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问“不好吗？”

“好啥哩，就连郑刚都穿西装，你穿穿看，比他差？”

“爹，我不是不想当官吗！”

“不当官也不能那么怂啊，你不讲究，爹也不说了，可惜了你这幅好身板。”

宋光明感觉着眼睛发涩，使劲地闭了下眼睛，爹都表扬自己身板好，真的有这么帅吗？爹说的对，年轻不拽还待何时。无奈，只好讨好地对爹傻笑：“这是最高指示，不改不行啊。”

宋光明的爹一下子脸上露出笑容，还建议：“哎，你征求一下王芬娥的意见，最好是她送一条烟给木匠，吃饭上别将就。做好了，给点奖励，让木匠高高兴兴地走，就完事儿。除了你和王星外，做的期间交待一下，别人不要去观看，看了也别说话。”

宋光明疑惑地问：“这也算讲究吗？”

郑源说：“算个屁，都是避心里的邪！”

宋光明突然打了个呵欠，说“明白了！你俩早点休息。”

郑源问：“你们吃饭了？现在天刚黑。”

宋光明的爹鄙夷地看着宋光明，感觉着他是不是糊涂了，夜饭都没吃，这么早催着爹睡觉。宋光明一拍脑壳说：“我浑身犯困，还以为是晚上了呢。”

宋光明的爹说：“走吧，把中午的剩饭吃了。”

“哎呀，怎么弄晕了都！对不起呀，爹。”

“说你忙个球啊，该想的时候要想一想，不能闷着头做事。”

一进屋，陈夕就抱怨，田荣走了，也不安排车接小孩。宋光明这才恍然大悟，“哎呀，怎么把这茬儿又忘了？不好意思。”

爹表情严肃地撇了他一眼，逗小孩玩去了。“干爹叫司机去的，说幼儿园就剩咱们三个小孩了。”

宋光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副沮丧冷漠的样子，看着他胡子拉擦的憔悴疲倦的面容，陈夕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摸他的额头。宋光明小声说：“没事了，我想睡觉。”

爹看见了，对玥玥说：“问候你爸爸一声去。”

“爸爸，你辛苦了。”

陈良过来说：“阿姨说，我们第一次当‘最后一名’。”

宋光明伸手把她俩搂在怀里，一时竟无话可说，愧疚地望着她俩。她俩挣脱离开后，然后胳膊肘支在桌面上，脑壳昏昏然地靠着。宋光明说：“夕儿，我去睡一会儿，别管我，我有点晕。”

陈夕扶他上楼，宋光明说：“我昨晚几乎没有睡，太累了，别打扰我，我醒了再吃东西，你们先吃。”

宋光明的爹问夕儿：“光明没事儿吧？”

陈夕对爹说：“乜事的，他昨晚睡不着，天亮刚睡着又被郑爸爸叫醒，白天又没午休。这会儿，来瞌睡了！”

万惠炒完了菜，解下围裙说：“姐，开始吃，还是等等呢？”

“咱们先吃，他等会儿起来，再给他热热。”

不到一个小时，宋光明被饿醒了。从床上起来，宋光明自己到一楼的房间吃饭。陈夕带着孩子们都出去了，万惠坐在凳子上等。“哥，你起来了，我给你热菜。”

“好，光热菜就可以了，辛苦了啊。”

吃过后，万惠自觉地收拾洗碗筷去了。宋光明想到去和王芬娥协商，到了楼下瞄了眼王星的房间，见灯光亮着就上去了。进屋一看，汪丽美没走，她和王星正坐着一边说话一边看电视。“哎，阿姨，娜娜没来？”

王星站起来去倒水。汪丽美也起身，说：“她下乡到县局去了，要几天才回来。”

宋光明问：“娜娜具体是啥工作？”

王星说：“收电费的，这不到了年终了吗，都要到企事业单位催缴电费，提前两个月进行，到年底能收回百分之八十都不错了。”

宋光明没有吭声。汪丽美问：“王星啊，有啥事，你们去吧，我看会儿电视。”

“有啥事？”

王星问。“咱俩去市里跑一圈，见见王芬娥，看她有什么特殊要求没有？”

“确实要她同意，这个是大事！”

“动斧之前，通个气好些，免得生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