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得妻如此(1 / 1)

她可能接受不了来自长辈的调侃,和小辈懵懂无知的眼神。

或者说,她怕社死。

“绵绵放心,咱们夫妻俩的事咱们自己知道就行,肯定不让别人知道。”

知道小媳妇儿怕羞,但他不知道羞的是哪一件事,以为林眠是怕别人笑她起的晚。

只能再三保证不再提,林眠这才埋着头喝粥。

一夜没在房间呆,屋子里的温度很低,谢淮屿让小媳妇儿穿好衣服,去堂屋烤火,他去生火暖炕。

楚颖在灶上忙活,也熬的是红枣枸杞粥,估计和他想法一样。

但他什么也没说,帮着添火。

“淮屿,昨晚怎么样?”

楚颖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迫不及待的问。

昨晚她等了很久,始终没听见什么声音,担心这两人刚结婚并没有圆房,害怕两人之间出了什么事。

担忧了一整晚的心,在谢淮屿出来才渐渐放下。

“妈,我们好着呢,但是待会儿当着绵绵的面,可不许提这事儿。”

“放心,小丫头脸皮薄,我只要知道你俩好好的就行。”

“放心吧,我们好着呢。”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谢家的早晨很安静祥和,但是林家那边就不一样了,一想到昨晚上是自家宝贝的新婚夜,他们都不在身边,心里难受的厉害。

一大早的徐沐又来敲门,徐斯雅烦不胜烦,直接报了警,告他们扰民。

耳根子清净的一家人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林瀚不知道想到什么,一拍大腿突然坐正身体,大声道:“我知道了。”

林青济和徐斯雅齐齐转过身,不解的看着他。

齐声问:“爸,知道什么了?”

“这事挺好解决的,你们俩去不了,但是我可以啊。”

林瀚笑着提议,“反正我现在闲赋在家,没什么牵绊,我可以去那边找小眠,看看她过得怎么样?”

“这个可以,青济,让爸过去看看小眠,周家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外面的也不一定是好人。

我总不太放心小眠一个人,也不知道她在那边,究竟过得怎么样?”

特别是如今的林眠,更是胆子肥了,都敢把自己的一辈子轻易交付出去,也不跟他们商量一下。

林青济想了下昨天和谢淮屿的简单对话,安抚道:“别担心,绵绵已经长大了,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而且谢淮屿这个人,交流几句下来,我感觉他人还可以,具体怎样,得等爸去了才知道。”

思考下来,觉得林瀚过去是最合理的应对方法,只要有身份证明,林瀚想在那边呆阵子不是难事。

家里有个人能在他乡陪着林眠,他们也放心许多。

林瀚大喜:“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收拾东西去,青济,帮我订票,越快越好。”

徐斯雅无奈,家里这个老顽童,疼爱林眠可是出了名的,要星星给月亮,出了事只会无条件兜着,从来舍不得对那丫头说一句重话。

这次林眠能去下乡,也是老人家舍不得小丫头闹绝食,偷偷给办的。

无奈劝说:“爸,还有两天就过年了,子期今年有三天假,你不想看看他吗?

去找小眠的事,等把这个年过了再走,这会儿交通正忙,人挤人的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林瀚不赞同的摆手:“我能有什么事?

不过你说的对,子期也两年没回来了,等他假期结束我再去,那就再等几天。

唉,委屈我家小眠了,只能再等我两天了。

到时候去看,能不能给小眠村里装个电话?这样联系起来也比较方便。”

林瀚一边碎碎念,一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嘴里盘算着要给林眠带些什么东西。

徐斯雅笑笑没说什么,让林青济也去准备一些,能够带给林眠的东西。

自己去供销社办年货,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带给林眠的。

结了婚,以后就是别人家的姑娘了。

三个大人都在为了林眠的事情忙活,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反而乐在其中。

——

农村的新年,最重要的是要能够吃饱,大人小孩儿都盼着年三十这天,桌上能够出现久违的白米饭,和一大盆荤素大乱炖。

上桥村的年夜饭在三十晚上,楚颖前天晚上让他们晚上多睡会儿,养足精神晚上守岁。

而她这天则是早早的起床,将今天所需要的食材准备好,把家里里里外外的打扫干净,干净到没有一丝灰尘。

这几天都是晴天,积雪化了不少,还好庭院里铺设的青石板,走路没有那么黏脚。

做完这一切,她回自己房间把给孩子们准备的礼物,仔仔细细的用布包装起来,摆放的整整齐齐。

她没有什么大本事,只能为孩子们做几件衣服,特别是今年家里多了个新成员。

林眠的到来,如同长夜里的一点萤火,照亮了整个谢家。

她救赎的,又何止谢淮屿一个。

被楚颖惦记的林眠睡得正酣,脑袋埋在谢淮屿心口处,一动不动。

昨晚忍着两天没动她的谢淮屿,被小媳妇儿撩拨的不能自已,没忍住折腾了她一晚上。

到这个点都没醒,谢淮屿虽然感到很不好意思,但是没有手下留情过。

这种令人上瘾的事,他很能克制了,可是小丫头在他怀里总是“不安分”,他只能后期多补偿补偿小丫头了。

长臂一伸,将软乎乎的小媳妇儿整个抱在怀里,红唇落在她额头上,带着无限的纵容与宠溺。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林眠没醒他也不愿意起,总算是读到了唐玄宗的“从此君王不早朝”。

谢家偏僻,没有也没有养鸡,周围很安静,林眠每天都是自然醒。

今天特别累,懒洋洋的不想动,想到昨晚上谢淮屿的不听求饶,恨恨的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

不知道咬到了哪里,她只觉得齿缝中间的软肉一瞬间变僵硬,男人浑身一下子绷紧。

咬不动了。

泄气一般的松开嘴,隔着薄薄的衣服轻轻舔舐,似乎是在安抚。

谢淮屿垂眸看着一大早就撩拨他的小媳妇儿,眼眸深谙,讳莫如深。

娇气的怕疼,又不停的撩拨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