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哥哥的温暖(1 / 1)

圣手乡医 断欲 1221 字 3个月前

张傻根接到杏花失踪的消息,带领团队直奔牧区。

三千多里的路,乘坐汽车一天一宿赶到。

冲进牧区,他二话不说带人上山。

两百名保安气势如虹,漫山遍野搜索。

牧区的牧民也前来帮忙。

其实工友们已经寻找好几天了。

找不到,才打电话给张梨花的。

“妹妹!妹妹!”

“义民大哥——!”

呼喊声一拨接一拨,在雪原上回荡。

但茫茫草原,到处是冰雪,别说人影,鬼影子都看不到。

“快告诉我,草甸子在哪个方向?”

张傻根瞬间抓住向导的脖领,眼珠子发红。

“张董,草甸子在那边,可杏花跟义民是返回的路上失踪的!我怀疑他们遇到了狼群!”

“啥?狼群?你们这里有狼?”张傻根吓一跳。

“是啊,有一群黑狼,杏花姑娘带着一条白狼,去年跟他们打过一仗。”

“嘶……。”张傻根倒吸一口冷气。

他最了解狼,那东西记仇,而且有仇必报。

不用问,杏花身边的白狼,必定是多吉无疑。

多吉战斗力强悍,黑狼王讨不到便宜。

一定会趁着大风雪袭击羊群,展开报复。

如果我是狼,该怎么对付羊群呢?

第一,将羊群轰赶进大峡谷,慢慢屠杀,享用。

第二,将羊群赶进冰湖里,利用大风雪冻住,同样可以享用一个冬天。

傻根抬手又抓住向导的脖领子。

“告诉我,这附近有没有峡谷?有没有水塘或者大湖?”

向导道:“张董,这里没有冰湖,但的确有段峡谷。”

“在什么地方?”

“那边!”向导抬手一指。

“来人!直奔峡谷!杏花跟周大民必定在那边!”

向导奇怪地问:“不会吧,草甸子在东边,他们怎么跑到了南边?”

“是狼!狼群把羊群圈过去的,杏花跟义民应该被困在哪里!”

张傻根紧紧裤腰带,从大军的手里夺过一把柴刀,别在裤腰里。

他跳上吉普车,直奔山谷的方向飞驰。

其他人跟在后面。

很快,靠近峡谷。

站在上面向下一瞅,果不其然,一千只羊冻死不少。

杏花跟周义民蜷缩在羊群里瑟瑟发抖。

白狼王多吉以一己之力阻挡了黑狼群,正在跟它们对峙。

傻根的脸上显出一股冷峻。

“救人!大军,幡子,从这里下去,杀!一条狼也别放走!”

“遵命!”大军抬手一挥。

嗖嗖嗖!

无数条绳子被丢进去,两百多保镖飞速而下。

张傻根一马当先,猛地抓住绳子。

嗤!第一个落地,飞速扑向杏花。

“杏花!妹妹,你怎么样了?不要吓哥哥啊!”

傻根心疼不已,将杏花死死抱在怀里。

杏花倒在他的怀里陶醉了。

“哥,我没事,没有挨饿,没有挨冻,羊皮很厚!”

姑娘竟然笑了笑。

“都是哥哥不好,让你受苦了!”

傻根抱着杏花爱不释手,完全是哥哥对妹妹的关心。

“哥,快救多吉,它快撑不住了!赶走那些黑狼……!”

杏花白眼一翻,又晕死过去。

姑娘全身麻木,已经站不起来。

但没有受伤。

只是嘴唇干裂,小脸蛋仍旧红润。

“来人!杀死那些狼,一条不留!”傻根冲所有保镖发出命令。

“冲啊!杀啊,打狼啊!”

保镖们抄起保安棍,冲狼群席卷而去。

黑狼王一瞅不妙,拔腿就跑。

它们已经饿了六七天,早就奄奄一息,完全失去战斗力。

狼群跟多吉在僵持,但最终没有撑下去。

人群忽然赶到,它们的末日来临,咋能不跑?

一条条瘦骨嶙峋的黑影穿过雪原,扎进草丛不见踪影。

黑狼王跑得慢了点,眨眼挨几棍子。

“吱吱吱,呜呜呜……!”

它拖着残躯跳上一块石头,拼命冲上山坡。

“哪儿走?”张傻根勃然大怒。

手里柴刀一横,嗖!同样冲上去。

狼王的尾巴被他生生抓住,扥了回来。

黑狼王发出一阵尖叫,转身就咬,直奔傻根的手腕。

傻根怎么会让它得逞?抬手就是一刀。

刀光划过,在阳光的照射下亮光闪闪。

发现不妙,狼王赶紧缩颈藏头躲开。

脑袋是躲开了,但尾巴没躲开。

咔嚓!一条大尾巴被砍刀齐齐斩断。

“嗷呜!”狼一声惨嚎,知道张傻根是个厉害的人物。

身子一扭,跳上旁边的断崖,后面哩哩啦啦淌着鲜血。

狼在断崖上奔跑如履平地。

张傻根没有追赶,反而拎着那条黑尾巴破口大骂。

“再欺负我妹妹,弄死你个狗曰的!”

大军在后面说:“董事长,他不是狗曰的,是狼曰的!”

傻根返回,牧区的员工也纷纷赶到。

大家一起努力,将杏花跟周义民抬上担架,运上外面的汽车。

直接送回牧区治疗。

一千只羊最起码冻死两三百。

有其它牧民轰赶回家。

一路上,杏花都缩在哥哥的怀里。

傻根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捂暖。

女孩立刻充满安全感跟踏实感。

有哥哥的地方就有家。

哥哥在哪儿,家在哪里,安全的生活在哪里。

杏花十分贪婪,眼泪也不断流淌。

哥哥是她的山,她的天,她可以放心依靠的港湾。

返回牧区,杏花被送进帐篷里。

傻根立刻除下她的衣服为妹妹疗伤。

杏花的脚上长了冻疮,小腿也发青发紫。

虽说有羊毛跟羊皮的保护,但仍旧瑟瑟发抖。

大军进来说:“应该把麦花抬上火炕,这样暖和。”

但立刻遭到傻根的反对。

“不行!火炕太热,冻伤会溃烂的。”

“那咋办啊?”

“去端一盆雪,用雪帮她搓身体。”

“是!”大军立刻端来一盆雪。

傻根将杏花的双脚按在雪盆里,一点点帮妹妹搓动。

随着搓动,杏花的冻伤慢慢被去除。

然后,他让姑娘趴在毡子上,又帮她用雪擦洗全身。

直到杏花的额头上冒出汗珠,才算成功。

杏花完好无损,周义民就没那么幸运。

一只耳朵掉了。

右脚的四根脚趾也出现溃烂。

张傻根过去的时候,他的两脚已经失去知觉。

只能将脚指头截去。

最后,周义民又惊叫一声:“董事长,我下面,下面没感觉了。”

“啊!”傻根解开他的裤子一瞅,顿时哭笑不得。

周义民的下面也被冻坏,出现溃烂。

再也不能生儿育女。

“它还有救没救?”周义民问。

傻根无奈,只好将柴刀递给他。

叹口气说:“你自己来……挥刀吧!切了就好,没有烦恼!”

“啊!我的根啊……呜呜呜!”周义民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刀子从空中划过,他自己把自己割了。

自此以后,再也不是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