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林轻浅顿时不敢动了。
血气方刚年轻小伙子,最经不起撩拨。林轻浅也知道这一点,才宁愿僵着身体难受也不敢乱动。
等了一会儿,祁让继续喂她吃饭。
林轻浅小心翼翼观察他的神情变化,他喂过来她就吃,不知不觉就感觉到了饱腹感。
“祁让,我、我吃饱了,”见他的饭没怎么动,她提醒,“你要不要也吃点?”
祁让放下勺子,把她抱起往房间走去。
“诶,你不吃饭了?”
祁让把她放到床上,抓起她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地亲过去,声音沙哑,眼里压抑着汹涌的情潮:“想吃你。”
他深埋进她脖颈,沿着她清晰的血管,在她敏感脖子上肆意点火。
林轻浅仿佛身置大火中,全身发热,心跳和呼吸相得益彰,在她身体里疯狂叫嚣。
她声音软绵似小猫:“祁让……”
祁让抬起头,把她额前的发丝捋至耳后,浅笑:“在呢。”
他的掌心在她细腰间摩擦,亲密无间地看她:“怎么了?”
“想亲你。”
话音刚落,林轻浅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往下一压,小唇凑上去,浅浅地亲着他的唇。
祁让一愣,反应过来,掌心罩住她的脑袋,加深这个吻。
林轻浅双手攀附他的双肩,借助他身体的力量慢慢地坐起,随即双腿跪坐在床上,抱着他的脖颈,感受他心跳的频率,学他的力道,在彼此柔软的小世界里共沉沦。
不知道亲了多久,看到她微急的呼吸,祁让才舍得松口,额头与她额头相抵,指腹压着她被亲红肿的唇瓣,来回轻抚。
他嘴角浅勾,带着一丝丝勾人的笑意:“又肿了。”
林轻浅脑袋倒在他肩上,掩饰脸上的羞赧:“你能不能别说话?”
祁让笑着轻抚她的后背,沿着她纤瘦的脊梁骨,感受她那男女体型上与生俱来的羸弱。
“好,不说话。”祁让侧头,亲了亲她的细颈,“就只摸你。”
“……”
你还是说话吧。
林轻浅微微推开他:“今晚就只能吃一点点。”
祁让冷哼一声:“怎么?把你喂饱,你就扔下我一个人不管了?”
“……”
看这话说的,不知道还以为是欲求不满呢!
林轻浅也学他冷哼一声,双手叉腰:“祁让,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带有歧义?”
祁让懒懒地睨她:“那是你脑子里黄色废料太多的缘故。”
林轻浅噎住:“我就不信你不是在想那件事!”
“不是啊。”祁让一脸无辜和纯良,而后凑近她,勾唇,“难道你真的在想那件事?”
“……”
“林轻浅,可以啊,”他眼里染着戏谑的笑,顶着那张帅脸,又痞又坏,“就接个吻,你就把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儿都用你这颗小脑瓜意淫一遍了?”
林轻浅脸一红,梗着红脖子狡辩:“谁、谁意淫了?你别诬陷我!”
说完也不等祁让回答,直接蹦下床跑了,连鞋子都来不及穿。
那一晚,林轻浅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
元旦过后,上了几天课后,就放寒假了。
年关将至,左邻右舍在外面打工的孩子也陆续回家过年,家家户户都比平时热闹很多。林祁两家二老都很忙,直到过年的前几天才彻底有空回家置办年货。
林轻浅也跟着大人一起出去采购年货。祁母知道他们已经在一起后,开心的不得了,年都还没过,红包都偷偷塞了好几个到林轻浅的口袋里。
不仅如此,还特意叫祁让去陪林轻浅,让两个年轻人多出去玩玩。
林轻浅十分乐意,有祁让在,买年货都有趣了很多。
他们来到一家卖小零食的店,老板娘开心地出来迎接,看到祁让一直牵着林轻浅的手,忍不住打趣,用肩膀撞了撞林妈的肩:“哟,跟祁家的亲事成了?”
林妈笑着点头:“刚谈不久呢。”
林轻浅和祁让礼貌地喊了老板娘一声李姨。
这一声声李姨可叫到老板娘的心里去了。她笑着把林轻浅拉过去。跟小时候一样,每次林轻浅过来他们店,都会忍不住抓起一把糖果塞进林轻浅的手里。
用她的话说,小姑娘太可爱,每次都忍不住塞糖给林轻浅。
这次也不例外。
林轻浅连忙推拒:“不用不用,李姨,这些糖您留着卖,别再给我了。”
“哎呀,没事,就几颗糖而已。”
陈姨算是看着林轻浅长大了,越看越喜欢,见她大冬天穿那么少,忍不住说,“你大冬天的,你怎么穿这么少啊?你看看,脸色比上次见到的又苍白了很多。”
“没有吧?我穿得挺多的啊。”
话音刚落,一件还带有温度的外套就披在她身上。
林轻浅一愣,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穿得多脸色还冻得这么白?”
“我都穿成胖子了,还少啊?”
“多吗?”
“……”
行吧。
林轻浅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得意:“那可能是我又变白了。”八壹中文網
祁让“……”
年货买的比较多,他们有叫了车载。
回到家,一家人出来帮忙把年货搬上楼。结束后,见林轻浅就要进屋,祁让喊住她:“轻轻。”
林轻浅一愣,突然对他这个称呼有些错愣。
好久违的称呼。
林轻浅记得,除上次在陈爸吃错药住院那次,他叫了她“轻轻”之外,那就是小时候的事了。
好像是从高中开始,她跟祁让的关系不仅逐渐变得疏远,就连称呼上,祁让也不知何时从“轻轻”变成了“林轻浅”。
林轻浅转身看他:“嗯?怎么了?”
祁让走到她跟前,拿出一个红包塞进她外套兜里,揉了揉她的脑袋。眉眼间像是承载了整个宇宙,倾泻了一世的温柔。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