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我还会和阿屿贴贴啊(1 / 1)

如此璀璨,耀眼而夺目。

双臂缠紧,珍惜而眷恋的抱着他的宝贝,虔诚的在她额头落下一枚轻吻。

林眠感受着额头上的温热,眉眼弯弯,道:“我还会和阿屿贴贴啊。”

柔软滑嫩的小脸贴着男人偏硬的脸颊,轻轻糯糯的蹭着,无意识的动作勾的男人火气上涌,眼神逐渐危险。

某个撩人而不自知的小家伙,一点察觉都没有,险些在书桌边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还是门外有走动声音,这才急匆匆的停住动作出来。

谢淮屿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看着落荒而逃的小丫头面色无奈极了。

白天确实不太安全,这种事还是放在晚上吧。

至于孩子问题,小丫头不提,他就当没有这回事,总归两人之前是说好了的。

——

第二天,谢淮屿带着林眠画好的图纸去找了陈大国,给他讲清楚要求之后,付了定金。

谢淮屿临走前,看着陈家摆了一院子的木材,突然问:“你家有檀木没?”

陈大国听后脸色怪异,摇头否认:“这怎么可能呢?檀木这么精贵的东西,就是有也被人拿走了。

我家虽然世代都是木匠,但是好的木料真的不多,所以也只接一些家具背篓之类的活。”

以前找他们打家具都是给东西,只有近两年才赚到一些钱和票。

谢淮屿提到的檀木,估计整个上桥村都没有。

“行,若是有好的木料,香皂盒子尽量用好的木料打,价格不是问题。”

“放心吧。”

陈大国没问谢淮屿要干嘛,但是他能从中嗅到一些机遇,看来狼山内围他也要去闯一闯了。

不一定能遇到檀木,但是别的珍贵木料,狼山内围也是有的。

交代完之后,他没有立马回家,而是提着手里的东西,去了村尾——陈烈家。

陈烈以前不姓陈,带着一家老小逃难来了这里,为掩人耳目,改姓为陈。

但来这儿不久,家人在饥荒中染病相继离世,只留下了他一个人。

亲人被葬在狼山脚下,陈烈为了能一直和家人在一起,在谢家的帮助下,在上桥村安家立命。

楚颖能够病这么重还拖了这么久,完全是这位老人在背后帮助。

否则一家子的病号,就是谢淮屿再能干,也扛不住。

他选了几样精细的粮食,老人家吃了比较好消化,还带了些麦乳精之类的补品。

谢淮屿撑着一把破旧的油纸伞,还是很久以前谢家剩下来的,被楚颖修修补补,将就能用。

两把比较好的被龙凤胎带去学校了,空间倒是有但是不好拿出来。

谢淮屿去镇上永远记得给林眠买吃的,给家里买粮食,就是记不住买两把伞,被林眠吐槽了好久。

所以现在出门要么戴斗笠,要么撑这把破的。

大门半掩着,厨房有炊烟飘着,谢淮屿径直去了厨房,把东西放在门边,静默无声的给陈烈帮忙。

中药的炮制是一件很繁琐的事,但陈烈对这件事乐此不疲,极有耐心。

还要求自己每一步都做的特别认真,特别仔细,生怕影响了药性。

谢淮屿来过很多次,对不同药材所需要的火候,有一定了解,做起事来从容不迫。

“淮屿来了?今天没在家陪小丫头?”

陈烈瞥他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

“她没空。”

认真的老头忽然来了兴趣:“忙什么呢,还没空?”

因为他脑海里,想不到那个漂亮丫头能忙什么。

“最近不是各种花都来了吗,在家折腾着要做香皂,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厨房里捯饬。”

“没看出来啊,小丫头还有这一手呢?”

“等她做好了,我给您拿两块过来。”

“行,回头我用用,看看小丫头手艺怎么样?”

他们俩就像相处了很久的爷孙一样,围着林眠的话题聊的很投入。

谢淮屿掌控火候,陈烈负责换不同药材,没多久两人就把一篮子草药炮制完毕了。

热热闹闹的声音传到堂屋里,木板床上的陈胡麻子闭着眼,被纱布蒙住的脸颊五味杂陈。

从山上摔下来只砸了头,但他整个脑袋,除了一张嘴和一双眼睛露在外面,陈烈还贴心的给他留了一对儿鼻孔。

之所以脸被蒙住,是陈烈说能帮他治好脸上的麻子。

只不过告诉他,他也是第一次用药给别人治麻子,让他有心理准备,做好最坏的打算。

陈胡麻子没犹豫多久,反正他已经这么丑了,根本不在乎会不会更丑一点。

真正能够让他五味杂陈的是谢淮屿,以前他可没少在背地里笑话家境贫寒,一屋子病号的谢淮屿。

但现在呢,人家不仅事业有成,还娶了个美娇娘。

不知道甩了他十几条街。

林知青那长相,谁看谁不迷糊两眼啊。

他看看怎么了,至于用石头砸他吗?

别问有没有证据,反正他肯定,那个石头就是谢淮屿扔的。

更可气的是,醒了之后身上的人参不见了,也不知道被谁捡去了。

那可是好几十块钱呢。

谢淮屿和陈烈进屋的时候,陈胡麻子还躺在木板床上不甘心。

十来天没洗过澡的他身上一股味儿,谢淮屿嫌弃的看了他两眼,满脸的细胞都透露着嫌弃。

目光坦荡荡,明晃晃的,看的陈胡麻子又要多一个病了——心梗。

陈烈正在侍弄草药,让谢淮屿自己先坐,他看陈胡麻子很清醒,状似无意的询问。

“那天你跟在我们后面,不会一只兔子都没捡到吧?”

陈胡麻子不愿承认,梗着脖子辩驳:“谁说我们跟在你们身后的,我明明是自己上去的。”

谢淮屿不与争究,只道:“这话你自己信吗?”

犀利的目光,如炬的盯着陈胡麻子的小眼睛,仿佛要看穿他所有的伪装,展露出最直白的自己。

那目光似裹挟着凉意,直逼陈胡麻子。

他感觉有一股冷气,从自己脚底板一路往上,迅速席卷全身,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六月份的雨怎么下的这么凉,感觉要把人送走?

最终还是在谢淮屿的目光里败下阵来,颤颤巍巍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