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以后叫你阿屿好不好(1 / 1)

林眠被亲的猝不及防,羞赧后退:“才不是小媳妇儿,我要做大房。”

谢淮屿将人捞回来,紧紧抱着不撒手:“没有那些,从今往后我只有你,也只会是你。”

“谢淮屿,以后叫你阿屿好不好?”

每次都连名带姓的叫,她感觉不够亲近。

所以就想了这么个专属称呼。

想叫老公的,可是这个年代似乎没有流行这个称呼,只能退而求其次。

这里的大多数女方,都把男方叫孩他爸,他们还没有小孩儿,叫这个也不合适,还是叫阿屿吧。

阿屿?

谢淮屿把这两个字在心里咀嚼几下,欢喜的点点头。

“好,都可以,绵绵想叫什么叫什么。”

小丫头嗓音软糯,不管是叫什么都像在撒娇,好听的紧。

“明天真的去领证吗?”

“绵绵不想吗?”

小丫头不确定的语气,让谢淮屿心里咯噔一声,有些慌乱。

看向林眠的目光都沉了几分,生怕听见那句“不想”。

“不是,就是疑惑你怎么突然想开了?”

林眠只有一些惊喜,没什么不愿意的。

结婚是她心之所向,是谢淮屿给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心带给她的安定感,谁也无法代替。

所以她想结婚,想和一个人品不错的人绑定一生,希望能够得到一辈子的善待。

上次进山,她被破旧的背篓碰了一下,谢淮屿立马砍了竹子回家编了个新的。

她怕冷,谢淮屿从黑市上给她买新棉花的被子。

床边新提来的包裹,应该也是过冬的衣服和鞋子。

中午她想吃肉,他就想从后山抄小路去镇上给她买猪肉,做各种肉菜。

……

一桩桩,一件件,那些几不可见的细节,每一件都被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或许很多人都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嫁给谢淮屿。

也许是看过书的原因,也许是沉迷于他的颜,但更让她心动的,是谢淮屿的君子风度和作为。

第一次帮她披上遮羞的衣服,没有丢下生病的她一个人离开,守着发烧的自己一整晚……

林眠物质基础很富有,但身边没什么好朋友,亲人也只有一个林爷爷。

陌生的年代,不熟悉的环境,是谢淮屿给了她第一份温暖。

或许是她花痴,或许是对谢淮屿的雏鸟情结,但一次次的相处,她贪恋这份被人放在心上宠溺的温暖。

舍不得撒手,也不想撒手。

所以,结婚吧,和他永远在一起。

做一个豁出一切的赌徒。

用满腹信任去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希望谢淮屿,不会让她输。

“不是想开了,是从一开始,就在心里想着,怎么把你拐回这个破败不堪的家,怎么把你和我牢牢的绑在一起。”

永远不放手。

林眠眼眸发亮,兴味十足的看着他:“一见钟情?”

谢淮屿承认的很坦荡:“是,谢淮屿对林眠一见钟情,并盼着把她早早的娶回家。”

情不自禁的浅吻落在林眠额头,低沉诱哄的嗓音随之而来:“所以,绵绵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的,阿屿,我愿意嫁给你。”

爱意弥散,瞬间穿透心脏,林眠仰着头,送上自己的红唇,伴随着话音落下,虔诚的送上自己的唇。

四目相对,暖意升腾,一切情愫归于唇齿,辗转碾磨,难舍难分。

谢淮屿似乎察觉到什么,抱着小丫头换了个方向,用宽厚的后背,挡住从门口处传来的视线。

不让外人看到小丫头娇羞软糯的模样,家里人也不行。

——

门外两个偷偷围观的人,一脸坏笑的悄悄退出去,楚颖捂着谢瑜的眼睛心满意足。

儿媳妇儿搞定了,大孙子还会远吗?

真好。

长吻渐歇,林眠气喘吁吁的趴在谢淮屿怀里,羞赧的不肯抬头。

“绵绵,还生气吗?”

小丫头气性大,又好面,他不确定小丫头是不是真的消气了,才会有此一问。

不希望两人之间隔着点什么,也不能让小丫头带着情绪休息。

“谢淮屿,你是不是受伤了?不说实话我就还生气。”

两人贴的很近,谢淮屿身上的血腥味还没散去,应该不止是那头狼的血,应该还有他自己的。

本来也没有很生气,但是这种被人放在心尖尖上哄的感觉真不赖。

“一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伤在哪了?是不是在后背上?”

林眠一个激灵坐起来,着急忙慌的就想看伤口。

“绵绵鼻子怎么这么灵?嗯?”

连他伤口位置都闻到了。

谢淮屿不敢隐瞒,如实回答:“确实伤在背上,躲避不及被狼抓了一下,破了点皮。”

林眠忽然强硬道:“脱衣服。”

谢淮屿:“?”

男人不解的看着霸气侧漏的小丫头,一脸惊诧。

他俩还没领证呢?

婚礼都没办,小丫头这么着急的吗?

谢淮屿变幻不停的脸色,让林眠意识到自己讲话太简洁了点。

不过谢淮屿那想入非非的模样是什么鬼?

无奈解释:“脱衣服,我帮你上药啊,你想什么呢?”

搞的人怪不好意思的。

“不用,等会儿我让小瑾帮我上一下药就可以了。”

抓的还是挺深的,血赤糊拉的模样,还是不让小丫头看了。

“你脱不脱?”

林眠蹲在床边,一脸威胁的看着他。

“我怕吓到你。”

“不是不严重吗?怎么会吓到我?还是说,你在骗我?”

目光审视,语含威胁。

谢淮屿无奈:“没有,我脱还不行,我先去把伤药拿过来。”

丢下一句话,飞快的出去,还帮林眠带上了门。

打了盆水去自己房间,忍着疼用毛巾擦干净后背的血迹,但毕竟看不见,擦的不是很仔细。

怕林眠久等,拿起伤药去了隔壁,林眠还维持着他出去时的动作,蹲坐在炕上。

只是眼神沉沉如暮霭,托着腮凉凉的看着进来的谢淮屿。

男人自知理亏,高大的身影略显狼狈,佯装淡定的放下伤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坐回炕边。

不用林眠开口,自己乖觉的脱了外套,将衣服上拉,露出后背上被野狼抓伤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