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为了给他制造机会(1 / 1)

只见玻璃杯被封晔寒生生捏碎,玻璃碎成渣,掉落在桌面上。

捏碎那么厚的玻璃杯,得用多大的力气?

“大哥!你的手!”

夜蓁惊叫一声,抓起他的手腕,看见有玻璃渣嵌入掌心,有血丝流淌下来。

“哎,阿玺,怎么了?”

封月影看见儿子手心的玻璃杯碎了,还割裂了手掌,紧张的过来查看。

“没事,杯子质量太差。”

封晔寒语气淡淡,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依旧盯向姜岑以及姜岑旁边的沈洋伟。

沈洋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夜家大少墨镜后面那眼神是盯着他看的,这个男人也真是可怕,都坐在轮椅上,毁了容了,还他妈能散发着该死的压迫感。

看着他徒手捏玻璃杯,沈洋伟暗暗的捏了捏手里的玻璃杯,玻璃杯竟然纹丝不动。

靠,谁说这杯子质量差的?

“都流血了,得赶紧处理一下。”

姜建业发现夜玺受伤了,马上让人送来紧急药箱。

“大哥,我帮你处理吧!”

夜蓁在夜玺的旁边,想帮大哥处理,但封晔寒却把手撇开,不让她碰,“不需要你帮我。”

“医药箱都拿来,我帮你消毒啊!”

夜蓁觉得她家大哥也真是够傲娇的,都受伤还不要人帮忙。

不过坐在封晔寒另一边的夜寻看出门道,“你别瞎操心,大哥受伤又不要你担心。”

夜蓁恍然大悟,当即说道,“哦,对对对,我不太会处理呢!我记得小时候我们遇到一条小狗被人打伤了腿,还是岑岑姐帮忙包扎好的呢,岑岑姐比较擅长,让岑岑姐帮我哥处理一下吧!”

“……”

封晔寒犀利的眼神看向自家妹妹,有她这么比喻的吗?

“噗……”夜寻捂住嘴巴,差点笑喷了。

“怎么说话呢?你哥和狗能一样吗?”

封月影瞥了一眼女儿,嫌弃她说话没个轻重,夜蓁调皮的伸了伸舌头。

姜岑也很想笑,因为夜蓁的举例好搞笑,让她莫名脑补了封晔寒的右手变成了毛茸狗爪爪的样子,太滑稽了吧!

可不一样?

狗男人吗?

都狗的很!

不过让她帮封晔寒当众处理伤口,着实有些为难她,大家都看着他们呢!

“来吧,岑岑姐。我们换个位置!”

夜蓁跑过来,把姜岑拉起来,推到她哥哥的旁边坐下来。

封月影也看出孩子们的目的,便没有再说什么,姜建业也大方道,“岑岑,别愣着了,赶紧帮阿玺处理。”

姜岑无奈,只好帮封晔寒处理手上的伤口。

换了个人,封晔寒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乖乖摊开掌心。

看见男人掌心冒出血珠的时候,姜岑眼睛发亮,她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有任务。

要这位大佬的血液100毫升,但就眼前的小伤口来看,怕是连3毫升都没有,白搭,还是先处理吧!

姜岑发现伤口有碎玻璃渣,便用小镊子先挑出来,再消毒,包扎。

一套利落的手法处理下来,看得封月影满意的点头,对姜建业夸赞,“还是你们家岑岑细心啊!倒是让我想起来他们小时候的一件事来,阿玺帮岑岑捡皮球,结果膝盖磕破流血,不让任何人碰,只让他岑岑妹妹帮他处理,长大了还一样呢!”

“是啊,那件事我也还记得。”

两位长辈看着姜岑和封晔寒之间的互动,都不由自主想起他们的小时候。

姜岑好像也想起来了,不得不说,封晔寒这货傲娇的臭毛病,一点也没变呀!

“老姜,你还记得岑岑小的时候,我和岑岑妈定下的娃娃亲吗?”

“记得。”

“那我可要和你好好说道说道。”

封月影聊起孩子们的童年一些事,沈云娟和沈洋伟被晾在一边,再也插不上任何话,夜家人成功的将那姑侄二人给隔离到圈子外。

姜岑处理好封晔寒的手掌后,准备起身回去,夜蓁说道,“岑岑姐,你就在那边坐吧!我在这边吃啦!等下我要在这边看演出更方便。”

夜蓁为了帮自家哥哥和嫂嫂,也是铆足了劲呢!

姜岑没办法,只好坐在夜蓁的位置上。

宴会早就已经开始,酒菜全都上桌,大家都开始用餐。

封晔寒摘下口罩,但是没有动筷子,夜蓁看见这一幕,问道,“大哥,你怎么不吃饭啊?”

夜寻说道,“我大哥伤的刚好是右手,不好拿筷子。”

兄妹俩唱双簧,其实是为了给他们大哥制造机会。

沈云娟看到摘下口罩的夜家大少的脸,心里直呼真恶心,这脸毁成这样,出门是该带着口罩和墨镜。

不过早在七八年前甚至更早,沈云娟就盘算过,将来能不能让沈百合搭上夜家这门亲。

只可惜,后来夜玺倒霉就出了事,这个想法也就不了了之。

想到姜岑是夜玺的私人看护,她想让姜岑跌面子,阴阳怪气道,“姜岑不是说,自己受雇于夜家,现在是夜家大少的私人看护吗?夜大少现在伤了手,不能拿筷子,正好你可以伺候他呀!”

她特别强调“伺候”这个词,仿佛就能压姜岑一头,让姜岑也体会体会做佣人的感受。

姜岑听出沈云娟是在借题发挥,故意想奚落她,那又怎样呢?

“沈姨说的是啊!我是阿玺哥哥的私人看护,照顾他是应该的。”

姜岑拿起封晔寒的碗筷,帮他夹菜,开始喂他吃饭,“阿玺哥哥,我来喂你。”

封晔寒张口刚要吃,结果姜岑筷子一抖,菜掉了,她故作惊讶状,“哎呀,瞧我这笨手笨脚的。还是沈姨有经验啊!沈姨以前就是我们姜家的保姆,做了十来年了,在伺候人的这件事上,独有心得,以后我得多多向你学习。”

姜岑不咸不淡的把球踢回去,刚好坐在她身后另一桌的一位阔太太听见了,扭头问,“姜太太以前是姜家的保姆吗?她不是跟我们说过,她爸是银行行长,她是银行家的女儿吗?”

“……”声音传到沈云娟的耳朵里,让她尴尬无语。

姜岑笑着问,“银行行长?沈姨你爸是银行行长?哪个银行的?我明天就去存钱!”

这下让沈云娟更难堪了,尴尬的都能用脚趾头抠出个三室两厅。

沈云娟哪里想到撒过的谎会被当众揭穿,搬起石头就会砸到自己的脚,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恨死了姜岑,怎么才能让这小贱人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