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累,我要睡了(1 / 1)

安若初神色微怔。

她一直想看的东西?

两个人都已经坦诚相见了,还有什么是她没见过的呢?

与此同时,地下室。

素素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睡衣,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在楼梯口处,悄悄探了个小脑袋出来,往上面打探着。

一楼的灯都是关着的,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隐约能看到厅内的摆设。

幽暗的黑色窗帘上贴着暗红色的喜字,在幽暗的光影下,竟觉得有些诡异……

她已经在地下室里待了四天了,自从安若初去了莫家后,她就一直待在地下室里,只有吃饭的时候才可以偷偷出来。八壹中文網

甚至就连婚礼,她也是躲在地下室里,只能听着外面震耳欲聋的礼炮声。

她一直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谭京墨总是避免和她见面,似乎不只是因为讨厌她,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难道,在凛苑里面,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想着,动作极轻地关上了地下室的门,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整栋小洋楼,只有二楼的卧室亮着灯,其余的全是漆黑一片。

借着月光,素素走到了前面的院子里,在狗窝前站定,蹲下身仔细看着。

黑豹向来最是敏感,从她出现的时候,就睁开眼睛盯着她的行踪,乌黑的眼睛闪着亮光,漆黑的毛发几乎淹没在夜色中。

但多日的相处,看见她也只是提高了警惕,并没开口叫嚣,只默默盯着她的动作。

女孩伸出小手,轻轻抚摸着黑豹脊背上的毛,柔声说着,“黑豹乖,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呢?”

说着,嘴角微弯,从睡衣袖子里伸出了一支针管,刺向了黑豹的脊柱。

黑豹只轻轻呜咽了一声,再没有其他动静,瘫倒在了地上。

素素眉梢微挑,站起身拍了拍手,“药效倒还不错。”

说完,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小洋楼,眼神中尽是难以捉摸的色彩。

这里…到底会有什么秘密呢?

最终,视线落在了楼上亮着的卧室上,交缠的身躯投影在窗帘上。

她冷嗤了一声,才刚要转身,眼前出现的一幕,让她彻底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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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安若初眼神有些迷离,视线渐渐模糊,声音很是娇气。

眼泪并不是时刻都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若是放在平时,谭京墨一定不舍得她哭,但今日,却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的心思。

毕竟是新婚之夜,一辈子只有一次。

而他,在如此神圣的日子,顶撞了他一直奉为神明的女孩。

安若初倒也没反抗,顺从的纵着他。

他的手紧紧箍着她的小腰,察觉到她的走神,在她的唇角轻咬了一下,“走神?”

鲜红的血珠从嘴角流出,男人的红瞳渐渐染上了偏执,充满了血性,闪烁着病态的暗芒。

锋利的獠牙冒了出来,轻轻磨着她的唇,将溢出的血珠尽数吸净。

“!”安若初瞬间睁大了眼睛,思绪被拉了回来,理不直气也不壮,“没走神……”

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呼吸一滞,“能不能先关灯……”

她一时想不起来,自己一直想看的是什么。

“好。”谭京墨笑着应了下来,“这就关灯。”

话音才落,安若初的眼前就变得一片漆黑,但卧室里的灯却还是开着的。

男人的吸血鬼属性彻底爆发,除了尖锐的獠牙,指尖冒出了黑色的长甲,巧妙地避开了她的身体,身后的黑色翅膀几乎遮住了全部的灯光。

“你一直好奇,想看的,现在看到了。”

宽大的翅膀在身后扑闪着,黑亮的羽毛在灯光下熠熠闪光。

谭京墨眼帘低垂,轻柔地吻着,眼神中缱绻着无尽的温柔。

说着,用身后的翅膀按住了灯的开关,卧室陷入了一片漆黑。

安若初瞬间愣住了……

原来他之前说的,特殊情况时期才会出现,是现在这种情况吗?

若是每次都会,那这也太……

谭京墨察觉到她在走神,眉头稍稍皱起,微凉的手掐住了她的小腰。

短短一个晚上,安若初可谓受益匪浅。

对新姿势的解锁、新技能的掌握以及新鲜领域的开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眼前从一片黑暗再次出现了光。

天要亮了……

安若初扣着他的肩膀,声音哑得不像样子,“去洗澡……”

她现在身上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谭京墨倒是听话,收了翅膀,将人抱了起来。

……(咳!就没了…)

都收拾好后,将女孩用浴巾包住,抱回了床上,在身后拥着,微凉的掌心轻轻揉着她的小腰。

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意,“小腰挺细的,看着倒是好看,就是……”

安若初脸瞬间就红了,抬起酸软的小腿踢了他一下,“你闭嘴!”

谭京墨撑起身子,眉眼在微弱的光亮下显得更加深邃,“还有劲儿?”

安若初努了努嘴,转过身不再看他,娇嗔了一句,“累,我要睡了。”

谭京墨握着她的小手,虔诚地落下一吻。

荒唐了一晚,也该老实了。

用自己的小拇指勾上了女孩的小拇指,双双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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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第一次,安若初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周,才能下床。

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要通过睡觉来重组身体,一周的时间里,除了睡就是睡,几乎没怎么醒过。

她下定决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能再允许他这样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这一周里,全京城都沉浸在她和谭京墨的喜宴中。

从婚礼当天开始,连续一周的时间,全京城都是流水席,无论大人还是小孩,富商亦或是乞丐,都可以进入随意一家酒店,吃他们的喜酒,宴席大摆了一周。

新婚之夜后的第七天,安若初才堪堪能下床,颤颤巍巍地走到了卫生间,在镜子前站定,眼前看到的,让她再次信了谭京墨说的话。

痕迹褪去,是需要时间的。

都睡了一周了,还有些痕迹没有褪去……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