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单手搂住她的腰,如玉指尖捧着她的小脸,一点点吻得动情。
桑榆身子瘫软,差点从秋千上掉下去。
容珩便把她从秋千上抱下来,抬脚往殿里走去。
他的手臂强劲有力,温柔的把她放在龙榻上,欺身而来。
桑榆脑袋有些懵。
她没想到容珩开过荤后,竟如此优秀。
衣裳洒落一地,白衣和红衣纠缠,气氛旖旎。
容珩像是被抛弃的怨妇,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幽怨:“陛下好久没有召见臣了。”
提起这,桑榆还真有点心虚。
“臣今天可以以下犯上吗?”
桑榆刚想说话,唇就被堵了个正着。
许久后,耳边嗓音沙哑:“桑榆,我想你了。”
很想很想。
想到迫不及待的想拥有她,吃下她,让她成为他的血肉,永永远远都不能分离。
一个时辰后,桑榆浑身湿漉漉的躺在容珩怀里。
容珩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停下来。
桑榆犹豫了下,抱着他的腰蹭了蹭:“容珩,我给你解毒好不好?”
容珩的睫毛轻颤了一下,他的长臂裹紧了她:“我不想你疼。”
桑榆笑了,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可我不想你死。”
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僵硬。
桑榆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容珩,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很久很久。”
容珩静静地看着她。
下一瞬,他忽然俯下身来,强势地吻上她的唇,触碰她身体的每一寸。
那般用力,似要将她揉进他的生命。
这是他第一次爱一个人,他不知道动心缘何而起,等他明白,已经覆水难收。
既然收不回去,那就听从本心。
他要她,也疯狂地爱着他,心里再也容不下他人。
可后来,容珩才知道自己错了。
*
又过了几个月,容珩的身体越来越好了。
那个如一块冰的容相,似乎有了温度,有了人的气息。
“容珩,宫里好闷,我能不能出宫转转?”
容珩温声道:“想去哪,我陪你。”
桑榆抿抿唇:“不知道,就想出去逛逛。”
容珩吻上她有些红肿的唇,轻轻咬了咬:“我抱你去沐浴,沐浴好带你出去玩。”
于是桑榆就被容珩抱去了汤池。
然后又被压在台边狠狠欺负了一番。
等可以出去玩的时候,已经黄昏了。
而桑榆一点力气都没有,走路都快变成o型腿了。
桑榆:(||๐_๐)
桑榆还是跟着容珩上了出宫的马车。
不过说实话,夜晚的帝京更加热闹。
桑榆躺在马车的软椅上,从容珩掀起的帘子中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万家灯火,热闹繁华。
容珩道:“因为陛下的功劳,现在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哪有她的功劳,她不过是偷他的罢了。
桑榆挪了挪身子,没坐一会,又挪了挪。
“怎么了?”
桑榆脸有些红:“小腹有点不舒服。”
容珩立即凑过来:“我揉揉。”
容珩温热的大手轻轻揉着她的小腹。
他表面上一本正经,怎料,嘴里却是一批骚话。
“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桑榆:“……”
“下次我轻点。”
桑榆:“……”
“不过轻点你会不会不喜欢?”
桑榆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别说了。”
容珩吻着她的手心,看着她红彤彤的小脸,忍不住低声闷笑。
他揽着她的腰肢,按着她吻了又吻。
他说:“桑榆,我很开心。”
他是真的很开心。
开心她成为了他的女人,开心他们能够拥有未来。
看着他眉眼间的笑,桑榆眼眸暗了一瞬,她靠在他怀里。
“容珩,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也是。”
他那样毫不犹豫的回应她对他的感情。
桑榆没由来的自责。
她抿着唇,小手贴在他胸口:“容珩,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得,我对你的喜欢永远不变。”
敏感的容珩立即察觉了不对,他松开她:“怎么忽然说这些?”
桑榆笑笑:“没有,就是想告诉你,我不会变心的。”
容珩便笑了,他摸了摸她的小脸:“小傻子。”
桑榆看着他唇角的笑,忽然捂着肚子道:“容珩,我好像来月事了。”
容珩脸色微变:“我送你回宫。”
桑榆惨白着小脸:“来不及了,我在马车上等你,你快去帮我买块月事带。”
容珩见她真的很不舒服,也不敢耽搁,交代车夫守好她,便急急下了马车。
容珩从来没有买过月事带,根本不知道哪里有卖。
他一路找了好几间店,都没有。
最后,他实在没办法,抓住一个妇人问:“请问哪里有卖月事带?”
妇人被眼前这么俊美的青年拦住,一开始还是很雀跃的,可听他问的问题,她表情立即恶寒起来。
“tui,你个变态。”
容珩皱眉:“你……”
“大家快来看,这里有个变态。”
容珩从被一个妇人骂,到最后直接被一堆妇人骂。
“看起来眉清目秀的,怎么会有这个怪癖,他不是变态是什么?”
“依我看呐,他就是最近那个采花大盗,大家快捉住他,把他送去官府。”
容珩脸色阴寒,一直隐忍着没有发作。
有男人来抓他,他反手便点了他们的穴道。
想到桑榆还等着他,他没有多解释什么,没有人阻拦后,便快步离开。
直到他走后,终于有人认出了他。
“啧,那不是容相吗?”
“原来容相还有那等怪癖,怪不得他一直没有娶妻,还好我没有把女儿嫁给他。”
一片唏嘘声。
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的桑榆,很是抱歉:“对不起,容珩,我又骗了你。”
她根本没有来月事。
骗她不过是为了离开。
后来容珩总算找到了卖月事带的,他在老板的怀疑眼神下买走了一包月事带。
往回走的路上,他想到什么,又去成衣店里买了套新衣裳才回去。
可走到半路,就遇上驾驶马车的车夫。
他慌慌张张的跑到他面前:“相爷,皇上……皇上不见了。”
容珩疾步赶回马车,掀开车帘,哪里还有桑榆的影子。
拿起茶几上的信,他翻开。
“容珩,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我得去找玄朔,我欠他的,总得偿还。
对不起,我又骗了你。
我会回来的,如果可以,请你替我守住我的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