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积分？！换一立方米？你怎么不去抢啊！”

虞鹤表示强烈谴责。

一顿水才几块钱呢，同样是一立方米，咋就相差这么多？

机械声毫无波动和起伏：“觉得贵的话，可以不买。”

“你就不能便宜点儿吗？来个首单折扣之类的！”

虞鹤试图讲价。

这哪能不买呀？

真要让顾渊，随身携带那么多书的话，铁定会累死人的。

“你们也体谅体谅我嘛，我一个系统在外面打拼，多不容易啊。”

讲价第一步，先打感情牌。

“再说了，我现在没有能发工资的工作，和学生也没区别了。”

“一般卖给学生，不都得有点优惠吗？”

第二步，拿身份说事儿。

感谢现代生活，有某鱼这个软件，让虞鹤见识到了无数自称学生，并且厚脸皮的人。

时至今日，她不介意成为其中的一员。

反正系统局局长都是个大忽悠了，她这叫自上而下，意识统一。

很正常，不丢人。

那边的同事，似乎是被虞鹤这番言论震惊到了，好半天没出声。

虞鹤也不急。

“没事儿，你现在考虑考虑呗，我给你时间。”

那语气，好像她是哪儿来的大财主似的。

差不多过了一分钟，机械声才再度响起。

“18积分，不能再少了。”

“真的吗？我不信。”

虞鹤摆出质疑的态度，“我相信你不止这点实力的，来，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系统局同事：“……”

我不是来参加虞鹤有约的，谢谢你！

“真的少不了了，”虞鹤居然从机械音里听出了一分无奈，“但是，可以给你一点附加福利。”

“什么福利？”

一听这两个字，虞鹤可就来精神了。

“你也可以使用空间。”

“哈？”

就这？

虞鹤沉默了一秒，“难道我本来不能用？”

拜托，这可是要耗费她巨资购买的诶！

“就是这样。”

机械音已经彻底不想多说，“现在给你十秒钟的思考时间，逾期没有优惠。”

“十、九……”

虞鹤试图挣扎一下：“真的不能再少点？”

“七、六……”

“少一积分也行啊！”

对方不为所动：“三……”

虞鹤投降：“我买，我买还不行吗？师傅别念了。”

“好的，扣除18积分，剩余142.5积分。”

至此，伴随着一道电流声，虞鹤知道，对方已经结束了这场对话。

“呼，好歹也算小赚了。”

虞鹤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然后拿下那些选好的书籍。

透明的全息屏立刻浮出。

【一共22.5积分，请支付。】

“嗯？！”

虞鹤用力眨了眨眼睛，“我是不是看错了？”

这一共也就七本书啊，怎么要这么多积分？

“小说也就是一分一本啊，而且还特别厚呢！”

嘴上这么不服气着，虞鹤心里其实也清楚。

这学习类的书籍，可不比娱乐类的便宜么？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虞鹤还是点点头：“确认支付了。”

【支付成功，目前剩余：120积分。】

“唉，花钱容易赚钱难啊！”

虞鹤简直不忍心再看，含泪退出了系统商城。

不行，今天是不能再买小说了。

大出血之后，她得缓缓。

这不，虞鹤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顾渊报喜。

“顾渊，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正在讲解的顾渊一顿。

不一样？

懒狐狸这是什么问题？

不好作答，但顾渊还是摇了摇头示意。

他这讲的好好的，状态良好，真没什么感觉。

虞鹤哎呀一声，“就是，有没有一种，那样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嘛！

但是一般小说里面，主角有了随身空间之后，不都是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吗？

仿佛自己的灵魂，和什么连接起来了一样。

顾渊听得直皱眉。

那样的感觉，到底是哪样？

狐狸精之间的沟通，是有什么人不知道的秘语吗？

“好吧。”

看顾渊半天没有别的反应，虞鹤知道了，“看样子你还无知无觉啊！”

顾渊：“……”

那不然呢？

虞鹤神神秘秘道：“等会儿你记得找个没人的角落，我来提示你。”

虽然不知道虞鹤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但顾渊还是在宣传完了这一片后，照办了。

“你弄的如此神秘，究竟是什么东西？”

虞鹤嘻嘻一笑：“我给你买了个随身空间呀，虽然只有一点儿大，但是里面可是有惊喜哦？”

随身空间？

顾渊虽然疑惑了一瞬，但这些时日，也算是在虞鹤那学习了不少新词汇。

以至于现在，他很快就理解了。

闭上眼去感受，意识深处居然真的有一个地方。

随着意识的深入，可以看到那是一个白茫茫的小方形空间。

里面似乎放了些……书？

顾渊一睁眼，书也凭空出现在了手上。

是一本名叫《人体穴位大全》的书。

纸张的质感十分不一般，更离谱的是，书上的字居然无比清晰，还是彩色的配图。

“狐狸，这本书很贵吧？”

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人间的产物。

虞鹤歪了歪脑袋。

诶？

旋即反应过来，“也还好吧，没花多少积分。”

也是，顾渊这个时代的印刷技术，怎么可能比得上现代。

对于这样的书本，当然是会惊奇的。

“哎呀，我也不是说李太医给你的书不好。”

虞鹤事先声明这一点，“我只是觉得，这些可能也能派上用场。”

补习资料多点，总归是好事嘛。

“你就当，木雕小狐狸的回礼吧！”

虞鹤微微一笑，给自己找到了很好的理由，“你都送了我那么多东西了，我回礼一点，不过分吧？”

闻言，顾渊轻轻抿唇。

虽然这些是被懒狐狸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的。

但不用深思，也知道这空间和书籍的价值，一定不浅。

“谢谢你。”

除了道谢之外，多余的话，似乎也不用说。

“你喜欢就好呀！”

虞鹤弯了弯眼睛，心情一片大好。

顾渊喜欢她送的东西，忽然就觉得花出去的积分，全都很值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