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助理？
下意识瞟一眼院长的小腿，王主任压制心头绮念，恭敬道：
“好的院长，现在就带林医生去套房。”
微微欠身，王主任转身离开。
宿舍区。
挤在人群里，林黎自闭到不想说话。
他有轻微人群恐惧症，只要身边人多，声音嘈杂，整个人就不太好。
鬼宿管是个大爷，患有帕金森，行动缓慢，但坚持不要帮忙，分宿舍贼慢，一个小时过去，才分了二十几个人。
“十人一间房，吃饭不方便，半夜溜出去调查老爹的照片也很麻烦。”
林黎心里嘀咕。
莫名有点怀念在古宅当姑爷的日子，白天给丫鬟做做按摩，晚上陪李烟蹲在门前，望着月亮，偷偷吃宵夜，用舌头舔舐对方嘴角的剩菜。
不知道那小妮子想我没，林黎有些惆怅。
“林医生——”
隔着老远，王主任边跑边喊。
所有玩家朝他看齐，有的眼神困惑，有的眼神畏惧。
“怎么了？”
林黎从人群中走出，迎着王主任问道。
“好消息。”
王主任气喘吁吁，指着乌泱泱人群道：
“林医生不用跟这些人挤宿舍了，院...医院特别给您准备了总统套房，希望您住的愉快。”
有这好事？
林黎满脸诧异。
王主任表情真诚，他扮演鬼催眠师，也没有感受到恶意，应该是医术高超，被医院看上了，通过示好，来表示医院对人才的重视。
他们想留住我？
林黎猜的八九不离十。
“那就谢谢王主任了。”
林黎礼貌回应。
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尤其是之前讽刺他没有特权的几个男人，心虚地躲避林黎的眼神。
“这家伙怎么到哪都有人巴结？见了鬼了！”
苏楚黛眉微蹙。
黑袍女眼眸闪过一丝欣慰。
......
总统套房位于医院顶楼。
推开门，入目为干净整洁的大厅，透过窗明几净的落地窗，林黎目光恰好落在对面一栋高耸的教堂上，巨大的摆钟顶部，正端坐一只黑猫。
隔着很远的距离，对上那股眼神，一股凉意直窜脑门，林黎下意识地拉上窗帘。
“林医生，以后您就住着吧，之前答应您的助理，很快就来了。你先歇息，楼下有食堂，专供人类食用。”
王主任微笑离开。
林黎目送王主任离开，来到餐厅，声望兑换三菜一汤，地锅鸡、干锅花菜、清蒸鱼和番茄蛋汤，从系统空间取出手机，撑开支架，边看武林外传边吃饭。
他懒得挤食堂。
饭后。
脱下衣服丢进洗衣机，林黎赤身裸体，来到浴室泡澡，按摩浴缸轻缓地抚慰他劳累的身心，任由温热的水吞没洁白的身躯，渐渐放松下来。
忽然。
一双小手搁到他的肩膀，力度适中的揉捏。
技巧娴熟、穴位精准，舒服是挺舒服，就是那双手，太冰冷。
林黎一激灵，猛地站起，吓道：
“谁啊？！！！”
浴室里白雾缭绕，隐约看见一个小家伙站在门口，林黎关掉花洒，等了一会，白雾消散，一个女仆装的小萝莉正微笑的看着他。
可爱又甜美。
“你是谁？”
林黎连忙拿起浴巾遮挡身体。
“林医生好，我是王主任分配给您的贴身助理，您可以叫我小白。”
自称小白的小萝莉上前，打开花洒。
“林医生继续泡澡吧，小白帮您搓背。”
小萝莉戴上搓澡巾，半蹲在浴缸边，示意林黎过去。
“呃...不用了，你不太合适，明天我去找王主任换一个助理。”
林黎默默缩进水里，小萝莉侵略的目光，让他身体一紧。
闻言，小萝莉大惊，吓道：
“不要啊林医生。如果被辞退，小白就要被赶出医院，流落街头了，起码这里可以遮风挡雨。是不是小白让林医生不高兴了？是不是小白的服务林医生不满意？要不......”
小白一跺脚，下定决心。
林黎：“......”
刚解开第一个衣扣，林黎便抓住她的手腕，叹道：
“算了，你还是给我搓背吧。”
说完，林黎背对着她，缓缓放松。
小白诡秘一笑，重新戴上搓澡巾，认真搓澡。
一小时后。
洗完澡，林黎让小白出去，表示自己要穿衣服，但小白坚持要帮林黎穿，说这难道不是贴身助理的分内之事嘛？
望着小白真诚的眼眸，林黎拗不过她（装的），半推半就同意了。
小白身材娇小，大概只到林黎腰部的位置，手脚轻柔，态度诚恳，林黎恍惚间有种君临天下的优越感。
穿好衣服，两人来到客厅。
坐进沙发，林黎盯着小白，若有所思；小白则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小手捏着女仆装裙摆，等候主人的发话。
“在我之前，你给多少男人洗过澡？”
林黎表情严肃。
小白“啊”了一声，她以为林黎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没想到竟然是好奇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对男人很重要吗？
“没有没有，这是小白第一次当助理。”
小白语气乖巧，说完又补充一句：
“我今年118岁，刚成年。”
118岁？
林黎上下打量她。
“来，坐我边上，好好跟我说说，你是哪种品类的鬼？”
林黎拍了拍身边沙发。
小白一屁股坐在林黎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乖巧道：
“我是幽灵一族，只有成年才能化为人形，否则林医生只能看着我，却碰不到我。”
林黎若有所思。
“行吧，既然王主任让你当助理，那你会看病吗？”
林黎问道。
小白固然可爱，但在林黎眼里，就是一个小妹妹，不会有其他想法。
“不会。”
小白摇头。
“那你会抓药吗？”
“不会。”
“挂号总会吧。”
“不会。”
林黎：“......”
小白可怜巴巴望着他。
“那你会什么？”
林黎无奈。
“我会贴身照顾林医生。”
小白双手叉腰。
她当然不能看病抓药挂号，要不然会被其他医生认出来，潜伏计划就失败了。
林黎扶额。
过了一会，林黎盯着她道：
“会跳舞吗？”
小白怔了一秒，犹豫道：
“林医生说的这个舞，它正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