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以后你和肖珂,别再联系了(1 / 1)

今天的贺泽川恐怖极了,在他身上没有任何对她的怜悯,苏浅哭着哀求。

“大叔,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求求你放过我……”

她彻底惊慌了,这样的贺泽川让她无法去接受!

他就像野兽一般,呼吸如同风箱般沉重,猩红的眸中,透着病发后的癫狂,一遍遍不顾她的挣扎,吻过她的脸。

冰凉的薄唇带着丝丝冷意。

苏浅浑身绷紧,模糊的视线里,他是如此陌生!

他仿佛听不见她的哀求声,嘴里发出沙哑的呢喃。

“浅浅……我的浅浅,你是我一个人的浅浅……”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用力撕碎。

“大叔,求你,别这么对我!”

她哀求,无助的看着他,似乎想要在他身上,找到当初的影子。

脑海里,回忆着他以前的温柔,她的眼泪往下掉,滴答,滴答!

洁白的枕头,被泪水打湿,而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殷红的鲜血,滴在她白腻的肌肤,苏浅渐渐失去了力气,放弃了挣扎!

在这个时候,甚至她还在担心会弄疼他的伤口!

……

天亮了!

她从昏迷中醒来,仿佛浑身的每块骨头都碎掉了,枕头上的泪水未干,她记不起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

身旁的被子一片冰凉,证明他离开了!

这一刻的她,不知道该不该去恨大叔。

他是她的丈夫,对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可他却用的是这种方法!

他在嫌弃她,所以用这种方法报复她的吗?

如果是以前的苏浅,一定会哭的昏天黑地,可这一次她却没有哭。

她艰难的从床上起身,看了眼满身的印痕,光着脚走进浴室。

走出后,她已经换好了衣服,甚至连头发也经过了精心梳理。

苏浅笑了笑,唇角的弧度苍凉。

既然他将她当做罪人,她又何必留在这里?

欠他的,她已经还清了,从此了了!

她和他在相见,就当做陌生人!

……

“是谁让你们陪二爷喝酒,不知道他身上有伤吗,如果二爷有什么事,别说一杯一百万了,我要你们全部去守大门!”

温言难得发一次脾气,柔美的俊脸铁青。

几个昨晚陪二爷喝酒的保镖全部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温言骂完之后,脚步匆匆来到医疗室。

几个医生正在忙着给穿上的贺泽川治疗,而他紧紧闭着双眸,一动也不动。

“二爷到底怎样了?”温言声音沉重。

一大早他就去了总部,为二爷处理一些事,接到家里的医生电话,说二爷早上起床后突然昏倒,他便匆匆赶回!

“二爷的伤口严重病毒感染,昨晚又摄入大量酒精,我们已经给二爷用了药,应该等一下就会醒来!”

温言松了口气,挥手让医生们离开,他亲自守着贺泽川的点滴瓶。

两个小时后,贺泽川苍白的俊脸,终于缓缓恢复血色,长睫轻颤,他睁开眼睛,眸心里深邃漆黑,没有昨晚的猩红!

“二爷!”

温言连忙开口。

贺泽川才看见手上的点滴,低沉开口。

“我昏倒了?”

“二爷,您有伤在身,怎么可以喝那么多酒?”温言沉声抱怨。

贺泽川坐起身,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昨晚我醉的很厉害?”

“二爷您不记得了?”

温言诧异,以前二爷喝了酒,每次第二天都能记起所有事,但这一次温言却不敢保证,昨晚二爷一个人喝倒一大片保镖,可想而知喝了多少酒!

贺泽川蹙眉回想。

半晌,他俊脸缓缓阴沉。

“昨晚,我做过什么?”

“昨晚二爷您喝醉之后,回家了……”

“然后呢?”

“然后二爷您去了太太的房间!”

温言话落,贺泽川猛然从床上跳下来,温言连忙阻止。

“二爷,您打完针再回去!”

“走开!”

贺泽川一把将针头从手腕上扯下,快步出了医疗室。

推来她的房间,里面只有凌乱的大床,以及地上被撕坏的衣服!

贺泽川眸心剧烈一缩,昨晚的记忆,慢慢回归,他的呼吸骤然停顿!

弯下腰,捡起地上一件衣服,那是她昨晚的睡衣。

想起她昨晚哀求他的模样,贺泽川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

他怎么可以喝酒的,怎么可以醉的?

他是禽.兽吗,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种事?

现在她一定很伤心,她去了哪里?

贺泽川走出房间,找遍了厨房与花园,果然看不见她的身影。

这一次,她一定伤心透了。

忽然想起昨晚她说过,肖珂那边还需要人照顾,所以,她一定是去了肖珂那里!

贺泽川迈开大步,快速走去车库,开出车子往庄园外疾驰。

忽然,一辆火红色法拉利将他的车子别停。

“贺宛如,你在做什么?”

贺泽川心急如焚,直接冷着俊脸喝问。

贺宛如从车上下来,对上二哥愤怒的脸色嘻嘻一笑。

“当然是找二哥你,二哥,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想不想听?”

“快将你的车子挪开,不然我就撞过去!”

现在,他什么也不想听!!

贺宛如却没有要依言行事的意思,反倒将身子挡在贺泽川的车子前。

“二哥,我今天去监狱了,找到当初的那个陈老板,你猜我打听到了什么?”

陈老板!

就是那天晚上,和歌月在一起的那个地中海男人?

贺泽川眸心剧烈一缩,缓缓将车子熄火。

……

苏浅来到医院,特意为肖珂哥哥买了水果。

现在她有了贺宛如给的一百万,也该为肖珂哥哥改善伙食了!

来到病房的时候,苏浅瞬间呆住。

盯着空空荡荡的病房,她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慌。

“小姐,你的朋友已经被人借走了,你就别再找了!”

肖珂哥哥的主治医生站在身后,双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正一脸和蔼的看着她。

“请问,被什么人接走的知道吗?”

“是肖氏集团的人,有人让我给你一封信!”

这个年代,很少有人写信,今天苏浅却见到一封。

那是一个土豪金颜色的信封,拆开来,里面一张薄薄的白纸,简单的几句话。

“苏浅小姐,我是肖珂的父亲,这个世界真正关心他的人,肖珂我接走了,谢谢你多日来的照顾,信封里有一张支票请你千万收下,就当对你的补偿,以后你和肖珂,别再联系了!”

字里行间透着客气,意思却充满了对她的看不起!