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没看到我都起不来了吗?”,白若晨掀开被子不情不愿的起来,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陈煜继续吃自己的早餐,没搭理他。
五分钟后,白若晨歪歪扭扭的出了卫生间,吃起了陈煜为他准备的早餐。
“陈煜,咱们怎么回啊?咱们这样也不能开车啊?太危险了”,喝着小米粥,白若晨总算是好了一点,问道。
“老板已经叫代驾了,估计一会就会回电话了”,齐岳本想说自己可以开车,但最后放弃了,毕竟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代驾比较妥当。
叮叮,陈煜的手机响了,打开免提。
“喂,请问是陈先生吗?我是及时雨代驾司机”,来人自我介绍道。
“我是,麻烦你了”,陈煜说道。
“应该的,二十分钟,我在门口等你们”,司机说完挂了电话。
“这种代驾我之前也听说过,不过好像很难生存,毕竟这样的生意太少了”,白若晨看到这么快就约好了代驾,点评道。
“未来还是很有发展前景的”,陈煜笑着说道,并没有说的太多。
白若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赞成还是反对。八壹中文網
“我说陈煜啊,德隆制药的陈总也太不够意思,对,齐岳你那同学甄总也不够意思,就把我们一扔,也不管我们了,陈煜好歹是他们大老板啊”,白若晨一脸的气愤,想来还是为了昨晚灌酒的事情心生怨气。
齐岳被白若晨一句话说的不知道怎么接话才好了,若要说他说的不对,确实到现在没有管他们。若说是吧,他心里清楚甄理不是这样的人。
陈煜看着一脸埋怨的白若晨,哈哈大笑起来。
“白兄,这次你可是错怪别人了,人家可是给宾馆前台留了名片,让我们有事给他们打电话”,陈煜一副你是小气鬼的说道。
“那也没诚意”,白若晨狡辩不爽道,只是语气比之前弱了不少。
陈煜可不这么想,在他看来,自己毕竟是德隆制药的正在的掌舵人了,对方能够放下自己,那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
那到底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呢,想到德隆制药这么着急拉投资,陈煜心里有了答案。
还钱摆脱一直被欺压的困境,这样的德隆才能挺直腰杆。
……
北辰大厦23层晨阳集团本部会议室。
“陈总,我去厕所一下,您先坐会”,甄理跟陈德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左拐右拐的找到了厕所,这里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每次来都是极为憋屈的来极为憋屈的走,但这一次不会了,他们德隆可以昂首挺胸的离开。
就在他要转进厕所的时候,他看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背影,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之间他想不起来了。
没有进卫生间,他想了想,决定跟过去看一看。
他心里非常确定这个人他见过,而且时间还不远。
快走两步跟随着那个男子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口停了下来,背影男子焦急的敲了敲房门,里面传来了一道威严的声音。
“进来”
背影男子推门而入,就在进入的一刹那,斜转的身形让甄理看清了这道有点熟悉身影的男子的正脸。
“煜曦资本的律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甄理吃惊的想起来这道身影的面孔。
甄理清楚的记得齐岳以及陈煜都说过,陈煜和晨阳集团的少东家林诚有过节,那这律师出现在这里肯定有猫腻。
“我得将这件事跟陈总说一下”,甄理当即有了想法,没有犹豫,转身就走。
……
“蒋律师,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说话之人正是黄维达,分销部总监。
蒋律师一副着急的样子,没顾的解释黄维达的问话。
直接道:“出大事了,德隆制药拿到了煜曦资本八千万的投资,昨天已经正式签约了”
本来还悠闲的坐在真皮椅子上的黄维达,直接一拍桌子大声道:“什么?怎么可能?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蒋律师焦急的说道:“我亲眼所见,我当时就是煜曦资本的律师,这也是林少亲自安排的,合同是我亲眼过目的”
黄维达被蒋律师的话直接镇的愣在了当场,下一瞬间,直接怒发冲冠道:“你tmd昨天干什么吃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昨天怎么不立即汇报...”
“不好,德隆制药早上约了董事长见面,难道...”,黄维达突然想到了,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傻傻的道:“来不及了”
“黄总,我冤枉啊我,昨天我就给林少个您打电话,可是打了一天都没人接啊”,蒋律师委屈的说道,心里暗自诽谤道,这人真难伺候。
“怎么可能,没人打电话...”,黄维达一脸不满的说道,这人太能说假话了,可是当他拿出手机他愣住了。
关机了,黄维达想起来,昨天他带林少去逍遥快活去了,两人都关机了,怎么可能接到电话。
黄维达心中有点尴尬,但是这些话他不能说出来,也不用跟他解释。
非常不悦的说道:“我不想听你解释这么多,你自己到时候跟林少说吧”
蒋律师还想说什么,直接被黄维达给推了出去。
虽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心里也明白这个时候很可能已经来不及了,但黄维达还是要打这个电话,至少要做做样子给林少和林董看。
开机,先给林董打了个电话,果然如他预料的,林董关机了,心里一叹,果然如此。
然后又给少东家林少去了电话,一样如此,他心里明白,林诚这个时候估计还在酒店床上搂着哪个美女呢。
一切都晚了,他已经能够今天过后,林董的怒火到底能烧成什么样子了。
自己这回能不能逃过一劫还不好说,黄维达心里正在想着怎么自我解救,没再继续打电话,眼神空洞的坐在椅子上,轻轻的敲击着办公桌。
“林少,只能靠林少了,他是林董唯一的儿子,只要他肯为我求情,应该可以保住我的职位”,黄维达心里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