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有伤患在怀,君墨钰等人不敢耽搁,于是运用灵力飞回了墨氏酒店,一行人快步回到五楼。
看着一早收到消息就等在了走廊上的众人,君墨钰开口喊道,“爸,心心,这对主仆俩伤得很重,尤其是那名少年,手筋和脚筋尽毁,需要马上进行治疗。”
君瑾墨看了眼两人的伤势,当即作出决定,“女子交给心心,男的交给我。”
说完,他转身回房,让大儿子把蓝九旭带过来由他进行治疗。
君倾心看着自家二哥,出声道,“二哥,你把她抱进房间去吧。”
君墨钰点了点头,抱着封依萱朝自己房间走去,此刻救人要紧,他已经顾不上什么洁癖了。
再说了,就算他开口拒绝,小公主和自家母后大人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是以,他除了认命的将怀中昏迷的人抱进自己房间,他还能说no么?
沈窈和君倾心:不能!!
君墨钰抱着人回了房间,一手掀开被子,将怀里的人平放在枕头上,随后他退至一旁让君倾心给封依萱治疗。
君倾心看着满身是伤的封依萱,秀眉微皱,“伤的这么严重?”
“她身上的伤还算好的,伤得最严重的是那个男子,他被赵胜折磨了好久,身上的伤惨不忍睹。”
君墨钰闻言,眸光往床上昏迷不醒的封依萱轻扫了一眼,尔后回答自家小公主。
“有三哥在场,赵胜那一行人,没少被他折腾吧?”君倾心一边说,一边从空间取出金针。
随后,她侧目看向自家的二哥,凤眸里露出了一丝揶揄,“二哥,你不出去么?还是说,你打算站在这里看着我为这位美人儿治疗?”
对方伤的这么重,治疗起来,可是需要脱去衣裳的呢--
这么想着,她视线便落在了自家二哥的身上,上下打量着他,眼睛里的笑意让君墨钰头皮莫名发麻。
“咳--”
君墨钰当即轻咳一声,双耳耳垂略略泛红,“我出去了。”他匆匆丢下一句,脚步飞快的冲出了房门。
哎,他们家的小公主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闲着没事就拿他们三个兄长寻开心。
衰--
等到君墨钰把房门关上以后,沈窈立刻轻啧出声,“啧啧啧,以后咱们家老二可有福气了。”有个这么美的老婆在怀,再冷的小子也会被融化的。
“这位姑娘的真容,完全不输于那些国际名模,跟咱们大姐也有的一拼,脸色苍白都能美成这样,那等到她恢复过来,肯定还会再美上几分。”君乐悠一边打量着封依萱,一边感慨道。
君惜瑶,“......”她这算是躺在中枪么?
自家二妹在夸对方的同时,还不忘将她这个大姐拉出来溜一圈的。
而且,她很想告诉君乐悠,她们俩是一母同胞,更是龙凤胎,所以,她俩的长相是一一模一样滴,乐悠说她这个大姐,不就等于是在说自己么?
君惜瑶摇摇头,看到君倾心正在解封依萱的衣服,于是她开口道,“心心,我来帮你。”
“好。”
闻言,君倾心微启唇瓣,没有抬头,专心的帮封依萱解开身上的外衣。
鲜血染满全身,衣裳也早已经成了血衣,通红如血,还能够拧出血液来。
“我去打盆热水来。”看着小姑娘那满身的血迹,沈窈皱了皱眉,简单说了一句就去了洗漱间。
母女四人配合默契,不一会儿,就将封依萱身上的衣服扒光,君倾心将封依萱抱进母亲放好的沐浴盆里,里面的水是空间温泉水,带有治疗伤口的功效。
“叮咚!”
收拾血衣的君乐悠,伸手抱起那一堆血衣时,忽然听见一道清脆的声音从地板上传来。
东西掉落的声音,在这不大不小的房间内响起,十分清晰,母女四人皆听得一清二楚。
“嗯?”
看着掉在地板上的玉坠子,君惜瑶愣了下,随即弯腰将东西捡了起来,打量片刻眼里露出一丝惊讶的说,“这一枚玉坠?”怎么跟她家二弟身上佩戴那一枚那么像?
不--
应该说这一枚是凤佩,而君墨钰身上戴的的那一枚则是龙佩,一枚心型状,一枚月亮状,两枚玉坠放在一块,正好相结合。
翻转玉坠,后面那一个小小的凤字,瞬间显露在了君惜瑶眼前,她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妈妈,乐悠,你们快来看啊,这位姑娘的玉坠跟墨钰身上那枚是不是一对?”
她声音带着很明显的惊诧之色。
“龙凤佩?”
沈窈接过玉坠子观察片刻,眼睛里也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惊讶,从来没有想到之前她们开玩笑的话居然成真了。
这位姑娘,竟然真的是老二的命定之人。
君墨钰身上的那枚玉佩,是当年四胞胎满周岁时,忘忧仙君转送的,老大身上也有一枚,不过老大的那枚不是龙佩罢了。
当初忘忧说两枚玉佩是代表着他们兄弟的姻缘佩,若是缘分到了,那也代表着他们兄弟俩的姻缘到了。
还记得那时她和阿瑾问忘忧,为何他只给两兄弟玉佩,而两个小姑娘却没有,忘忧说乐悠和惜瑶的姻缘早已注定,无需他们做父母的担忧。至于两个男孩,姻缘则会迟一些。
但该来的时候,墨初和墨钰的姻缘自然会出现,让他们不用担心,说是兄弟俩的姻缘不凡,凡人界的女子再优秀,也注定成不了他们的妻子。
因为无缘,也因他们这一家最终定居的地方不会在华国,所以,她和阿瑾的六个孩子,伴侣早有定数。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墨初他们三兄弟的姻缘最早出现的人竟会是老二君墨钰。
如今看来,她家老二要比墨初那个大哥先成家了啊。
君乐悠打量着脸色开始好转的封依萱,语气透着欣喜,“这么说来,这位大美女不出意外的话,会是咱们家的一员咯?”
“挺好的,说明她与咱们二哥有缘。”
君倾心一边为封依萱扎针,一边听着自家母亲和两位姐姐说的话,见二姐这么说,她嘴角扬了扬,轻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