思……”我继续追问道。“你以为我怎么知道这种鸦毒的治疗方式?都是这两个组织的同志经过数百次实验得出来的成果!三年了啊!我这是第一次成功控制了鸦毒,其实之前的几次,都失败了。”
大夫说道。听到这些话,我的内心还是有点紧张的,我并不知道他所谓的这些控制,到底有没有什么作用,一旦真的没用,多半是完蛋的。但如果能够起到一些作用,给我们带来的好处可是不言而喻的了。“算了,不跟你们废话太多了,你们在这里待一个月,如果稳定了就下山吧!我可不想和你们多扯上什么瓜葛!”
大夫依旧非常傲娇地说道。不过,因为我们居住的帐篷太过于简陋的缘故,没有办法自己做饭,所以在这一个月里面,大夫承包了我们几个人的伙食,这倒是让我感觉到欣慰的地方了。一个月过后,终于到了要分别的时候了,范成杰的病情也已经趋向于稳定,虽然五天内偶有一次发作,但已经不如之前发病的那般可怕了。而且,在大夫房子居住的这一个月里,我、沈冰都学会了针灸的手法,这对于范成杰的恢复是大有裨益的。“大夫,一个月的期限到了,感谢您对我们的帮助,这是一些小意思,请大夫收下。”
我将大概10万澳币递给了大夫。这10万澳币原本是我从澳村带过来要兑换华夏币的,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去兑换,所以就当成给大夫的报答了。“别,我行医向来不收钱,而且你们也完成了我原本治疗他的任务,你们成功找到了我和我夫人之前嫌隙的地方,唉!”
大夫无奈道。“那您就不能去看看那问题么?贵夫人也许真的喜欢小孩呢。”
我回应道。“这就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了,下山吧你们。”
大夫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子去了。我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打算隔天再走,因为今天刚好是第五天,需要用针灸控制范成杰的病情,不利于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