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察觉(1 / 1)

“你为什么没动手?”安然看着应溪舞生气的质问道。

应溪舞虽然生气自己败给了明萝,但她也认清楚是自己实力不济,怨不得旁人,反倒是安然的反应让她心生疑惑。

“安然,别忘记你的身份,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质疑我的?”

她生来高贵,一直以来安然的小动作她全都没有放在心上,可最近安然的这些举动都过分了一些,甚至有代替她做决定的意思。

只是因为这次没有按照安然所说的去做就这个态度,假以时日是不是还要顶替她这个公主的身份。

安然没有想到应溪舞忽然会变成这样的态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睁着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应溪舞冷哼了一声:“到底是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能够取代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只不过因为你这些年在我身边安分守己,我才不在意你的那些小动作。”

安然越听心越冷,难道说她一直以来的小动作应溪舞全都知道?

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她一直以来都非常小心谨慎,是不可能被轻易发现的。

应溪舞虽然是娇宠长大的小公主,但那也是从皇室中长大的,见惯了尔虞我诈,虚与委蛇,一直以为安然是个不一样的小姑娘,可是现在她就有些怀疑自己了。

安然忽然有些慌了,赶紧开口解释。

“公主你不要乱想,我所说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我是满心为了你的,绝对没有任何私心,你要相信我,你是不是听明萝说了些什么,她是在挑拨离间。”

应溪舞把安然的这句话给听进了心里,毕竟安然一直都待在她的身边,而且她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明萝功不可没。

好半天之后应溪舞才叹了一口气。

“好吧,这次的事情就算了,但是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若是下次还犯,我绝不饶你。”

应溪舞自从进入学院的这么长时间里一直和安然平起平坐,让安然产生了应溪舞已经全心信赖她,可以利用应溪舞达到某种目的的错觉。

可是经过今天这一番,安然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她知道定然是今天有人在应溪舞这里说了些什么,挑拨两个人的关系,不然应溪舞的态度绝对不会如此。

想来想去安然都觉得明萝的嫌疑颇大,毕竟今天应溪舞出去只是比了一场赛,然后就回来了。

安然也反思自己,确实是自己有些心急了,刚刚对应溪舞说话的语气质问的意思太明显了。

以后看来应该更加小心一点了呢,应溪舞现在多多少少也有了些智商,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利用了。

应溪舞确实是对安然起了疑心,或者说自从上次极限迷林的事情以后,她面对周围的人都不太信任了,包括安然。

而这一次明萝对应溪舞说的话就如同导火索一般,引燃了她疑心的怒火。

应溪舞走出了住处,到林子里面捉了一只小动物,之后用戒指里面的针扎了小动物一下。

原本还活蹦乱跳的小兔子,直接浑身发黑口吐白沫毒发身亡。

应溪舞一阵后怕,但是心里对安然还是心存希望的,又在等了一会儿,可是等到的却是小兔子冰冷的尸身。

安然今天是想让她把这个毒针扎在明萝身上的,应溪舞庆幸自己没有听她的话。不然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应溪舞越想越觉得安然的心思可怕。

虽然说这个暗器是安然给她的,主意也是安然出的,但若是明萝中毒罪魁祸首却是她应溪舞,背锅的也是她,安然则可以装作不知情,装成楚楚可怜的样子摘的干净。

难怪今天安然推脱有事情,没有去看比赛,大概打的就是这样的心思吧。

应溪舞觉得心里凉凉的,回想之前安然和她说过的话,有些不寒而栗。

之前安然真的不是在给她洗脑吗?

或者说明萝真的有安然说的那般可恶吗?

一直以来都是安然在她耳边,说明萝是多可恶,有多看不惯。

现在想来一直都是安然把她自己的想法强加在自己身上,并且试图洗脑,利用她去对付明萝。

其实最开始应溪舞想要带来学院的并不是安然,而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贴身侍女明珠。

只是在出发前夕,明珠忽然身体出了问题,不能够陪她来学院,而这个时候安然自荐,才有了这次进入学院的机会。

应溪舞想了整整一夜,越想越是觉得可怕,自己的身边一直盘踞着一头毒蛇,而自己竟然才发现,好在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

第二天一早,应溪舞就找到了安然。

“你回周国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了。”

应溪舞说话的时候满脸严肃,甚至带着隐隐的怒气,让安然察觉到不对劲儿。

“公主,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吗?我只是想要陪在你身边而已,哪里错了你告诉我我立刻改正。”

安然是真的慌了,她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机会来到四海学院,她已经是四海学院的学生了啊,这是多少人羡慕的身份,她怎么可能放弃呢,就算是应溪舞也不可以。

应溪舞却摇了摇头:“我不想把话说的太明白,你现在就收拾东西吧,我不想把你继续留在身边了。”

看着应溪舞的态度坚决,安然也知道再求情下去也没有什么用,脸色冷冷的看着应溪舞。

“给我一个理由。”

应溪舞也冷脸看着她:“你做的这些事情,就已经足够我现在让你去死了,饶你一命别不识好歹,毕竟也跟了我这么长时间。”

安然心中猜测是否自己做的事情被应溪舞发现,不然也绝对不会严重到这种地步,竟然想要把她赶回周国。

“我不会回去的,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我都我都要留在这里。”

安然忽然这么淡定,应溪舞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是还未来得及质问,便感觉浑身发软,就连说出的话都有气无力的。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