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几人呢?”
“君辞四十五,玄朔二十。”
那么低,她还得攻略到猴年马月啊。
桑榆叹了口气,关上房门,躺到床上摆烂。
这个位面没有什么渣男了,可也要把她榨干了。
怎么攻略,她完全毫无头绪。
脑海里扶光又欢快的玩起了斗地主,桑榆不满的吼出声:“你倒是清闲,也不帮帮我。”
扶光委屈:“小鱼儿,我明明帮你了,菜里有合欢散都是我告诉你的。”
“那有屁用,我还不是没睡到君辞。”
扶光噎住。
“我不管,把你的牌拿给我玩,不然……”磨牙的声音。
最后被抢了牌的扶光:“……”(⁍̥̥̥᷄д⁍̥̥̥᷅ू)
抢到牌的桑榆哪里还有之前的难过,玩得溜起。
“对二。”
“小鬼。”
“我只剩一张牌了。”
……
屋里没有一点声音,丫鬟以为桑榆睡着了,也就离开了。
可谁知道,人家熬夜斗了一夜的地主。
桑榆发现游戏这种东西真的不能玩,一玩就上瘾,根本停不下来。
以至于她到后来想要睡觉的时候都睡不着,满脑子的背景音乐。
大清早,外面的丫鬟下人就起来忙碌了,桑榆睡不着,起来洗涑了一下,还想穿自己的破衣时,就有人送来了一套新的衣袍。
她穿上,裁剪刚刚好。
桑榆通过扶光知晓是容珩让裁缝专门给她做的,表示十分满意。
这容珩还说不喜欢她,连她的尺码都了解的一清二楚,这不是暗恋是什么?
桑榆做了那么久的皇帝,自是不能化妆。
不过就算没有化妆,她也生得唇红齿白,秀气灵韵。
就是这身高还是矮了些。
胸好像也越裹越扁了。
她撇撇嘴,问身旁的小丫鬟:“你家相爷呢?”
“相爷在房里。”
“前方带路滴干活。”
丫鬟:╭(°a°`)╮大写的懵逼
桑榆来到的时候,一个穿着管家服饰的中年男人端着一碗药先她一步进了容珩的房间。
那药味极其浓烈。
容珩生病了?
桑榆眉头一皱,跟着管家走了进去。
“大人,药好了。”
“搁着吧。”
容珩站在窗前,听到声音也只是淡淡回了句,并未回头。
以往放好药,管家就会离开。
可今天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容珩眉心不悦地拧起,还未回眸,就见女孩端着药凑到他面前。
“容珩,药要趁热喝呀。”
容珩抿唇看她,一字未语。
“你不喝我喝了啊。”桑榆说着,见他无动于衷,果断抬起碗,就要一饮而尽,下一瞬,就被一只大手端了过去。
见那人一声不吭的喝完了药,桑榆从衣袖里拿出一小罐蜜饯,凑到他面前:“是不是很苦,吃颗蜜饯就不苦了。”
容珩看着眼前的蜜饯,又看了看桑榆。
“你是不是怕有毒啊,我先尝一颗吧。”
桑榆拿了块蜜饯塞到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口腔,她开心的眯起眼。
有这么好吃吗?
容珩别过眼:“不用。”
“别害羞呀。”女孩似乎听不出他的拒绝,拿了一颗蜜饯直接凑到他嘴边,“来,你尝尝,梅子味的,很好吃,吃了就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