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点了点头:“那不是奇怪的尺子,那叫做无量尺,能够解百毒,很适合你来用,我之前忘记了,现在正好物归原主。”
说完南淮从储存空间里面拿出了这件东西,之后递给了明萝。
那是一把黑漆漆的尺子,上面还被雕刻了一些有些古怪的符号,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
“这是神器?”
明萝曾经是看过这把尺子的,当时甚至以为是什么废铁,可是现在却清楚的感觉到了里面的能量波动。
南淮点了点头,有些意外明萝竟然能够看出来,后想到明萝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天赋,瞬间就理解了。
“这确实是一把神器,但是并不是谁都可以用的,你医术和毒术全都精通,用起来应该相当的顺手。”
明萝接过了那把尺子,可是因为那尺子的边缘太过锋利直接划破了明萝的手指,一滴鲜血从手指受伤的地方滴落了出来,正好落在了尺子上面。
“唉呀……”明萝被吓了一跳,正想把尺子上面的血迹擦掉,可是这个时候奇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个血滴竟然慢慢地渗入到了尺子里面。
紧接着那把黑漆漆的尺子开始闪现了亮光,外面一层黑色的外表开始渐渐脱落,露出里面银色的外观,哪里还是那个看起来像是废铁一样的尺子呢。
“这是……”明萝直接被惊呆在了原地,下意识的挡住了眼睛,那光太过闪亮了一些。
等到光芒散去了一些明萝才拿开了挡在眼前的手,她的手里面就多了一把全新的尺子,不再是曾经的模样,看上去很精美。
而且明萝竟然感觉自己和它有了关联,明萝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感觉,那种感觉非常的奇妙。
“这是认主了,本来我还想着挑一个良辰吉日认主呢,可是没想到它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看起来它对你这个主人真的是相当满意了呢。”
南淮脸上带着笑,本来他还不确定这个无量尺是否真的满意明萝的这个主人,毕竟这些神器都是有自己脾气的。
可是现在事情顺利的出乎了他的意料,还是第1次看到神器这副舔狗的模样呢。
明萝是看不出来什么的,但是不代表南淮看不出来,神器主动认主还是第1次亲眼发生在他的眼前。
“我感觉我可以和它沟通了,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而且明萝感觉自己身体里面多了一丝能量,却并不是坏的,自己一直停留在原地的修为竟然慢慢的攀升。
“看来神器认主果然对主人有好处,我竟然感觉我的实力在慢慢的上升,虽然速度很慢但是依旧能够感觉出来。”
明萝满眼惊喜地捧着无量尺对南淮说道。
南淮嘴角微微抽了抽,它以为刚刚无量尺主动认明萝为主人算得上是舔狗行为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番操作。
“你的这个神器挺有意思的,别的神器都是会吸收一些主人的修为当成自身的养料,我还是第1次见到有神器竟然给主人一些修为的呢,还真的是下了血本了。”
被南淮毫不犹豫地拆穿,无量尺发出嗡鸣之声,像是害羞的样子,可是因为南淮的强大而不敢做什么只能小声抗议一样。
明萝被这一幕给逗乐了,此时哪里还不明白这是自己捡了便宜。
“挺好的,以后和我就是一体的了。”
明萝抚摸着无量尺的表面,虽然看上去应该是冷冰冰的触感,但是被明萝碰到上面竟然是温热的,就像是在回应明萝所说的话一样。
三日过后,几个人都换上了代表四海学院的衣服,明萝第1次有了荣誉感,仅仅只是因为一样的衣服,她觉得这还挺奇妙的。
这个城中大部分住的都是要前往那个深坑的队伍,没有组织者,但是却全都是一样的目的,大家行进的速度都是一样的,穿的衣服也是五花八门,但是全都代表着各自的势力。
就连一些散修都自发的组织成了一支队伍。
明萝看着周围的那些人第1次见到这么多同道中人。
“这还真是一个大场面啊,周雅和谢西没有来倒是有点可惜了。”明萝感叹道。
“有什么可惜的,别看现在这些队伍气势恢宏,但等到了那个深坑究竟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可就不一定了呢。”
明萝点了点头,觉得南淮说的没错,毕竟人都是自私的,而且又都是各个势力组成的队伍,谁知道是敌是友呢。
“放心吧,我们四海学院一直都处在中立的位置,大部分都是朋友,不会有你们心中想的那种情况。”
西尘就像是有读心术一样,把他们心中所想的顾虑说了出来。
浮生和帝江本来是担心这件事情的,他们两个本来是散修,不掺合这些门派和家族之间的恩怨,可是现在却跟在四海学院的这个阵营,考虑这些也是应该的。
现在西尘说出这样的话就犹如吃下了定心丸一样。
路上有许多人纷纷过来和西尘打招呼,即使他们不认识西尘,但是四海学院的标识却是认识的。
每一个家族或者门派都希望自己的子弟进入四海学院学习,出来之后都会成为自己家族或门派最厉害的弟子,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荣誉。
那么四海学院便成为了一个神圣的存在,没有人敢招惹。
西尘全都微笑地应对了,经过一天的时间就到达了那个深坑。
沙漠一片荒芜,偏偏到了那个深坑附近却没多少沙子,一些还能够看到那座城市昔日的光景,可是现在除了城门还在那里之外,其他的就全都光秃秃的了,看上去有点凄凉。
明萝也被这副场景给震撼到了:“难以想象昔日这座城该是多么的大,可是现在只剩下了破败的城门和破败的围墙,里面却变成了空荡荡的大坑。”
南淮点了点头,就连他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光景。
不但是一座城没了,就连城中的人都无一生还,之前去了解情况的也全都没有消息,谁都不敢靠近,只能够在外面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